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笑了：“什么叫成交了，这叫人才流动，资源优化。”

    黄镇骂道：“剑人，你知道老子去年拿了多少？”

    萧问剑反回：“多少？二十万？”

    黄镇继续骂：“屁，一半都没有，没你们的农民工工资高。”

    萧问剑目瞪口呆：“真的假的？我只听说实习护士要倒交钱，没钱吃饭。”

    梅永点点头说：“我相信是真的，我干了一年，只有七万多。他可能多一两万的年奖。你没听张雪峰说，穷人家不要学医。”

    黄镇问：“剑人，你今天晚上的针灸培训，还搞吗？”

    萧问剑回答：“正常进行啊，怎么了？”

    黄镇问：“老子能参加吗？”

    萧问剑鄙视：“你这是尊师重教的模样？说话都带老子，交学费，看认识的份了，给你打八折，只交六万四。”

    黄镇大惊：“剑人，你这个龟儿子，收老子六万四？培训费不是三万吗？”

    林海棠也笑了：“这是不是叫杀熟？”

    萧问剑也笑了：“你到上官堂的微信公众号上，好好看看，这可是梅博士做的，初级班三万，中级班五万，高级班八万，你今天晚上参加的是中级技能培训。”

    黄镇质疑：“中级班不应该是五万吗？你为什么收老子六万四？”

    萧问剑回答：“我是准备让你少出点钱，你只报一个高级班就行了，不用再出中级班和初级班的钱。”

    黄镇骂道：“老子不管，钱是不会出的，课是要听的。”

    萧问剑大笑：“你还是博士吗？你还是文化人吗？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耻？”

    黄镇继续骂：“和你这种大流氓、大资本家一起玩，就得更流氓、更无耻，今天请老子吃饭，中午吃霸王餐，晚上我要上霸王课。”

    众人大笑，林海堂笑得很开心：“和你们在一起，真开心！”

    两台车停下来，古井松最先下车，热情和萧问剑打招呼：“小剑，你好，你好，欢迎来到古井镇。中午我请客。”

    “古教授好，不用，不用，柏叔是我们的员工，我请柏叔的家人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晓月还是剑风的股东呢，我还准备请您来给剑风上课呢。”

    古井柏从后面的商务车下来，打开车门，扶着四位老人下车，给萧问剑介绍：“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哥的爸爸妈妈。”

    萧问剑热情地和四位老人打招呼：“爷爷好，奶奶好，我们又见面。爷爷好，奶奶好，我是古井柏的同事，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外面太热闹，上官明睿和苏梦出来见古井松，众人回去依次落座，萧问剑见三桌快坐不下了，对尹小鹿说：“小鹿姐，华仔他们还有六人，你数一下人数，如果三桌坐不下，加一桌。”

    尹小鹿对上官明睿说：“明睿教授，你们的人到齐没有？”

    古井松回答：“还有三五个，镇里的领导今天来。”

    “啊？”萧问剑有些发呆。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车喇叭声音，古井松和萧问剑走出去一看，两台警车停下来，从前面下来三人：麦丰、黄定发、黎平。萧问剑走上前，伸头到车里看了看，没有人了，萧问剑一阵心酸，多么希望麦小曼在里面。

    麦丰看出萧问剑的难过，紧紧抱着萧问剑，安慰道：“我们会继续完成小曼的任务，同时侦破麦小曼被杀案后面的真凶，萧董，请放心。”

    萧问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蒋大治、童真、王小敏、窦先从后面的警车下来。

    童真安慰道：“萧问剑，你别难过，溪州警方会继续调查小曼未完成的任务，你到车上来，我们有个事请教你！”

    萧问剑看了一眼蒋大治和窦先，然后说：“你们没有吃早餐的，先进去吃点，这几桌都是我们的。”

    蒋大治大笑：“还是三少爷了解我，我和窦工都没吃早餐，我们不客气了。”

    “圆圆，你安排这两个没吃早餐的先吃。”萧问剑冲沈圆圆喊一声，沈圆圆带着蒋大治和窦先进去了。

    萧问剑跟在黄定发、童真和王小敏后面，朝前面的警车走去，萧问剑问：“你们怎么来这里？”

    童真回答：“我们带窦工到监控中心的路上，接到溪州警方的电话，他们找到乔国庆被撞案的新嫌疑人，我听梦姐说你这，就和他们一起过来了。”

    几个人上了车，王小敏说：“黄警官，你放一下嫌疑人的视频。”

    黄定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萧问剑说：“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吗？”

    黄定发回答：“七月二十六日上午八点四十三分前后半小时，一个卖早点的铺子，你能找到类似邹明、招正义、福来的人吗？”

    萧问剑看了一遍视频，发现进早点铺的不多，加上进出的，半小时总共只有不到二十人，萧问剑快进四倍速度看了一次，提示道：“放慢一点。”

    黄定发改为快进一倍，萧问剑又看了一遍，突然喊：“停！”

    黄定发停下视频，萧问剑说：“倒两分钟，正常速度播放！”

    黄定发按要求播放了一次，萧问剑又喊：“停！对面早点铺，买早点的人。”

    三人大吃一惊：“对面早点铺？”

    黄定发恍然大悟：“原来他只是进来买了早点就走了，我说我们怎么找不到呢，萧董，这人和邹明、招正义、福来，谁最相似？”

    萧问剑说：“再正常速度播放一次！”

    黄定发又播放了一次，萧问剑想了想说：“这人好像是模仿福来，但形似，神不似。”

    童真好奇地问：“形似可以理解，神不似怎么解释？”

    萧问剑想了想说：“虽然监控看不到他的大部分头部，他走路也是昂首阔步，但这个步子不自然不流畅，更像是没有训练好的半成品，一遇到卖东西就低头含胸，这是不自信的表现。”

    王小敏问：“卖东西时要看东西，低头不是很正常吗？”

    萧问剑回答：“我们低头卖东西就是低头，不会含胸缩背，说明这是他正常时的姿态，而这种姿态的人，一般都不自信，很可能是原生家庭贫困造成的。”

    童真笑了：“有一点道理，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