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加坡的夫妻俩,安顿好脾气渐宽的孟言堂之后,便大力搜索孟鹤婷身世的线索。
然而,韩束丝毫不加掩饰和黑二的奸情,大摇大摆招摇过市,轻轻松松便查到,黑二是m国大兵后代。
孟鹤婷隔代遗传到他家的白人血统。
与此同时,孟鹤煜派人去查泰国家产怎么回事,大部分全是孟秋输给黑子赌场的,纵横赌场出老千。
可是,如果他明目张胆的去要家产,难免落人口实。
他找沈鹏求助,沈鹏立马让他打消招惹泰国人的念头。
理由是孟鹤煜和孙上还有沈鹏在泰国干的事,不能被黎姿曼知道,会吓到她。
孟鹤煜觉得沈鹏所言有理,就决定息事宁人,对于孟鹤婷的身世,太丢人了。
孟鹤煜和黎姿曼统一口径,烂在肚子里。
不让孟元和黄颖知道。
只要孟鹤婷不生事,好吃好喝的养着她,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至于韩束,孟鹤煜查到,和她相好的黑二,他前妻是扶桑人,孟鹤煜直觉,肯定是个狠角色。
他往深处一查,果不其然是樱花忍者家族的旁支一员,这样一来韩束那边完全不用孟鹤煜出手整顿。
想来,下场不会太好。
“哥,将近五十个亿呢,就这么轻轻松松不要了吗?”
黎姿曼有些肉疼,孟鹤煜何尝不肉疼。
“要不出来了,白纸黑字输在赌场里,愿赌服输,咱们去要,人家肯定会说咱们唯利是图,仗势欺人。”
“好吧,我还想找到证据,把钱要回来,给堂堂,本该属于他的。”
“好曼曼,堂堂不差钱,孟鹤田给他留了两个亿呢,够安安稳稳活一辈子的了。”
“嗯呢。”黎姿曼突然想到。“哥,夏津找到了吗?他为什么要杀我。”
孟鹤煜根本不信孟秋的话。“曼曼,夏津我没找到,可能是孟秋胡说的。”
黎姿曼紧盯着他自若的神情。“哥,是你没找到,还是你袒护他?”
“嗯?你不信任我?”
黎姿曼轻轻点头。“你当初特别袒护飒塔。”
“我…”孟鹤煜语无伦次。“我那不是…哎呀,我真的没找到夏津,我找到他,肯定要问问他,为什么教唆孟秋害你,肯定问。”
黎姿曼双手环胸,问。“然后呢?如果他真的要害我,你怎么办?你拿你的好兄弟,怎么办?”
“我…”孟鹤煜顿了好几秒,眸光闪躲着,磕磕巴巴说。“我给他…交给官家…”
黎姿曼多少知道孟鹤煜这些好兄弟,例如库泽,水鬼沈栗,都是和他过命的交情一般。
她自然而然的觉得,即使夏津想害她,孟鹤煜也不会过多惩罚他。
只是黎姿曼不明白,夏津是在苏门答腊岛开采金矿的,她没有妨碍到夏津的事,为什么会被他挑唆孟秋杀了她呢?
疑点重重,她想不明白。
黎姿曼瘪嘴。“你肯定舍不得把夏津交给官家,哼,他要是日后出现,我肯定好好问问他,我哪得罪他了,他敢让人来害我。”
孟鹤煜搂着她哄。“好好好,见到他好好问问他,我帮你打他,别生气嘛。”
“好吧~”
孟鹤煜小声恳求。“夏津这件事别告诉你哥哥,好吗?”
孟鹤煜怕沈鹏得知之后,他会想给黎姿曼出气,还是给这件事糊弄过去吧!
黎姿曼是想告诉沈鹏的,但是孟鹤煜要求了,她点点头。“好吧,不让哥哥担心我,不给他添乱。”
“嗯呢,乖。”
其实,孟鹤煜根本不信夏津会做出这种事来,肯定是孟秋陷害的他,派人深处查找他。
只查到,他三年前将金矿公司交给基金会打理之后,就失踪了。
这不合理啊,夏津需要基金打理为什么不找他呢,到底在哪躲着呢,孟鹤煜直觉,他肯定没死。
但是,他找不到。
心仅一寸,风波渐起。
有人为了利益,不惜的伤害别人,有人为了爱情,情愿痛伤自己。
三年前,得了淋巴癌的虎啸夏津,他不肯化疗,又因为做了变性手术,身体每况愈下。
实在是不适合消脂减肥。
已经有好几位私人医生婉拒他的要求,不敢给他下药去脂。
他辗转,来到h国。
先是要求瘦身成黎姿曼的身材,其次要求动声带手术,要自己的声音尽量喻人甜美。
整容医生。“那就先做声带手术,恢复好之后就可以为你安排减肥计划了。”
“行。”
巴育敬佩他的为爱痴狂,夏津的男士嗓音,浑厚响亮,用狮吼功来形容不为过。
夏津优秀,精通八国语言,声线爆改之后,很多音节会受到影响,可能有好几国语言他不能再说。
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他通通不在乎,一意孤行,势必给自己改造成真真正正的女人。
由里到外,全是女人。
声道经过几次大手术之后,夏津的声音已经面目全非,不堪入耳。
恢复阶段,他在h国躲着会堂府的搜查,在手机里日夜观看他们和伴侣的幸福,恨得牙痒痒。
期间,孟鹤煜时不时给他发消息,问他孟秋是怎么回事,问他还活着吗?
