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坚守或是撤离
作者:白色仓鹭   从李白开始:课本诗人陆续降临最新章节     
    自安史之乱以来,大唐的势力衰弱,随着回鹘的崛起和其他西域地方势力的独立,唐朝在西域的统治更加不稳定。

    龟兹在8世纪后期开始受到吐蕃的侵扰,到了9世纪,随着唐朝在西域的控制力减弱,龟兹最终沦陷。

    于阗在9世纪初期仍然保持着对唐朝的忠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于阗也逐渐失去了与中原的联系,最终在9世纪中叶左右沦陷。

    西州作为唐朝在西域的最后一个重要据点,坚持了一段时间。

    根据史料,西州可能在9世纪中叶之后仍然由唐朝军队控制,但随着唐朝国内的政治动荡和外部压力,西州最终也在公元850年左右失陷。

    因此,可以说在西州城失陷之前,龟兹和于阗已经沦陷,西州成为了唐朝在西域坚持的最后一个重要城池。

    想到这里,王莽的心情也开始变得很沉重。

    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便将他所记述的历史告诉了二人。

    王莽试过了,他发现,在进行历史剧透,并不会像以前遭雷劈了。

    不然他可不敢冒着被雷劈的风险,即使他已经被劈习惯了,说出这些。

    王莽有些不理解,继续问道:“汉朝时期,在明显不可守的情况下,产生了可歌可泣的13将士归玉门。”

    “随着一座座西域城市的沦陷,你们这些驻军为什么不肯离开返回长安呢?”

    老兵有些很难接受王莽刚才所说的一切,但还是强硬的说道:“这里是大唐,我们怎能轻易放弃我们的领土?”

    王莽当然知道领土的重要性,可是难道人命就不重要了吗?

    王莽有些气恼的说道:“哎呀。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你们在这里死守没有任何意义!唯有回到凉州重新集结待朝廷中心再打回来不就好了吗?”

    王莽还是想的简单了。

    气的老兵站起来,拔出唐刀,要一刀结果了王莽。

    之前乞丐怎么闹腾,老兵都能容忍。

    但是说让他放弃城池,这坚决不行。

    “你懂个什么?我们一旦离开了这里,就不是大唐了,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那我们耕耘了百年的根基算什么?”

    王莽确实不能理解,因为他知道了结果,因为他们守着这里大唐的根基也是薄弱了这里的汉人以及大唐的气息也逐渐消弥殆尽,直到1000年后重新掌握,再部署根基。

    而且王莽更想吐槽的是:李二这个暴发户,总爱向外送东西,炫耀自己天朝上国的地位,养出来一个吐蕃和回鹘。

    而且这种事情还代代相传到了李隆基那小子手上,改变本加厉学当年的罗马一样,让外族雇佣兵来镇压国内叛乱。

    王莽很想质问老兵:李世民不修长城,不迁汉人进行同化,让被打服的异族首领管理,原先的领土。大唐在西域耕耘了个屁呀。

    王莽真的很想如此质问老兵。

    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些边防士兵有自己的信仰和苦楚。

    我用一席话击破对方几十年的坚持。我好像是个恶人。

    于是王莽举起手做投降状,没精神似的说道:“好了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老兵见此也是,借坡下驴不再继续剑拔弩张。

    不一会老兵和乞丐就继续躺下睡了。

    王莽一是继续躺下数星星,不一会儿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话说李白和高适这边。

    二人来到一处沙脊,坐下望着满天星斗开始畅谈人生。

    李白与高适,曾经把酒言欢的知己,如今却在这动荡的乱世中,以这样一个不堪的方式重逢。

    两人的目光交汇,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无奈。

    最终还是李白先开口说话了。

    一如当年落魄时厚着脸皮去了梁园。

    李白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感慨,他走上前,声音颤抖:“高适兄,多年未见,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重逢。”他低头,不敢直视高适的眼睛。

    高适遥遥望着远方的天际线,眼中却难掩内心的挣扎。

    他缓缓开口:“太,太白兄,世,世事无常,你我皆是命运弄人。”

    两人相对无言,仿佛往事一一浮现。

    终于,李白鼓起勇气,抬起头,诚恳地说:“高适兄,我错了。我不该为了所谓的功名利禄,投靠永王,以至于与你兵戎相见。我……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高适长叹一声,心中的愧疚如洪水般涌出:“太,太白兄,你,又何错之有?是我,是我为了官路,放弃了我们的友谊。我,我不该在那样的时刻,对,对你冷漠无情。”

    高适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不知是呜咽还是口吃。

    李白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高适兄,我也有错。我不该赌气决裂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当时我能冷静一些,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两人相视而笑,笑容中带着苦涩。

    他们曾经是那么要好,如今却因命运的无常而陷入痛苦的境地。

    然而,在这最后的对话中,他们放下了过去的恩怨,真诚地向对方道歉。

    “太,太白兄,让我们忘掉过去的种种,重新开始吧。”高适伸出手,眼中闪烁着期待。

    李白紧握住高适的手,目光闪烁,微微摇头,有些激动的说道:“不,高适兄,我愿与你重拾友谊,共度风雨。但过去的那些怎么能轻易忘却呢?”

    李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高适兄,当年你我同游梁园,把酒言欢,何等快意!”

    两人的思绪飘回到了那个风华正茂的年代,梁园的花朵在春风中摇曳,他们饮酒作诗,竞相斗艳。那时的他们,一个是意气风发,在家苦修,还未去往边关的边塞诗人,一个是挥洒自如的浪漫诗仙,虽有文才之争,却也情谊深厚。

    “记,记得那日,你,你我在牡丹花下争论诗艺,你,你竟能念出我未成名时所做的小诗。”高适回忆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寂寞像秋草,悲风千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