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哪个差佬这么不长眼?
作者:随意djvhdu   港综:洪兴四九仔,踩靓坤扎职最新章节     
    他当然不会告诉差佬。

    在他的场子里,全副武装的烈刺突击队,在那里静候花弗送上门来。

    热武器控制冷兵器,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至于人失踪了?

    估摸着阿武他们为了省事,把人捆起来,关密室里面去了。

    章耀文气得脸色铁青,对方将废话文学展示得淋漓尽致。

    他冷着脸道:“鹏,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当警队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光凭你涉嫌谋杀督察,从事黑社会活动,教唆手下伤人,扰乱社会治安,我就可以把你关进赤柱,你信不信?”

    周晟鹏笑着站起来,直视章耀文:“章Sir,你说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只知道,你们阿Sir,办案要讲证据的,对吧?”

    章耀文把手摸在腰间七匹狼的位置。

    冷着脸道:“周晟鹏,你别以为你的嘴硬得过我枪,你今天要是敢走出审讯室一步,我可以当场送你归西。”

    “送你老母归西,老子都不会归西啊。”

    “算命的说了,我能活到九十九,你走了,我都还在。”

    周晟鹏欺身靠近章耀文,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

    章耀文气得青筋直冒,恨不得当场拍死对方。

    正当他要动手的时候,门被推开。

    张志荣带着一位黄卷发的中年鬼佬出现在了门口。

    “章Sir,不好意思,我的律师来接我回去吃宵夜了。”

    “你们o记的咖啡好喝倒是好喝,就是喝完了容易肚子饿,我先走了。”

    周晟鹏说完,把手中的手铐朝着章耀文摇了摇。

    “你搞咩鬼?”

    章耀文眉头皱起。

    他的目光扫视过张志荣和鬼佬律师。

    又来这一套,当律师是免死金牌吗?

    “这位Sir,我是周晟鹏先生的代理律师张志荣。”

    “这位是顾问律师麦克立,我们已经办理好了周先生的保释手续。”

    “现在,我的当事人可以随时离开警局。”

    章耀文整个人都傻眼了,他大声道:“谁给你们办保释手续的,周晟鹏涉嫌枪杀杀鸡组督查占士,不允许保释。”

    周晟鹏这次的事情很大条,保释没那么容易的。

    必须得经过上边鬼佬批准才可以。

    “章Sir,没有证据能证明我的当事人和枪杀督察案有任何关系。”

    “周晟鹏先生的保释手续,是直接由反黑组总警司庄sir批准的。”

    “这个是保释书,你看看。”

    张志荣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保释书,递给了章耀文。

    “丢你老母,艹,鬼佬特么的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会干吊。”

    章耀文气得骂娘,把鬼佬上司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周晟鹏手续齐全,保释书也是千真万确的,他也没有理由留人。

    只能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带你的当事人去那边办手续,签完字就可以走了。”

    章耀文说完,浑身冒火地冲进了办公室里面。

    “艹,周晟鹏为什么能保释,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陈晋翻看着案卷,一脸无奈地道:

    “章Sir,搞鬼啊,我们让人耍了。”

    “匿名送过来的证物上面的指纹和唾液,已经和周晟鹏比对过了,完全不符。”

    “什么。怎么会不符呢?”

    章耀文心里咯噔一下,这抓错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通过数据比对,指纹和唾液和数据库里,花弗的一致。”

    陈晋的回答,让章耀文都懵逼了:“这次不会错吧?”

    “不会错,之前花弗有蹲过苦窑,数据库里刚好有他的讯息。”

    “只不过因为匿名举报者指明证据是与周晟鹏有关,所以一开始只比对了周晟鹏的讯息。”

    “(赵诺好)那边比对不成功之后,立马就在库里面进行比对,这次绝对不会错。”

    陈晋斩钉截铁地回答。

    章耀文眉头皱成了川字:“去,派人把花弗给我抓回来。”

    陈晋欲言又止:“那周晟鹏.....”

    “叼他老母,这小子早就知道这个情况,耍我们的,艹。”

    “老子去送送这个扑街。”

    章耀文骂骂咧咧地把文件夹狠狠地拍在桌上,满脸愠怒地拉开了门。

    “章Sri这么客气,还打算亲自来送我啊?”

    周晟鹏已经办好了手续,一手撑着门框,面含笑意。

    章耀文顿时一阵语噎,冷着脸道:“你还不走,打算留在0记过年?”

    章耀文闷头送周晟鹏走到门口,突然之间,七八辆车开进了警局。

    十三妹,阿武,灰狗几个从车上跳了下来。

    “哇,周晟鹏,你好巴闭啊,出个警局,这么多人来接?”

    “做咩啊,打算在警署门口开联欢会啊?”

    章耀文不满地道。

    “章Sir,你们当阿Sir的,不能老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嘛。

    我这些手下都是爱港人士,大家都在为港岛的治安做贡献的玩。”

    “他们是来给你们警队送功劳,来报案的。”

    周晟鹏松开袖口的扣子,轻轻挽着袖口,轻描淡写地道。

    “报案?”

    “报什么鬼案啊,你一个大哥,带着一群矮骡子来报案,当我警署是什么地方?”

