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子,快给他们两个带上耳塞!屋外不止一只毒蛇,我们怕是不小心掉进蛇窝了。”
画画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只血玉笛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苏苏,这不太可能啊!这片沼泽早就被开发过了,专门供玩家探险使用,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呀。
怎么会突然引来这么多蛇呢?”小房子满脸疑惑,急忙将熟睡的两人的耳朵牢牢堵住。
“或许是因为我身上有它们渴望得到的东西吧?既然这些家伙妄图害人,那就别怪我白白收下这份战利品了。”
画画说着,便拿起笛子开始吹奏起来。
他的眼睛里仿佛流转着星空,闪烁着蔚蓝的光芒,悠扬的旋律伴随着灵动的音符,化作金色的光芒向远方蔓延。
房子健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眼中满是崇拜和痴迷。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偶像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来自遥远的天外之地,只能远远观望,不敢轻易亵渎。
无数的蛇群仿佛听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它们摇晃着小小的尾巴,开始舞动起来。
那壮观的景象让小房子脸上充满了震惊之色。
\&不愧是偶像啊!竟然连印度阿三的绝技都学得如此娴熟……
不对,应该说咱们老祖宗的绝技,毕竟苏苏可是道士呢!\&
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大男孩轻声嘟囔着,不时发出傻傻的笑声,为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了一丝轻松。
突然,笛声变得激昂起来,蛇群也随之活跃起来。
它们扭动着身体,痛苦地在树上翻滚,随后,一团团黑色的雾气迅速弥漫开来,遮蔽了整个天空,将那片温暖完全笼罩。
就在这时,画画突然推开房门,站在树枝上。
他口中念念有词,催动着法诀,无数的符纸伴随着金色的符咒盘旋而上,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所有的黑雾吸收殆尽。
“小妖,开饭了。”
画画招呼了一声,然后直接将符纸收回,双手结印将符纸原地烧毁。
瞬间,那些雾气转换成一个个黑色的小药丸,被扔进了空间站。
小妖兴奋地飞起,抖动着翅膀,盘旋在空间站的上空,以各种花样吃起药来。
与此同时,失去了控制的蛇群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开始四处乱窜。
然而,随着一阵低沉而久远的乐音响起,它们突然变得有序起来,整齐地排成多列,顺着音符的方向游向回家的方向。
一曲结束后,画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小木屋。他
解开手绢,背靠着木墙坐下,闭目养神,似乎在恢复精力。
整个场面充满了神秘和奇幻的氛围,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苏苏,你睡吧,我带了警报装置,如果有危险会自动报警的,明天一早就跟执行导演反映,将这沼泽地给封了,省的祸害人。”
“这不是场地的问题,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先睡吧,明日再跟你详说。”没一会儿的功夫画画便倚着睡了过去。
“美好的一天从晨练做起,哈哈哈哈哈。”小房子怼着镜头,自顾自地刷起牙来。
“咦,苏苏呢?王伟呢?为什么只有两个经纪人在?”
屏幕里发出了一大堆的问号……
“嘘,苏苏昨天太过辛劳在睡觉,大家小点声,被吵醒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辛劳?怎么个辛劳?这是我们能听的么”
“啊啊啊啊啊!”
“王大歌手呢,他昨天白天可不辛劳,都是苏苏在干活,难道是晚上太过辛劳?”
“哈哈哈哈哈哈,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开……车”
“二房崛起……”
画面突然切换到屋内,苏子画收拾好床铺准备下树,而一旁的王伟正带着耳机,认真地在谱写新的曲子。
满屏的弹幕淹没了……
“啊啊啊啊啊,看到了……快快快,看看有没有猫腻。”
“啧啧,都是一群牛鬼蛇神,没看到我家维宝在认真作词么?”
“哇哦,苏苏叠的被子好规整,截图截图……”
“哇哦,看到了,苏苏的身材没话说,居然有腹肌……摄像头师父是懂拿捏观众的。”
“啊啊啊,男朋友出现了……”
“苏苏,醒了啊,给,牙膏挤好了。”房子健贴心的将牙刷递了过去,不忘将刚盛满温水木盆端了过去。
“谢谢,小房子。早饭有着落么?我带了即食银耳羹,在我右边的口袋里,你拿下,泡泡就能喝。”
“嗯,好,我去拿水壶泡。”小房子环抱着刷着牙的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了几袋,去了河边。
“啊啊啊啊啊,这对也好磕……经纪人好乖哦,苏苏肯定是绝世好公。”
“别乱说,苏苏喜欢维宝那一挂的,你没看他的眼神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么?\&
\&呵,咱们拭目以待……”
两路人马开始在弹幕中掐起架来……
世界的另一端,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
男人愤怒地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掀翻,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球里那明媚的笑脸,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仿佛要将那笑容撕碎。
球中的男子似乎毫无所觉,依旧笑得灿烂,这更激怒了男人。
“看来比想象中还要难缠,居然敢收了我的瘴气……呵,你不是寻找你家小狐狸么,我亲手把他送给你……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男人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胁,在地牢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地牢里,黑暗笼罩着一切,只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
男人早已苏醒,他摇晃着脑袋,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机械般地跟在带着金丝框男人的后面,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
地面上布满了血迹和污垢,墙壁上的阴影似乎隐藏着无数的恐怖。
不时有老鼠从角落里窜出,发出刺耳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他们的前行,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鼻而来,那是死亡的味道。
地牢的深处,隐隐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仿佛有无数的灵魂在受苦。
戴着金丝框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恐怖的氛围。
而身后的男人,只是默默地走着,仿佛已经被恐惧吞噬,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整个场面如同地狱一般,恐怖而压抑,让人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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