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端上一碗红糖水递给何雨柱，说：“冷天的，喝口红糖水暖暖身。” 何雨柱接过，暖意从胃里一直暖到心头。“妈，我那份呢？” 大龙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母亲。

    “你别想喝！”马冬梅白了他一眼。大龙有些委屈，心里暗暗嘀咕：这亲儿子到底是哪个啊？您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何雨柱尝了一口红糖水，甜蜜温暖。“爸爸，你知道为啥师傅给我师哥只放了三天假吗？”

    赵山河皱了皱眉，喝了一大口浓茶：“说来听听。”

    “那是因为师傅厨艺实在太棒了，轧钢厂的那些头儿们都离不开他。” 大龙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赵山河瞪了大龙一眼：“你别添乱，我和你师哥正谈正事呢。” 大龙更是受伤，感觉自己被父母忽视了。

    师徒俩继续聊着。“师父，我们厂即将与首都第三轧钢厂合并。” 何雨柱说。

    “合并后，工厂的工人数量会增加一倍，我们需要新增两个食堂来满足大家的餐饮需求。”

    “合并之后，我会成为第一食堂的班长。原先负责大锅菜的两位厨师将被调到新食堂工作。”

    “这样一来，第一食堂就会空出两个厨师的职位。”

    “工厂领导把这两个名额给了我，这次来找您，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赵山河听到这话，神情骤然严肃，呼吸也变快了：“柱子，这可是两个有编制的轧钢厂名额啊！”

    “这两份工作有编制，新来的工人前一个月按照学徒工的工资算，还可以当月进行炊事员等级考核。”

    “一般来说，达到几个等级就能拿到对应的薪酬。这两个工作的好处是旱涝保收，有稳定的工作编制。”

    何雨柱将详细情况说了一遍，赵山河听得入神，激动不已：“柱子，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记挂着那个机会，你真决定让师父帮你安排那两个名额？”赵山河面色凝重地问道，何雨柱。马冬梅听到这里也是惊得瞪大了眼睛。

    通过大龙进轧钢厂这件事，她深刻体会到了一个有编制的工作机会是多么珍贵。为了得到那份工作，雨水曾在学校被同龄孩子欺负。甚至还有人因此怀恨柱子，对其进行打击报复。而现在，柱子竟然一下带回来了两个编制名额。马冬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家的老二，但老二现在年纪还不达标，再有一年才能满足参加工作的条件。

    只是这样的好机会怎能等待他们家老二一年之久？赵山河沉思片刻，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觉得让你的师弟们——王一虎和吕建松——去工厂帮你减轻工作负担怎么样？”

    “你的两位师弟虽然在厨艺方面无法与你相比，但他们勤奋、坚韧，为人也很本分。”

    “至少他们在进厂后可以帮你的忙，而不会给你添麻烦。”赵山河作为他们的师傅，是在综合评估之后才推荐这两人的。何雨柱听了笑着点头回应：

    “好吧，师父，一虎和建松我都见过。他们的家人也已经搬到了我家的四合院。”

    “他们人品绝对没有问题，不过这件大事儿，回头您还是要问问两位师弟的意见。如果他们愿意进厂工作最好，如果不感兴趣，认为跟着您在丰泽园工作前景更好，我们也不能勉强人家不是？”赵山河满意地点点头：

    “你说得对，柱子。行，我明天就去丰泽园找一虎和建松谈谈。” 又闲谈了一会儿，何雨柱起身告辞。

    却被师娘留住：“柱子，吃过晚饭再走吧。”

    “你为师父和师兄弟们争取到这么宝贵的机会，师傅一定要好好款待你一番。” 何雨柱委婉谢绝了师娘的邀请：

    “师娘，我们师徒关系如父如子，两个名额我当然相信您和师傅能帮我妥善处理。”

    “今晚就不在这吃饭了，雪茹和雨水还在家等着我做晚饭呢。” “师傅、师娘，先不说了，我得走啦。趁现在天还没黑，骑车还看得清楚些。要是天一黑，骑车可得加倍小心。” 何雨柱推车出门，赵山河夫妻二人将爱徒送至门口。

    直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夫妻俩才返回家中。马冬梅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家那不省心的宠物猫正偷偷品尝着柱子留下的半杯红糖水。这一幕让她气得七窍生烟。

    “嘿，爸妈，我师兄柱子是不是走了？”

    “我师兄真是，红糖水连一半都没喝完，扔着也是浪费，不如留给我吧。”

