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徒弟多优秀啊,还不是天生异禀吗?今天你们在他家里巧遇,这不是缘份是什么?老赵,你就是顽固不化,一点都不会灵活变通。你看看现在八极拳在京师的发展多么繁荣,再看看你们太极拳门,人才匮乏,甚至没有人能够挑大梁,你早就该改革这些陈旧规定了。”
盖九黄明显和赵擎苍交情深厚,毫不客气地直截了当地评论道。
不过只有赵擎苍了解盖老爷子性格直率,换作他人,只怕已经被赵老先生训斥一顿。
“老盖,你懂什么!武术是一种技艺,传给仁善之辈还能为社会做出贡献,而一旦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则可能导致灾难性后果。”
赵老先生语气严肃,并没有生盖大师的气,只是讲述一个道理。
何雨柱点头赞同并补充道:“赵老先生说得真对,心中若无敬畏,不论做什么都会损害社会秩序。在我看来,新中国成立后属于和平时代,是否可以将武术中的杀伐技术略作简化,去除可能造成危害的部分,留下易于学习又有益健康的动作广为推广,这样不仅能让更多人锻炼身体、增强体质,也更能发挥武术应有的正面作用。”
“没错,柱子,你的话太在理了。老赵的太极门确实应该这样发扬光大。咱们华夏有很多优秀的东西为什么会失传?不就是因为像老赵这样顽固保守的人,不知变通,最终找不到继承者吗?长此以往,自然就会消失于世,真是可惜啊。”盖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越发佩服自己的这个机灵徒弟。
老赵要是想把他那所谓的功夫传给我的徒弟,我也不会同意。
何雨柱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人家赵老爷子有自己的规矩,我们也不能硬让老人家打破规矩。
喝了两杯茶后,他就去找师父学木匠手艺了。然而,何雨柱刚才的话对赵擎苍产生了巨大冲击:“我当时怎么就没想通呢?”
“功夫在乱世确实是防身技巧,可是在和平年代,也可以灵活一些,用于帮助普通人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赵擎苍心事重重,坐在那里静静地沉思,直到茶冷了下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迅速起身,跨进院子,高声问何雨柱:“小子,你真想学我太极门的功夫?”
何雨柱正专心听盖大师讲解木人桩的结构,突然被赵擎苍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见赵擎苍认真地望着自己,何雨柱回应道:“当然是真的,赵师傅,你以为我开玩笑呢?哪个男人没想过学武术?当然包括我在内。”
“好吧,先来测试下你的力量。” 赵擎苍说着将何雨柱带到一张石桌边,坐到石凳上,叫他也坐下。
“咱们扳腕子看看你的力气如何,” 赵擎苍伸出满是伤口和老茧的大手。何雨柱点了点头,也伸出手,掌中满是他常年炒菜时留下的茧。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好奇的盖大师走过来,观看这个比赛。“柱子,加油,打败这老头儿!”他大声喊道。
手一握紧,何雨柱感到就像抓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钢。
“小子,用点力气,别被我看扁了。” 赵擎苍眯着眼,神情平静。
“那行,我用了全力,赵师傅,请您准备好。” 何雨柱逐渐用力,但赵擎苍仍泰然自若。
接着何雨柱继续增大自己的力道。经过[基因药剂]强化后的他远非一般人所能比拟。赵擎苍略感惊讶,微一点头,“还不错,继续加油。”何雨柱控制自己的力气同时,逐步增加着力度。
如果他全力以赴,肯定能与赵擎苍平分秋色,甚至可能直接击败赵擎苍。但这有何必要呢?
显然这是一个很讲究面子的老先生。
只要自己拜师成功,以后也能有份面子,出手时也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前提是既要通过老人的考验,又要给他留下颜面。
何雨柱继续加力,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微微颤抖。直至赵擎苍的眼神中显露出惊讶之色,他才假装力尽,开始粗重呼吸,满脸钦佩地说道:“老爷子,我服了。您的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强。我把这几年练习颠锅积累的力气全用了出来,却完全不能撼动您一分一毫。真是佩服之至!”
向来不苟言笑的赵擎苍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抹几乎不可察的笑意,“小子,你也还可以,力气确实比一般人要大很多,还有提升的余地。”
“既然今天我们缘分到了这地步,我看你也心地不错,那我就破例一次,收你做个记名 ** 吧。”
何雨柱激动万分,恭敬叩首,“ ** 何雨柱,参见师父。”
赵擎苍满意地点了点头。
“起来吧,柱子。现在让我给你讲解太极门的祖训……” 何雨柱迅速站起身,恭敬地站立于赵老先生身旁。
虽只是成为了一个记名 ** ,但他也十分满足,达到了自己目的。
正当他聚精会神聆听的时候,一旁坐立不安的盖九黄忍不住提问:“老赵,你可是柱子的师父了。柱子明天就订婚,你是去还是不去?”
