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眼前一亮,傻柱挨了五十皮带,当然知道打哪最疼。
看大宝叔的意思也是让他向傻柱讨教皮带的技艺抽打方法,不过阎解旷觉得讨论挨打确实得着傻柱,但学习打人还得找刘海忠、许大茂。
毕竟从使用皮带用刑开始,傻柱始终是挨打的那个,而许大茂两次都摸到过皮带。
刘海忠就更不用说了,那更是大院皮带打法的创始人,即便前院和后院相隔甚远,但偶尔半夜也能听到刘光天、刘光福兄弟的嚎叫声。
“老三,你只有十皮带,要好好利用才行,不能浪费掉任何一次机会。”
傻柱趴伏在长凳,手指在凳子上轻轻敲着,紧抿着嘴巴思索一阵后,向阎解旷嘱咐道,“许大茂的五十皮带已经把易中海打的奄奄一息,这样,你过去后观察他哪里受伤最重,这十皮带要集中火力攻击他受伤最厉害的地方,给他致命一击以报昨晚他对你那一拽之仇。”
阎解旷深以为然地点头,傻柱这个方法有一定的道理,可以采纳。
“还有吗?”
阎解旷起身准备到前面去,随后看向王大宝,“大宝叔,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王大宝叼着烟笑了笑,“这又不是上战场,哪有那么多交代,你就怎么解气怎么来,气出了就行。”
阎解旷腼腆一笑,通过方才的事情他也明白了,看来他爸、大宝叔几人原本是想趁机在易中海身上弄点钱的,可结果被他这么一搅和,大宝叔直接舍弃钱财,为的就是要给他阎解旷出这一口恶气。
“等下。”
傻柱嘿嘿一笑,叫住阎解旷,“实在不解气,最后一下可以用皮带铁头嘛。”
阎解旷扭头看了傻柱一眼,理都没理他扭头朝前面走去。
傻柱有点气闷,朝王大宝抱怨着:“大宝你看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听人劝呢!”
“你那是劝吗,你那是教唆他办坏事啊。”
王大宝扔掉烟头,朝阎解旷看去。
阎解旷来到桌前没有先去拿皮带,而是去了刘海忠跟前讨教。
这个举动可是吓得趴在长凳上的易中海心惊肉跳,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显示自己高尚加这十皮带,这不是没事找事坑自个嘛。
片刻后阎解旷拿着皮带直奔易中海。
刘海忠的话很简单,却是他这么多年从打孩子的经验中提取出来的,可谓是“精验”之谈。
易中海扭头瞥了一眼气势汹汹而来的阎解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特么也太吓人了。
阎解旷将刘海忠和傻柱的经验结合,转手间皮带打横朝易中海腚沟子下方抽去。
一声凄惨的痛苦嚎叫声传进每个大院住户的耳中,一大妈更是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
聋老太太也是板着一张脸,死死盯着满脸严肃的阎解旷。
阎解旷这一皮带再次为阎埠贵带来了希望,再次看到了“馅饼”的踪影,期盼着易中海遭不住后喊停。
易中海本以为即便阎解旷再用力,也不会给自己造成太大伤害,毕竟这小子才十岁,能有多大力气。
可万万没成想他不按套路出牌,皮带的棱角直奔自己最敏感、受伤最重的地方,现在恨不得张嘴咬住长凳,这感觉宛如割肉,太疼了。
傻柱一巴掌拍在长凳上,惹来王大宝不满一瞪眼。
“激动了,激动了,大宝兄弟,解旷这个小老三是真行,比许大茂厉害多了。”
“废话,许大茂要是能有这脑袋,你还能趴在这看热闹。”
王大宝没好气道,“侄子不是我说你,给你出个好主意你是真不好好利用,那么轻易就被识破了。”
傻柱兴奋的表情立马消失,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直到阎解旷的第二皮带打下来,易中海嗷的一嗓子,这才将傻柱的兴奋情绪再次调动出来。
阎解旷越打越兴奋,越打越顺手,用刘海忠的话来说就是下盘要稳、腰胯扭动间将力量借到手臂,之后将力量再次传输到皮带,就可以达到“人鞭合一”的最高境界。
完全理解吃透刘海忠的经验后,再结合傻柱“集中火力攻击一点”的要领,易中海在阎解旷眼中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随便他抽打宰杀。
易中海感觉阎解旷的每一次抽打都直击灵魂,每一次扬鞭能让他在鬼门关走上一趟。
“啊嗷......”
易中海双股紧缩,睚眦欲裂,这种疼痛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直到阎解旷的第六皮带即将落下的时候,易中海再也熬不住了,使出吃奶的劲喊道:“停......阎解旷别打了......”
“啪!!!”
阎解旷好不容易蓄好力,怎么可能因为易中海的喊声停下来,又是一皮带落在易中海股间,疼的他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仅仅六皮带,已经累的阎解旷呼哧乱喘,太消耗体力了,真是难为许大茂能连续打下来五十皮带。
一直关注现场的阎埠贵,在听到易中海喊停的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可惜还是没能拦住他家老三的这一皮带。气得他直跳脚,这多打一皮带可就少收一份皮带的钱,他怎么能不着急。
“停,停手,老三你给我停手,没听见你易大爷喊停吗?你这孩子赶紧把皮带给我放下。”
阎埠贵冲过来对着阎解旷一顿训斥,“快把你易大爷扶起来,别打了,你一孩子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阎埠贵扶住易中海对自己儿子一顿呵斥,旁边刘海忠、许大茂等人听得直耷拉眼皮子,你老儿子刚向刘海忠请教抽打技巧的时候,你在旁边乐呵地听着看着,这时候知道下手狠了?!
当时怎么不拦着点!
“老易啊,你说你多挨着十皮带干嘛,我家这小子也是的,下手没个分寸,回家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易中海摆着手,侧着身子躺靠在长凳上,一句话说不出来。
半晌,易中海深深喘息一口,“阎埠贵,还剩四皮带,我给你家四块钱,剩下的打就算了。”
阎埠贵眼中有喜色闪过,四块不少了。
阎解旷看了一眼王大宝,见对方点头又摇头,立马会意,当即喝道:“不行,十块一皮带,你爱买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