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内,大明皇帝的临时行宫,奢华的书房里,宽敞的床榻上,烛光摇曳。
“呃”
浑身酸软无力的美少妇尚卢氏,跨坐在老色胚的怀里,双颊红晕,娇艳欲滴,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喘。
“陛下威武”
“妾身一个弱小女子,哪有天大的胆子啊”
“家父也就是一介商贾,可没有那个本事,拿捏官府的市舶司”
“卢家的牙行,累死累活,十成的贸易利润,上缴尚家就是5成”
“还要打点市舶司,分润城内的一众官员和水师将校,最后留在手里的,能有3成就不错了”
“家父说过,每年能留在手里的利润,十万两都不到,还要养活下面的几百人,车马劳顿,养家糊口啊”
“还有啊,陛下不会以为,尚可喜就一个小生意吧”
“他多着呢,家中20多个小妾,外面还养了不少人,都是他的工具人啊,帮着他数钱呢”
白手套就要有高觉悟,卢家在尚可喜眼里,也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人,赚钱的工具而已。
卢氏第一次遇到朱皇帝,就被他扛到尚可喜的书房,给强行宠幸了。
如今,被朱皇帝睡服的她,一口一个尚可喜,卖了个彻底,一点夫妻恩情都没了。
美少妇卢氏,也是有自知之明,该撇清的关系,一定要推出去,卢家可经不起朱皇帝的折腾。
很简单,再强悍的尚可喜,都被眼前的雄壮爷们给降服了,可见绝不是善茬啊。
帝王一怒,浮尸百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抄家灭口,一个眼神就够了。
“嘿嘿”
看着神色紧张的卢氏,吓的浑身绷紧,朱雍槺又是嘿嘿一笑,手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浑圆天成啊。
“小娘子,瞧你那点出息”
“朕是大明的天子,万里疆土,富甲四海,岂会看上你家,那么丁点的小生意啊”
“放心吧,只要把朕伺候舒坦了,够你们家吃上十辈子,子子孙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明末清初,整个天下打成了一锅乱粥,江南两广也跑不掉。
特别是大西军的强势崛起,两广就成了主战场,别说是广州城,就是东面的潮州府,也未能幸免。
朱雍槺相信,卢氏的家底,几十万,上百万,倒是有可能,几百万,千万家资,那就是做梦。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为了壕境的生意,特意求上门来,找尚可喜的两个女儿,进而失身老色胚。
“好了,好了,别紧张”
“说说看,把牙行说一说,朕要详细了解一下”
赤着膀子的朱雍槺,两只粗糙的大铁手,抚摸着卢氏洁白如玉的玲珑娇躯,小声安慰了几句。
还是美少妇,人妻好啊,妩媚动人,韵味十足,曹孟德确实是吾辈楷模,朱皇帝是越摸越喜欢。
如今的大明王朝,是靠战场缴获,还有云贵川三省的刮地三尺,才能勉强维持30万大军的开销。
但是,整个西南朝廷,毕竟都是崇山峻岭,道路曲奇,山多田少,丁口田赋有限啊。
刮地三尺,赋税过重的话,时间一长,老百姓也要站起来造反的,那又是一场明末乱世浩劫。
如今,大明王朝,拥有广东省,阿拉干和旧港府,都是海商云集,最佳的海贸出口大港。
所以说,海贸发展才是重中之重,是大明赋税的突破点,扭转财政弱势的关键点。
“陛下龙威”
“吓死奴家了”
得到朱皇帝的保证和安慰后,缓缓坐起来,挺起傲人的资本,好似埋怨的回了一句,眼神妩媚动人,勾魂的很。
出身商人世家的女子,当然知道察言观色,投其所好,朱皇帝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雪峰啊。
“回禀陛下”
“牙行这个行当,一直都存在,有海贸就有牙行”
“海贸交易的货物,五花八门,绣品、生丝、丝绸、金银、麝香、珍珠、象牙、漆器、瓷器等等”
“唐宋元朝的时候,广州城的海贸,就非常繁荣,夷人的商船,络绎不绝”
“到了我朝开国的时候,朝廷的海贸,也没有停下来,有广东、福建和南直隶,3个市舶司”
“嘉靖年间,福建和南直隶的市舶司,闹倭寇被裁撤了,广东就是全国唯一的海贸港口”
“自此,海商云集,暹罗、安南、占城、高丽、真腊、爪哇琉球等等,所有的贡船,都在广州府入关”
中国海贸的历史,非常悠久,最早的时候,可以追溯到秦汉时期,