赵擎苍正侃侃而谈太极门的规定, 脸上略显不满地说:“柱子是我赵擎苍的徒弟,我肯定会参加他的订婚宴。”
“这样就好,那么你想过没,准备给柱子什么订婚礼物吗?” 盖九黄笑着问道。
赵擎苍思索了一会儿回答:“你放心,我自然会给徒弟带一份适当的礼物,参加他的订婚宴。”
“你实在不如教他几手真正的功夫,对你来说,那就像掉根汗毛那样容易, 却会让柱子受益良多。”
听到此番话,何雨柱明白,这木匠师父在向这位武艺师父示好,希望他早点传授自己一些实质性的武艺。
赵擎苍看出了盖老头的心思——亲授技俩总是比挂个名头来的重要得多,他同样想验证一下何雨柱是否真的具备天资。
“好吧,老盖,按你的方式来做吧,我现在教给柱子几手基础功夫,免得你在一旁喋喋不休。”
赵擎苍于是立刻开始指点何雨柱学习太极的基础招式。
让赵擎苍意想不到的是,何雨柱仅学了两遍就已经掌握了套路,拳法显得相当到位。要知道,何雨柱还没有尽全力展现,否则赵擎苍一定会惊讶不已。
\&很好,柱子,你的确有一定基础,看来之前的绘画练习并没有浪费。”
赵擎苍满意地点点头,并进一步为他纠正拳法中的细微问题,修正何雨柱犯下的错误。
何雨柱随后认真演练了两遍拳法,赵擎苍又一次露出了赞许的眼神。“不错,柱子,回去了要好好锻炼,师父对你很有信心。”
见时辰已晚,何雨柱便与二位师傅辞别,并告知明天订婚仪式的时间及场地。
二位师傅答应明早务必到场。
随后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赶往师母那里,把又拜师的事以及明天订婚仪式的细节告诉给师母。
听到消息,马冬梅不禁笑言:“柱子,你还真是热衷拜师呢?先拜了厨师师傅赵山河,接着又是木匠师傅盖九黄,这次新拜师的是个干嘛的呀?”
“师母,这次我拜师的非比寻常,是太极高手,京都有名的宗师赵擎苍”,他庄重的回答道。
这一消息震惊了马冬梅,惊讶出声:\&什么?你说是赵擎苍?你怎么会遇到他的呢?这人在沧州家乡那边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啊,听说他是孙鲁堂的 ** 之一,在武术上有很深的造诣。那个赵老爷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传奇。”
听到师母知道赵擎苍的名字,而且原来师母和他竟然是乡亲之后何雨柱详细说明了事件始末:“今天我去拜访木匠师父时分发喜糖,通知他和师娘明天一同赴宴的时候遇到了赵师傅,他看到我天赋独特又心地淳朴,因此对我们爷俩相见恨晚,他提议要收纳为徒弟,我没有办法婉拒就只能答应下来,就这样又有一位武术上的师傅出现了。”
听见何雨柱这一讲述,马冬梅也为他的这份缘分表示欣慰。
\&真是不得了了,这样一来你又多了一位武术宗师护着,将来若谁惹你不痛快试试看你那位太极师傅是不是让他直接趴下\&。马冬梅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赵山河也是听说过关于太极赵擎苍的传说,他也是军事机构聘用的专业格斗导师,在业内声望极高的武人。
得知 ** 有了这样一位传奇的老师后,意味着多了一人保护他.那天晚上何雨柱就在师傅赵山河家留了下来用餐。
翌日早晨,何雨柱骑行带着需要使用的物品提前赶到师傅住处,与他一起忙碌着为即将到来的订婚宴做准备。
大彪和二虎也赶过来帮忙,师娘也在旁边打下手。甚至连三丫和雨水都加入了打扫院子的行列。
一家人忙了两个多小时,总算基本弄好了,赵山河便让何雨柱换上干净衣服,骑着自行车去接陈雪茹。
大龙和二彪则负责将家里的桌子椅子摆好,并从邻居那里借来一张桌子以及若干椅凳。
临近上午十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将陈雪茹接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