他不回,沈鹏更甚至在喜宴之后,发现他没来,以为他见佛去了。
夜半时间,沈鹏拍了一张泪流满面的照片给他发过去。
夏津同样痛哭流涕抚摸着照片里的他,他们其余五个人都以为他见佛去了。
都在埋怨他不够兄弟,都希望他能突然出现。
沈鹏说了,他出来聚聚,就不计较他结婚他没来的事了。
可夏津,还没准备好,哪敢半人半鬼的样子去见他们。
他命不久矣,癌症带来的病痛常人接受不了,他咬着牙硬生生的挺着。
挺到,他们全属于他的那一天,再无憾的离去。
“夏总,会堂府的刑侦重新启动对咱们俩的搜索,你不能轻举妄动,再等等。”
“嗯,再等等。”
“孟秋那,实在是不好下手。”
“那就算了吧,虎拳根本不信他的话,看来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比他亲二叔还高。”
巴育拱火。“那是,你就放心吧,即使你杀了黎姿曼或者箬稚安,也没人会怪你的。”
夏津很有自信。“这话对,我们六个可是过命的交情,女人算什么,累赘,是我们之间的阻挡。
有了女人,我们的爱,就不纯粹了。”
巴育。“是,还请夏总拨给我一些资金,我安排几个女人,混进会堂府,杀了淫魔箬立,转移刑侦的注意力。”
夏津若有所思。“让女人告诉箬立黎姿曼的存在,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巴育。“是。”
夏津大手一挥。“去基金会里取钱,想取多少取多少。”
“是。”
夏津明知道巴育对他是利用的,可是,他需要巴育给他出谋划策,帮他泯灭痕迹,现在两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捆绑的死死地。
他只需要做到,不让巴育伤害到虎拳和鹰眼,还好,他们几个都不好色,身旁只一个女人,好对付。
“巴育,我在告诉你一遍,不许你害鹰眼。”
“夏总放心,库泽上将和箬稚安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上学呢,不再会堂府。”
“那就好,你要是害了他们,我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的,放心吧。”
库泽也曾帮着孟鹤煜和孙上在会堂府羞辱他,该死。
巴育心里冷哼,孟鹤煜和库泽都是情种,看女人比自己的命看的都重要。
害了他们的女人,他们俩也就活不下去了。
情种二字。
用在库泽上将身上最合适不过。
在新加坡上大学的箬稚安快无聊透顶,库泽好不容易让她出学校透口气。
她欢欢喜喜的跑去玻璃洋房里,找黎姿曼玩,没想到,扑了个空,家里只有黄颖和孟元。
黎姿曼和孟鹤煜去了马六甲公司出差,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从孟家出来。
走在圣陶沙岛的木桥路上,箬稚安越想越气,气的她直哭。
“哎呀呀呀,我都说昨天来了,你非要我今天来,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曼曼姐不在的。”
库泽不说话,任由她打骂,他昨天问孟鹤煜,什么时候出门,他们再去玻璃洋房,故意的。
“哼,臭库泽,你是不是怕我还喜欢鹤煜哥哥。”
“对,你还喜欢他吗?”库泽紧盯着她的小眼睛。
箬稚安朝他昂首。“不喜欢了,我小时候喜欢过的,长大了不喜欢了。”
“那就好,你不喜欢他就好,你喜欢他,他就没命了。”
“哼,我不信你会杀了鹤煜哥哥。”
“我杀了他,再自杀谢罪,总之,你喜欢的男人,除了我之外,不能存活。”
箬稚安有点脸红。“这算情话吗?”
“算吧,我不懂。”
“哼,一点都不浪漫。”
库泽眼珠一转。“来人,去给我买玫瑰花。”
箬稚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库泽眨巴眨巴眼。“怎么了?”
“哪有让别人买玫瑰花的,你会不会啊?”
“我不会啊。”库泽很真诚的摊手。“我不说了嘛,咱们俩直接结婚,我不会谈恋爱。”
气的箬稚安鼓着腮帮子小厉害样。
“我教你,你把眼睛闭上。”
库泽很听话,站直了身子,闭上眼睛。
他光脚一米九,箬稚安穿着鞋一米六二。
即使她跳起来,也够不到。
不过箬稚安身子灵巧,往上一够,轻轻松松的盘上他的腰,环住他脖子。
然后,闭上眼睛,如同蜻蜓点水,波儿一口,他的脸蛋。
骤然,小丫头钻进他怀里,羞得不出来,库泽一脸绯红,抱着她走。
“坏丫头,又是黎姿曼教你的吧。”
“对啊,她经常这样亲鹤煜哥哥的,鹤煜哥哥每次都很开心呢,你开心吗?”
“开心吧。”
“哼,什么叫开心吧,你太不懂浪漫了。”
“你抬起头来看看我脸多红,我比你还羞。”
箬稚安抬起头看一眼红苹果似的脸颊,啃了一口,库泽大笑。“哈哈,你可太坏了,我都等不及要给你吞了。”
“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