三国时期的吴国,航海技术先进,打造的楼船,也是非常牛掰,直接从南京干到了蛙岛。
唐朝的时候,西亚的阿拉伯人,开辟了西亚到南海的航线,东西方的海贸,就进入了蓬勃发展期。
南宋时期,弱势的朝廷,为了增加国家税收,获得更多的粮饷,直接开放了十几个州府,用于海贸交易,达到了海贸关税的高潮。
到了明朝的时候,因为海寇倭寇的原因,朝廷实行了海禁,海贸税收一下子就萎缩了。
但是,真正的贸易量,并没有减少,走私的太多,海盗的兴起,真正的利润,流入了沿海的豪强军阀。
“我朝的时候”
“广东的市舶司,就建在城西,专门负责接待贡船,货物直接抽分,最后交给牙行发卖”
“妾身刚刚就说过了,牙行本身就是商人,代替官府验货、定价、征缴关税,最后是发卖货物”
“可以说,这些官府指派的牙行,已经掌控了整个海贸渠道,逐渐取代了市舶司的作用”
“后来,欧洲的葡萄牙人,来到壕境以后,海贸交易更加便捷,珠江上的商船,舳舻相接,十里连樯”
“更多的商人,也发现了海贸的丰厚收益,根本不在乎朝廷的禁令,挤破脑袋,加入海贸交易,走私货物”
“这几十年来,朝廷在广州的市舶司,可以说是形同虚设,收取的商税,可能一成都不到”
顿了一下,美少妇看到入神的朱皇帝,挺起娇躯,更加卖力的说道:
“十几年前”
“岭南三大家,莱圃先生,就写过一首词,叫广州竹枝词”
“洋船争出是官商,十字门开向二洋,五丝八丝广缎好,银钱堆满十三行”
“这里的十三行,就是比较富足的十三家牙行,在广州城,也可以叫三十六行牙行”
这就很恐怖了,银钱堆满十三行,可见牙行的暴富,对海贸的垄断地位。
满清王朝,刚开始的时候,最有名的是晋商,也就是所谓的八大皇商,一个个家资几百万,上千万。
但是,很多人不清楚,真正的财团,却是广东的十三家,直通满清皇室的内务府,上贡财物。
清朝到了中后期,土地兼并严重,田赋问题不小,朝廷全靠海贸关税,维持国家开销和战争赔款。
那时候,两广的十三行,海贸的垄断者,一个个都是富可敌国,身家上千万啊。
“难怪啊”
“银钱堆满十三行”
“一个个富得流油,肠肥脑满啊”
沉思中的老色胚,大粗手摸着卢氏绸缎般肌肤,柔滑如凝脂,喃喃自语。
难怪啊,福建的郑氏海盗集团,广东的大小贸易商,海盗头子,一个个往海里钻营。
欧洲也是如此,盖伦风帆战舰,下饺子似的,一艘接着一艘,战舰越来越大,火炮越来越凶残。
所有的欧洲国家,中西亚国家,东南沿海各省,都掉进了海贸的金山银山,数钱数到手抽筋。
“嘿嘿”
沉思一会后,朱雍槺停下手中的活计,挑起卢氏洁白无瑕的臻首,开口调笑道:
“卢美人,对生意如此上心”
“广州的牙行,你们家都很熟吧”
“有想法?想继续做生意,给自己赚钱,养家糊口?”
有钱不赚是王八蛋,海盗走私犯都在做海贸,欧洲红毛鬼也在做,朱雍槺没理由放过了。
更何况,自己睡了尚可喜的媳妇,肯定也要安置的,不能拔d无情啊。
身为大明皇帝,朱雍槺作为战胜者,他有这个资格给尚可喜种草原,戴帽子,做隔壁老王。
但,这要是被尚可喜反过来,给自己种草原,那就不美了,脸面尽失。
刚好,这个尚卢氏,出身经商世家,也是广东的地头蛇家族,朱雍槺有想法把她推出去,做自己的代言人。
“啊”
“陛下你真好,真大,真威猛”
“奴家太舒服了,太开心了,陛下真好”
跨坐在朱雍槺身上的卢氏,听到这话后,欢喜若狂,芳心激荡,俏脸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
一阵猛夸威猛,前凸后翘的娇躯,扑上龙体,献上自己的香吻,沉溺其中。
这个年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端庄得体,贤良淑德,相夫教子,才是妇道人家的一生。
以前,尚可喜娶她,也是为了生意,看中了卢家的基本盘,搞一个官商勾结,利益共同体。
所以说,婚后的她,并没有再插手家族的生意,而是独守闺房,做一个漂亮的笼中鸟。
这一次,也正是因为尚可喜失势了,家族的生意,走投无路,才轮到她出面,找上尚娥和尚英两姐妹。
想不到啊,刚刚失身皇帝的她,因祸得福,身心爽了,还拿到了海贸的泼天富贵。
还有一点,广东省,身处东南沿海,外国人接触的多,女性家风也比较开放,卢氏也不至于觅死觅活,伤心欲绝。
更何况,身上的男人,可是大明皇帝啊,天底下最大的大粗腿,最大的靠山。
美少妇卢氏,精明能干,秀外慧中,只要把朱皇帝伺候舒坦了,卢家就是百年富贵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