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他以前肯定是不一样的。而且我觉得在内心深处,卢西弗也怀念在学院里可以自由生活的日子。即便他现在表现得好像铁石心肠,从不显露也不表现出对往昔的怀念,但我知道并非如此。走着瞧吧。”
“希望你能如愿以偿。我也很想见见你口中那个真实的卢西弗。”
“你肯定能见到他的。我想我会邀请他和我一起去岛上。或许我能帮他找回一些曾经的感觉,打破他的心墙呢。”
“那太好了。别忘了邀请我呀。我们都要去!我父亲也很乐意看到他的那一面呢。”
“当然啦。可以来一场集体度假呢。”萨拉查微笑着说道。很快,他察觉到他们已经站在了总部大楼前。“啊,我们已经到这儿了。”
“要是我没弄错的话,他应该就在这顶层。咱们上去吧。”他说道。
他走进大楼,朝顶层走去。
到达顶层后,他们发现只有伊芙坐在那儿。
“卢西弗去哪儿了?”艾丽西亚问伊芙。
“我不太确定。他刚出去了一会儿,”伊芙回答道,“或许可以试着联系一下他。”
“我觉得咱们不该联系他。就等他回来吧。”艾丽西亚说着便开始打量起这层楼来。“这地方真不错。这儿还有张台球桌呢。”
“想打一局吗?”伊芙微笑着问道。
“你确定?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台球高手哦。”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伊芙笑着说,“别担心。我觉得我能和你好好较量一番呢。”
“那就来吧。”艾丽西亚脱下外套,放在一旁,然后朝台球桌走去。
“对了,既然你对自己的胜利这么有信心,咱们把这局比赛弄得更有意思点儿怎么样?”伊芙提议道。
“怎么个有意思法?”
“打个赌呗。”
“赌什么?”
“很简单。输的人要按赢的人的要求做一件事。怎么样?”
“你是说任何事都行吗?”艾丽西亚看着伊芙,皱起了眉头。
“没错。任何一件事哦。可以是任何事。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是会对自己造成身体伤害的事。这样如何?”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接受。”艾丽西亚同意了,她没意识到伊芙年轻时曾是全国冠军。虽说从那以后伊芙没怎么练习了,但她的天赋还在。
她也没察觉到伊芙怀着某种意图向她发起这个挑战。伊芙早就想好了要让艾丽西亚做什么事。
而艾丽西亚这边呢,她并不在意。她看得出伊芙和卢西弗关系很亲近,她想挫一挫伊芙的锐气,而且她对这个赌约也挺满意的。她也已经想好了要让伊芙做什么事了。
浑然不知背后正在进行的这个赌约,卢西弗还在处理着所有的事。
幸运的是,经过好长时间,他终于成功毁掉了朱利安身体的碎块,只剩下了一块。
他脱下外套,把衬衫往上拉了一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他这么做已经有一阵子了,但每次还是感觉不太对劲,还有点疼。他用朱利安身体的最后一块碎片刺向自己的腹部,然后开始让它在体内分解。
在他体内分解之后,朱利安的力量被他的身体吸收了。一个能量球在他胸口附近开始成形。
他抽出手臂,让伤口自行愈合。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吸收了凯利安的身体之后,他就开始出汗了。
他重新戴上手套,手里拿着披风站了起来,结果却又双膝跪地。
就好像他的双腿突然没了力气一样。他用手撑住地面,才没摔倒,这姿势看上去就好像他在鞠躬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虚弱?为什么双腿如此无力?而且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在他吸收了朱利安的力量之后才开始的呢?
他能感觉到情况真的很不对劲。不知为何,他满脸是汗,整个身体都是汗。而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状况还在不断恶化。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震惊,还有点害怕。最糟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且就算身体出了状况,为什么他的自愈能力也不起作用了呢?
他手里的披风也掉到了地上。卢西弗颤抖着双手,想从口袋里把眼镜拿出来,却发现自己连拿眼镜打开它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不打开眼镜的话,他就没法使用它。这眼镜出于安全考虑,需要扫描他的视网膜才能起作用。但要是他连眼镜都戴不上,那就毫无用处了。
他双手的颤抖每一秒都在加剧,这让他成功做到想做的事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他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没过多久,他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作为最后的尝试,他想发出一个信号!他想用闪电,可他现在手都动不了,没办法施展。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骇人的闪电径直朝他所在的那栋楼的楼顶劈了下来,而他当时正在楼下那一层。
由于大楼有防护,闪电没能劈进楼里。
不过就这么一点动静对他来说也足够了。他终于精疲力竭了。他虚弱地闭上双眼,呼吸也渐渐慢了下来。
不过那道闪电也没有白费。米莱娜注意到了它。
当时她正在城市上空飞行,指挥着她的贵族们收集尸体,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道闪电。
由于她当时已经在高空了,所以能看到楼顶的情况。“奇怪了。那儿没人呀。他为什么要在那儿用闪电呢?太奇怪了”
她朝那栋楼飞去,想看看那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她什么也没看到。楼顶上除了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这样呢?真奇怪。这是他在向我们传达要加快行动的信号吗?”她皱着眉头思忖着。
她摇了摇头,又飞走了,心想自己想得没错。她觉得卢西弗是在楼里示意他们加快行动,连楼都懒得出来了。她并不知道情况要比她想的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