    大龙边喝师兄剩下的红糖水，边给自己找了借口。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明明是你师兄柱子疼你，故意给你留了红糖水，好让你过过瘾。” 马冬梅没好气地说道。

    赵山河认真地看着大龙说：“现在你也工作了，开始领工资了，接下来就该想着成家立业的事了。”

    “你的婚房，我和你妈早就帮你找好了。”

    “就在你师兄柱子那附近的四合院，以后不管结婚还是有了孩子，都能住在里面。”

    “房租我已经帮你打听好了，每月把工资发下来后，给嫂子陈雪茹五块钱做房租，水电费自己负责。”

    “觉得怎么样？要是没什么意见，随时可以搬进去。”听到这里，大龙有些惊讶。

    “哇？爸，这是您帮我找的房子？不是师兄帮我准备的？”

    “我是他师弟，怎么能付他房租呢？这不是开玩笑嘛！”

    谁料大龙的这句话不仅没让他逃脱干系，反而让父亲整晚追打着教训了他一顿，母亲也是数落了他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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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你和雪茹是刚回来吗？” “先放下车，然后马上去街道办开会。”

    “王主任通知了我们整条街道上的居民，今天下午五点都要去街道办开个会。”

    “据说会上会公布一些特别重要的消息。”

    当何雨柱带着雪茹和妹妹从小绸缎庄返回大院时，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刘海中。

    刘海中急忙告知他这个消息，显得十分紧张。

    何雨柱停了片刻，深深地看了刘海中一眼：“刘海中，这次你可算立功了。”

    这话让刘海中的脸上立刻泛起了满意的笑容。

    他小心地环视四周，确认无人之后，凑近何雨柱耳边低声说道：“这次还得亏了你啊，柱子，让我刘海中举报了逃跑回来的贾东旭。我估计王主任开会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随后，他带着妻子推着自行车进入了大院。将车放好后，他领着妹妹和雪茹一同去了街道办事处。

    此时，办事处前早已聚满了人，人声鼎沸。

    放眼望去，几乎整个街道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了，大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看来，王主任真的要宣布一件大事了。

    何雨柱揣手将媳妇和妹妹带到了人群的一个角落，静静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不远的地方，站着满脸忧愁的秦淮茹，而她那位嘀嘀咕咕、不知在埋怨谁的老丈母娘贾张氏，也不耐烦地待在一边。

    “你知道吗？今天下午王主任召集的大聚会，会有什么重大宣布？”一位邻居带着几分好奇心询问街道里着名的万事通刘成。

    “我想大概是关于贾东旭从南郊劳改场逃回的事。”“五零三”刘成自得地说，满脸自豪。

    这话正巧被秦淮茹和贾张氏听见了。贾张氏立刻火冒三丈。

    “刘成，要是你再说这种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贾张氏蹬着小腿，朝刘成冲去。

    吓得刘成连忙躲避。

    “嘿，张大妈，你这是怎么了，心急了不成？”

    “就许你家儿子犯错私奔回来，我还不能说两句了吗？”刘成一边躲闪，嘴上也不示弱。

    “妈妈，你就别闹了。”

    “大家都在看咱们呢。”

    “你也希望被怀疑为帮助逃犯吧？”

    秦淮茹轻轻拉着脾气暴躁的老母亲，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贾张氏随即平静下来，虽然眼睛里依然带着不屈的眼神扫视着刘成。不久，时针指向了下午五点。

    王主任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跟在身后的有小李。两人吩咐手下工作人员搬出一张桌，摆放在人群前。街道办事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组织过这样大型的 ** 了。即使以前偶尔有过几次，也通常是在临时找到一个地方，把王主任请上桌前对着群众发表重要讲话。

    在众人注目下，王主任站在桌上。

    他俯瞰四周的黑头攒动，眼神特别在何雨柱及其同伴身上多停留了一刻。接着，王主任正式讲话：

    “同志们，街坊邻里，大家都冷静一些。”

    随着王主任开口，现场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所有人都集中精神望向他。

    接着，王主任沉稳地道出：“今日有两项重要的通知要告诉大家，希望你们认真聆听，以免未来再犯类似的失误。”

    “第一件事，是关于何雨柱指控易中海从事 ** 行为的问题。”王主任说，“我相信此事多数人有所耳闻。”

    “这几天来，街道办事处与治安机构进行了严谨调查、走访及对当事人易中海及妻子孙兰方进行了审查。”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易中海在机械厂废品仓库的工作期间，私自带走了一把锈蚀严重的**枪**。”

    “易中海将此**枪**偷偷带回了家，并趁夜色擦拭，恰巧被何雨柱发现并进行了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