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讨论了半天，越讨论越糊涂，这时姚尤实和段零下来，段零一见到萧问剑，立即鞠躬，客气地说：“萧董好，我是段零，我听说您不少的传奇故事，请多关照。”

    萧问剑只是点点头，然后说：“你好，等会我和你单独聊，常莉莉，你说一下你的建议。”

    常莉莉又说了一下自己的建议，姚尤实这才说：“其实这是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如何提前结束培训，第二个问题，是如何根据学员水平，分班培训。”

    萧问剑恍然大悟，然后说：“常医生，你打电话给商若愚说，我让他今天准备好学员的摸底考试题目，明天早上六点前发给我和姚尤实审核。我们再讨论如何培训的问题。”

    最后讨论结果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不讲课，是自习和考试时间，学员可以每天晚上申请考试，考试在95分之上的，算特等奖，94分至90分的，算一等奖，85分至89的，算二等奖，特等奖基本奖金三千，一奖基本奖金奖两千，二等奖基本奖金一千，在两周内之内，每提前一天，发五百元奖金，两周之后，每提前一天发三百。培训结束，70分之上发合格证，70分之下发结业证，这些人没有奖金。

    提前结束培训的事讨论完了，众人又讨论如何分班，明天郭文丽发试卷给所有报名学员，要求当天内在手机上完成考试，最后发现没有人会制作电子试卷和电子判卷，萧问剑打电话给周厚明，周厚明答应找人试试，等会回复。

    萧问剑这才发现，搞一个培训也是非常麻烦非常专业的事，萧问剑问：“姚尤实，要不你和针灸协会的培训老师谈谈，看看他们有什么培训经验没有？介绍我们如何组织培训？”

    姚尤实点点头说：“我明天下午和他们谈谈。”

    萧问剑继续说：“培训的日常工作由你和你女朋友安排，商若愚负责技术，我每周来两个半天或晚上，进行针灸培训。”

    常莉莉问：“其他时间你干嘛？”

    萧问剑说：“我还有公司，还要上学，没时间的。”

    分工完成，萧问剑对段零说：“段零，我们单独谈谈。”

    两人到了二楼一个诊所，段零给两人倒上茶，摘下口罩，喝了一口茶，萧问剑发现这家伙长得也一般，不知道是如何引起常莉莉注意，开始问：“段零，我看了你的简历，你说说你有什么优点。”

    段零苦笑：“其实我没有特别的优点，如果说有什么优点的话，一是目标明确，二是有耐心，不放弃，我一直想成为一名针灸师，我自学了相关专业的大专，我奶奶的腿就是一个针灸师给治好的，现在虽然有点瘸腿，但不用拐杖，能够正常生活。我想完全治好我奶奶，到处求医问医，也解决不了问题。”

    萧问剑点点头说：“我看了你的简历，你大专还有好多门课没有修完，拿到针灸师证书的时间还早，我同意你到这里来工作，但不能给你针灸师的工资，每个月工资六千月，交社保，试用期三个月，先到郭文丽组，做好培训后勤的工作，这个工作非常重要，如果学员不满意，会要求退费，不仅影响我们的声誉，也会影响我们的收入，八号上官明媚就要走了，你去接替他的工作。”

    2022年10月7日，早上，钟家村种植园。

    萧问剑正在食堂吃早餐，邱小青走过来，看着萧问剑的脸，好奇地问：“领导，你这脸好像改变不大啊。”

    萧问剑点点头说：“是这样，右脸没有动，还要长一个月，左脸前天拆线，也还需要长一段时间长好。”

    万江平笑着说：“领导，整什么容，男人的脸，要有特色，你这个脸，就非常有特色，南都城里找不出第二个。”

    萧问剑问：“你们生意怎么样？能够养活自己吗？”

    万江平边吃边说：“我爱钱，钱不爱我，这年头，吃屎容易，赚钱难。”

    顾远明走过来说：“萧医生，早，吃完没有？”

    萧问剑点点头，吃完最后一口炒粉，放下筷子，站起来说：“你吃过了？”

    顾远明说：“早就吃远了，等会还要送孩子上学。”

    萧问剑安慰：“孩子上学是正事，我听说奶奶过去陪读？”

    “是，现在上个学太困难，我上小学，自己走十里山路。”

    萧问剑带着顾远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问：“脱掉上衣，你是在沙发上，还是到床上？”

    顾远明脱掉上衣，躺上床上的竹席上，萧问剑一边给顾远明理疗，一边安慰：“你这个是心理原因，可以考虑看看心理医生。”

    顾远明反问：“你第一个女朋友飞走，你难过了多少天？”

    萧问剑说：“第二个女朋友到手了，第一个就忘记了。”

    顾远明继续问：“第二个女朋友死了之后呢？”

    萧问剑说：“我现在只有一个名义的上女朋友，没有实际上的，在我心中，小曼还是我的女朋友。”

    “你是怎么做到想一个，抱一个的？”

    “我没有抱一个，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她不想相亲，我不想被钟家村的地痞骚扰，互相利用而已。”

    “你们以后会结婚吗？”

    “应该不会，拖一两年之后，她有了自己的男朋友，我也会自己的女朋友。”

    “为什么，你不喜欢她吗？我听说挺漂亮的。”

    “大哥，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为什么不谈你自己，总是谈我？”

    顾远明苦笑：“其实人类的病都一样的，我知道小媛很好，也很爱我，很爱小明，受了我妈妈不少委屈，但我就是情不自禁的想她，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不为什么不告而别。”

    “也许她有自己的苦衷，也许她受了委屈，没地方讲，这很重要吗？我就从来不问第一女朋友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飞走了。”

    “可是你还要调查你第二个女朋友的死亡背景。”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你在珍安小区在找谁？”

    “熊有福，十四前我父亲案子发生时的南境公安局缉毒支队副队长，当年全家的车，开进了南溪水。”

    “你怀疑这人是假死？”

    “是的！”

    “你为什么不找谭振国，他不是有权限查吗？”

    “找过，人家说什么厅长大人不同意。”

    萧问剑用睿剑十五式给顾远明扎上，顾远明说：“你这个针怎么这么大，有点疼。”

    “治顽疾用猛药，你这个心病，用针灸只能缓解，我不是心理医生，能帮你的有限，佛曰，唯渡已者才能渡人，我连自己的心理问题都解决不了。”

    “你什么时候研究佛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