    章耀文感觉自己被耍得满头包,气都气饱了。

    打脸总是来的那么快,阿武压着鼻青脸肿的花弗走了上来。

    要不是那骚包的蓝色花衬衫,以及小拇指粗细的金项链,这些很有特色的特征。

    周晟鹏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个被打得和猪头一样的人,就是花弗。

    “丢,阿武,抓不法分子也悠着点嘛。”

    “打得跟猪头一样,阿Sir还得送医务室治疗,花时间比对的,多浪费警力。”

    周晟鹏走了上来,打量了一下花弗。

    然后带着责怪的语气,笑着对阿武说。

    “鹏哥,这真不能怪我,花弗想逃跑,这种穷凶极恶的恶徒,那必须得绳之以法啊,我只能来一脚拦下。”

    “谁知道,他这么不中用,摔了成了大猪头。”

    “天地良心,我真的只踹了一脚。”

    阿武连忙解释,大呼冤枉。

    话说打成这样真的不能怪阿武。

    当时大家已经把花弗的陀地给包了,花弗这货贪生怕死,让小弟们上,自己则翻窗准备从后门逃。

    阿武眼疾手快,一个健步上去,一脚踹翻。

    花弗从二楼掉下去,还是脸朝地,就成了这副模样。

    并且对方嘴巴不太干净,一路上骂骂咧咧的。

    十三妹给了几个大嘴巴子。

    这几个大嘴巴子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这下好了,到了0记门口,猪头猪脑的样子已然没眼看了。

    “叼你老母,鲲鹏,你小子特么的跟我玩阴的,有种你放我回去,咱们光明正大的干一场。”

    “我不斩死你个扑街,我就不叫花弗。”

    花弗从肿胀的眼缝里面看到了周晟鹏,顿时原地爆炸。

    疯狂地挣扎吼叫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通,派出去的上千人,怎么就如泥牛入海,一个浪花都没掀起,就没了呢?

    更想不通,周晟鹏让人把他押来警署,搞毛线啊?

    混社团的,谁不怕惹皇气,不按规矩出牌,这么不讲武德,周晟鹏是不打算在江湖上混了吗?

    “花弗,放不放你,不是我说了算,得阿Sir说了算,你谋杀督察,贩卖人口,涉及白面......”

    “进了这个大门,下辈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出来了。”

    “至于钵兰街,我就辛苦一点,帮忙打理咯。”

    周晟鹏狂妄地大笑起来。

    眼神一个示意,阿武直接一把将花弗推到了差佬手中。

    差佬们看着送到手的功劳,连忙把人扣住。

    “蒲你老母,鲲鹏,我蒲你全家,你特么不是人。”

    “莎莎呢,莎莎那个贱货,我饶不了他,饶不了她。”

    花弗反应过来,疯狂地挣扎着喊叫道。

    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绝望。

    占士是他派人补抢的,烟头是他让莎莎提供的,指纹也是他让手下细心地做在黑星上的。

    现在,花弗算是明白过来了,周晟鹏早就防着一手了。

    莎莎提供的烟头和指纹,压根就不是周晟鹏的,而是他花弗的。

    他亲手把自己送到了苦窑里面。

    更可气的是,到现在,他也不明白,周晟鹏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搞定了他派出去的上千人马。

    钵兰街从此以后,清一色了,都姓周了。

    花弗这个欢场华佗,彻底成为过去式。

    另一边,宝珊到别墅里面。

    正在进入梦乡的蒋天生被陈耀打来的电话惊醒。

    “现在什么情况了,是不是要社团出面了?”

    蒋天生坐直了身体,在电话里问道。

    “不是啊,蒋先生,鲲鹏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悄无声息地解决了花弗上千人的进攻。”

    “然后用一千人就反攻了过去,直接拿下了钵兰街。”

    “而且,还把花弗给送进去了。”

    蒋天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好样的,我洪兴打仔就是巴闭,鲲鹏这小子不愧是食脑的。”

    “人在警署,手下的小弟们就把事情漂漂亮亮的办了,我很欣赏。”

    陈耀一阵无语,刚才蒋天生可不是这么说的。

    原本还盘算,如果周晟鹏被坐实罪名,出不来,钵兰街扛不住,社团也拉下脸准备接手的。

    现在人家打赢了,就说赏识。

    丢,龙头就是龙头,话一出口,翻过来调过去都有理。

    这个不平静的夜晚,被吵醒的不止蒋天生一个人。

    骆驼正抱着老婆啃着,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响起,把他的兴致都给吵没了。

    他恼火地接起电话:“大半夜地叫魂啊,什么事?”

    “老大,不好了,花弗哥被抓了,钵兰街易主了。”

    花弗手下的马仔,哭丧着脸在电话里报信。

    骆驼顿时神经一绷,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花弗设计要拿下钵兰街的事情,是暗中进行的,并没有向社团汇报。

    而平时东星和洪兴本来就不对付,偶尔有些摩擦,那很正常。

    所以一点风吹草动,骆驼也没在意。

    可这条消息彻底让他震惊了。

    他都怀疑自己不是睡了一觉,而是睡了十天半个月。

    一夜之间,怎么天都变了。

    “你一件一件事说,花弗怎么就被抓了,哪个差佬这么不长眼?”

    骆驼冷静下来仔细地盘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