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语没有再说什么了，她想了一下。
“还有什么吗？”秦枝倒是问了一声。
张语说没有了，问秦妈何时有空，她陪着就是了，还是一样的话语。
“一会吧。”秦枝说了一声，听到身后传来了张语的好字，她知道了，她离开餐厅，走了几步回到房间里，她关上门坐到床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看了一下手机，她的手机按了一下开了，她不想看谁打过电话，不过还是扫了一眼，陈言给她打过电话。
很久以前了，可能是离开的时候，她给她打电话干什么？告别？她和她之间有什么好告别的？不过想一下也没有什么，不久前陈言又打给她过，她看了一下时间，她这个时候还打给她，是想什么？
想留下来还是有什么话说再次告别？秦枝不知道，她想了一下，猜了猜，猜不到，也不想接，而且她也没有接到，以后也没有联系的必要了，之前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她找傅峥才换人的。
她想着陈言打电话，她不想再看到，她想着拉到黑名单，她还是会的，她想着要不要拉，刚想着手机就响，她一看是陈言。
她没有接就这样。
但手机一直响着。
好在一会不再响了，这是手机有了消息，她点开一看，发现是陈言的，而且之前她也发了消息，她看了一下：“秦妈我离开了，我还想照顾你的，不知道为什么二少让我回去了。”
秦枝看着没有回她。
“秦妈，我想再回来，我照顾了你那么多天，那么久，没有哪里不好吧，你让我照顾也习惯了，我还是想陪着你。”陈言下一条是这样的。
秦枝还是扫了一眼。
“秦妈，可以吗，你要是和二少说一声。”之后是这样的。
让她和傅峥说一声，要是这样，她还和傅峥说什么，最后一条，陈言：“秦妈，可以吗？你应该也习惯了我吧。”还是那个样子。
秦枝想笑没有，她又收到了新的消息，陈言一直找着她：“秦妈你看到了吗，为什么不接电话，秦妈你在睡觉，你要多走动，这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身体。”
又是一样的说辞，陈言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秦妈，要是换个人还不知道什么样的，你现在需要人陪着，我们一起这么久。”
“秦妈。”
秦枝看着不想再看下去了，她没有猜错，她不知道陈言怎么被赶走的，她没有看到，只能想一下，她还想来是为了她？
她想到傅峥那个男人，看陈言的样子，早知如此为什么要那样？
她把她拉到黑名单里面，手机再没有响过了。
她还是看着，看了一下子。
...
另一边。
陈言拿着手机，她看着手机上的，脸色不好，从被送回医院，一起上班的看她回来，一个个都问起来，问她去了如何，钱一定挣了不少吧，怎么回来了？说是去有钱人家，专门请一个看护，这可不一般。
她能怎么说，她能怎么回，还要装不在意，她不想回来，被傅二少送回来，那是傅家二少，还有想着傅二少，秦妈，公寓里的不少人，她曾想过很多，别的很多她不能说。
有人问是不是不要人了？她才回来的，也有人问她怎么回事？
她只能说是，她有事，
她暂时回来了，她还想回去的，秦妈那里她照顾得那么好，之后，大家还是问她，问如何，还有钱多不钱，有钱人如何什么的，尤其是她去的是哪一家。
陈言说不能说，才离开了，她知道同事还会说她，她也不知道傅二少何时找到新的人，还是不找了，找的是谁，哪个医院的，是不是找的护士。
她也想打听，她回了宿舍里面，也有人，有人问她以后是还是上班，她说还不知道送走人后，什么也没有心思，只想找人，想回去，二少不接她的电话，拉了黑名单，她翻到秦妈的电话，想着秦妈好说话，还有秦妈那个人，她可是知道她和傅二少的事，她给秦妈打了电话，秦妈没有接，她看了一下时间，秦妈睡着了？她知道秦妈和猪一样爱睡，还是打了，为了自己，一直不接她就打。
秦妈也可能没有睡，她可能知道她走了，她想着又发了短信。
想着把事情经过发了，还有等了半天，秦妈再是睡也起来吃晚餐的时候还有后来又打过去，可惜还是没有人接，和二少一样。
秦妈！
她也再发了消息，想问秦妈是不是不想帮忙，是不是她之前说的话，她是为了她！
她还没有发过去，发的消息发不过去，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一直是这样。
秦妈也把她拉到了黑名单里？
她想也没有想到。
秦妈。
“秦妈。”居然拉黑了她。
这是不想理会她了？觉得她不在身边照顾她了，这是用完就丢？秦妈可能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秦妈。
她看着秦妈号码，很想发，秦妈是不是你让二少送我走的？说不定就是秦妈，秦妈不喜欢她。
“秦妈你——”
她找了别的人想要说傅二少和秦妈的事，他们的事可是新闻，傅二少被秦妈那样年纪大的大妈勾引了，傅家要是知道了？她想了很多。
“你想什么啊？”有人进来看到她。
陈言看出去，她还想着办法，怎么遇得上二少？
她还想知道更多傅二少的事，手机上，她也搜过了，没有关于傅二少的事情了，问人也不知道更多了，她接触不到。
...
秦枝没有在房间待太久，外面又有声音，她听着，看了一下走了出去，打开门，张语站着，叫着秦妈。
秦枝看着她问她怎么？
“秦妈出去走一走。”张语说了起来。
秦枝想着时间，点头。
“我也是听说秦妈是这个时候出去的，没有那么热。”张语看着她说了起来，笑了一下，秦妈是现在下去？
秦枝和她一起，说好，她和她出了门，关上门，进了电梯，没有人直接下去了，两人之间没有什么话说，不过秦枝发现对方看着她，她看过去一眼。
对上视线。
秦枝看着她。
“秦妈。”张语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