看了俩人一眼,陈墨淡淡说:“你先下班回去吧!一会儿我送冯姐过去。”
说完不等江璎回话,就自顾自转身回到奶茶店里。
越想越生气,妈的,什么玩意儿,刚刚对李智升起的一丝好感,
荡然无存,连带着对江璎的眼光也有些怀疑,这找的是个什么货色?
就这点志气?为了这样一个货从腾讯辞职,来燕京?这得多傻?
陈墨觉得,这个人太把利益得失放在首位,江璎以后或许会吃亏,不过想想人家和自己没啥关系,最多就是上下级关系,管她呢!
不去理会江璎的事,陈墨手写好宣传单,让李宇航去打字复印的地方,再去打印一万张宣传单。
晚上,陈墨开车将冯琳送回江璎和冯佳合租的房子中,与江璎说了几句话后离开。
陈墨离开后,江璎问冯琳:“陈墨和沈初雨有没有说我和李智什么话?”
“没有啊!陈老板一直很安静呀!什么话也没说。”冯琳回答道。
“嗯。”江璎点点头,转身回到右边卧室里。见自己男友正躺着玩手机,不由有些气闷,没好气地说:“你还能躺着玩手机,你有考虑过我以后去了公司和老板怎么相处吗?”
李智听到女友这么说,就没好气地回应道:“那有什么?大不了不干了,还公司呢?加起来不到五个人,也能叫公司?”
一听男友这么说话,江璎也有些生气,怒气冲冲地说:
我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一个地方,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李智见女朋友向自己发火也有些生气的说:
”就那么大点的个地方,大不了辞职重找工作。“
江璎有些委屈的说:“我也想找大公司,人家不要啊!”
李智扯着嗓子喊道:“废话你带着一个拐子人家谁要你?”
“你有病啊?能不能说话声音小一点?你怕琳琳听不到吗?”
江璎赶紧拉了一下自己的男朋友说:
李智略微压低声音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带着冯琳了?她已经拖累了我们多少了?”
江璎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男朋友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艰难的说:
\&李智我现在认认真真再和你说一遍,你记好了,冯琳的腿是为了救我,才成了那样的,这辈子我就养活她了,如果你不愿意,提前说,我们马上就分手,我带着冯琳走。\&
李智见女朋友这样,马上就服软说:
“对不起啊江璎,我说话有些没方寸,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反正也不是啥大问题。”
见男朋友服软,江璎也没有继续纠缠,就说:
“你见过没上班就先给你五千块钱的老板?陈老板人很好的,你以后不要这样子了,明天想办法帮忙把证件办下来,把钱还给陈老板。\&
李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见女朋友坚持,就同意了。
接下的几天陈墨非常忙碌,在这些天里,陈墨亲自带领着人穿梭在各个小区或是人流量较大的地方。
也幸好有沈初雨帮忙,许多的事陈墨大概说一遍就交给沈初雨去处理。
因为自己实在是太忙,工作室的一些事情只能交给沈初雨。
这天发完传单,陈墨刚刚坐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看到是个陌生号码,陈墨本来不想接的,想了想还是接听了电话。
喂!你好
”你好陈墨同学,我是白云县人民法院的法官叶雨。\&
哦!你好!陈墨淡淡的回应,想来应该是关于自己兰平的案子快有结果了。
法院要判决了吗?
“饿!不是的,\&对面电话里回应.
\&那个你和兰平的事情你看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吧?大家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你看?”
哟!陈墨一听就笑了!阴阳怪气道:
“这兰平家的势力不小啊!又是校长又是法官的都给说情?你们可真的是人民的好法官呀?永远都想着都是怎么坑老百姓呢?“
陈墨说话的语气极尽嘲讽,非常刻薄。
陈墨实在是有些生气,一个法官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要求放对方一马,这是什么逻辑?陈墨还真的不相信对方可以一手遮天。
电话那边的叶雨显然没想到陈墨会这么生气,而且说话这么尖酸刻薄,这是在嘲讽自己吗?
于是尽量放缓语气说道:”陈墨同学,你们还都是孩子,对于他来说,背上一个进过监狱的名声也不太好,你说是不是?“
陈墨嗤笑:”你是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呢?
你们怎么有脸和我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还真纳闷了,没解放以前的女人们裹的是小脚,你们是把小脑裹住了吗?
你们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陈墨越说越气最后索性火力全开道:“你们收了多少钱?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怀疑法院已经与被告人沆瀣一气了呢?”
“我是不是应该怀疑你们的公正性?和公平性?你们还是人民法院吗?”
叶雨听着陈墨在电话里,毫不客气的怼自己,辱骂自己,鼻子差点气歪了。
这什么人呐?骂人都不带重样的,拐着弯的骂人,也幸好没有让自己的女儿与这样的人在一起,
不然被自己的女婿这样辱骂,谁受的了?
叶雨也不客气的说:“请你说话放的尊重一点,这么夹枪带棒的说好吗?你父母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陈墨一愣,随后笑了,语气淡默的说道:
“你这是说话求人的口气?如果就是这件事的话,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好了,就这样吧!和你这样把小脑裹住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陈墨直接挂了电话,嘴里还骂了一句:“操,神经病吧!”
特码的求人办事都这么硬气?被人骂几句怎么了?
越这样老子越不放过他,特码的老子还就是不相信了,看看谁着急。
想来是安律师最近把案子递到了检察院,对方着急了。
要不然,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打电话找陈墨和解。
只是陈墨纳闷,这个女法官,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打电话,说这样的事情?
官帽子不想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