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也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那个鸡汤做得太好了，不熬个三四个小时，根本没那个味道，连王丹李都能闻出来，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了呢？一看她就准备充分，居然骗我们说是点的外卖，谁家外卖给你熬三四个小时的鸡汤？我看到王丹李倒了，本能把第二瓶酒倒出来的酒含在口里，杜拉拉，你还是跟警方老实交待吧，你为什么要杀我？”

    杜拉拉不服气地说：“这个根本不能当证据，你们是非法取得的。”

    王小敏开心地笑了：“杜拉拉，其实你根本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杀人未遂，你要与我们合作，你才有出路。幻想是没有用的，根据这个视频和白酒的残留物，就可以定你的罪了，我们根本不需要你的口供！”

    童真也说：“说吧，你主动交代问题，说不定可以缓刑，甚至连公职也不用开除。”

    杜拉拉高兴地问：“真的？”

    王小敏也劝：“真的，不过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杜拉拉高兴地说：“我说，我马上说，萧问剑拿到的葫芦湖基金会，实际上我和秦欢也有份，只不过我们不敢公开主张。”

    萧问剑问：“你和秦欢有多少？”

    杜拉拉说：“秦欢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只有五百万辉远地产的股票。”

    王小敏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事？”

    杜拉拉说：“没证据，以前是梁耀祖登记一下，手机信息里有。”

    童真问：“你的五百万，是怎么来的？”

    杜拉拉说：“我的五百万，是我和秦欢结婚时，他送我的。”

    萧问剑问：“到底是价值五百万的股票，还是五百万股的A股股票。”

    杜拉拉肯定地说：“五百万股的A股股票。”

    童真问：“萧问剑，辉远的股票是多少？”

    萧问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昨天的收盘价是十二块多。”

    王小敏吃惊地问：“你名下有价值六千万的辉远股票？”

    杜拉拉肯定地说：“是啊，被萧问剑这个死人，一锅端了，南都城里，想杀萧问剑的人，都有一个排了。”

    萧问剑恍然大悟：“我说商天宇为什么要来杀我，他肯定也有黑股。”

    童真肯定地说：“不对，秦欢一个心理医生和心理学教授，也就开一个心理诊所，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杜拉拉，这钱是哪里来的？”

    杜拉拉回答：“我不知道，也许是炒房子赚的。”

    萧问剑想了想说：“杜拉拉，我知道秦欢为什么送这么多钱给你、并且和你结婚了。”

    童真问：“为什么？”

    萧问剑肯定地说：“当然是杜拉拉帮忙秦欢杀了她老婆！”

    杜拉拉崩溃大叫：“萧问剑，你这个骗子，你没有证据，你胡说！”

    审讯室，童真问：“杜拉拉，你杀萧问剑后，准备怎么处理尸体？”

    杜拉拉老老实实地说：“就说萧问剑要强奸我，我是正当防止。”

    蒋大治问：“强奸也要证据啊，你把视频都关了，你怎么举证？”

    杜拉拉继续回答：“我会把我的衣服，特别是我的内裤撕破，再用萧问剑的手指甲，抓伤我的皮肤，这样萧问剑的指甲就会有我的dNA残留。”

    王小敏冷静地问：“然后呢？”

    杜拉拉不做声。

    蒋大治怒哄：“然后怎么处理？”

    杜拉拉小声说：“趁尸体还没冷却，搞一点体液，擦了一点到自己的衣服上。”

    三名警察不由打一个寒颤，王小敏问：“不对，人体死亡之后，法医一般会对尸体进行尸检，他的尸体肯定有安眠药之类的，你怎么解释？”

    杜拉拉小声说：“萧问剑本身就有心理疾病，服用安眠药也是正常操作。”

    童真大惊，生气地问：“萧问剑怎么得罪你了，至于吗？”

    杜拉拉小声说：“他强占了我五百万辉远地产股票！”

    王小敏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有五百万辉远地产股票？”

    杜拉拉老老实实地说：“以前秦欢告诉我的，梁耀祖每年会发对账信息给我。”

    童真继续审问：“梁欢什么时候告诉你，你有五百万股辉远地产股票。”

    杜拉拉继续交待：“2012年，我们结婚的时候，那时辉远地产还没有上市，他送了我五十万原始股，我有这个原始凭证。”

    蒋大治问：“既然你有原始凭证，萧问剑怎么会不认账？他是一个挺厚道的人啊。”

    杜拉拉解释：“2016年辉远地产上市时，秦欢就专门给我交待过，这个原始股凭证，是肖镇稀土内部凭证，只能找葫芦湖基金会梁耀祖兑付，找其他人兑付不了。”

    童真大吃一惊：“肖镇稀土？还有实物凭证？”

    杜拉拉肯定地说：“是，有肖镇稀土有限公司的公章，甚至还有董事长徐志辉的签字，签字日期我都记得，2008年6月23日。”

    王小敏继续问：“你的原始凭证放在哪？”

    杜拉拉肯定地说：“在我家保险箱。”

    李锦松办公室，萧问剑正和李锦松聊天，王小敏进来报告：“李队，我有事报告。”

    李锦松说：“你说吧，萧问剑是自己人。”

    王小敏继续汇报：“杜拉拉说，她有一张林欢送给他的辉远地产五十万原始股凭证，上面有肖镇稀土的盖章和董事长徐志辉的签字，还说凭此原始凭证，可以找葫芦湖基金会梁耀祖兑付五百万股辉远地产的股票。签字日期是2008年6月23日。”

    李锦松大吃一惊，连忙说：“我马上向武队汇报，申请搜查证，你给萧问剑道个歉！”

    李锦松小跑走了，萧问剑好奇地问：“五十万原始股凭证，为什么可以兑付五百万股票？”

    王小敏笑笑：“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杜拉拉自己的说词，我们需要证据链。”

    萧问剑看着王小敏问：“你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王小敏对萧问剑鞠了一个躬，同时说：“对不起，萧董！”

    萧问剑叹了一口气说：“你这么客气？”

    王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萧问剑，是我不好，你太优秀，不是我这种普通姑娘配得上的，你只能是我美好的回忆，谢谢你！我准备与李小石和好，我和你的故事，我也给他讲了，他也能理解和接受，毕竟是他先提出的分手。”

    萧问剑不由一阵尴尬：“包括那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