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绣花睡衣落床,心绪飘飘然。刘魁如虎添翼?不,是生龙活虎……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终于迎来属于平湖江两月。她的华贵,她的媚态,她的高傲。
小月被一阵惊愕逼醒,仔细一听,瞬间脸红到耳根,自言自语的说道:“太后这是咋的了?梦见男人了?”
她起身查看,绕过围帐,接着看到了一幕红衣翠柳,然后是云里雾里,一片皎月。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原本就是你情我愿,如今楚王刘正回来了,两人终于不怕马无才捉奸了。”
“这男女之事,真的能让人折腰半斗?孜孜不倦?我也想试一试,嘻嘻!”
……
烟消云散后,
王彩蓉依偎在刘魁怀里,娇声说道:“我儿子回来了。”
刘魁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朕也来了,你想不想朕啊?”
“死开,要不是我儿安全回来,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王彩蓉拍了一下刘魁的肩膀,接着说道:“明天你就要挥师北伐了,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别真的以君子死社稷。你要真死了,这一宫的女人,谁来安抚?”
这是实话,真把自己玩死了,怎么一起睡?
刘魁想起刘楚楚的话,问道:“这个孩子,呃……朕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是我们的吧!”
王彩蓉点了点头,“你说啥呢,这不是我们的孩子,还能是谁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认得。”
“会不会抱错?”
王彩蓉迟疑了三秒,依旧坚定的说道:“不会错的,我见过!”
“可这已经过去小半年了,一天一个样,你确定你看仔细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怕有差错,确认一下!”
王彩蓉刚要对刘魁的莫名其妙发火,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
刘魁惊疑,起身穿衣,
小月跑了进来,把刘魁看的精光,小脸一红,接着急道:“陛下,不好了,楚王刘正被一个人抱走了!”
两人大惊失色,急忙穿衣出去查看。
到了大堂,小春子和马无才都在。马无才上前汇报,“陛下,楚王被褚洋抱走了。”
王彩蓉一愣,接着就晕了过去。
刘魁也是郁闷,这褚洋是跟自己干上了,又来干这种缺德的事,
“你看清楚了吗?”
马无才点了点头,“看清楚了,而且是他自己说的。他说,想要孩子,去魏国!你看这柱子!”
刘魁朝马无才的指引,看了过去,心头乱的一笔:刘魁!我褚洋誓要杀你,想要儿子,来魏国!
尼玛!
王彩蓉醒了过来,看了看褚洋的字,又看了看刘魁,皱了皱眉头,屁股一扭:“你以后别再来了,看到你都烦!”
“……”
刘魁耸耸肩,心头怒火中烧:这个褚洋坏我好事,老子好不容易搭起来的鹊桥,又被他给拆了。
“挥师北伐!朕不踏破楼兰不回朝!”
小春子一愣,急忙说道:“陛下,是踏破魏国!楼兰已经不存在了。”
马无才是懂刘魁的,凑了上来,“陛下,这随军出征的妃子,你可想好了。或者你给奴才一个方向,奴才这就去安排。”
刘魁看着马无才,微微笑,“马大总管,你好像最近似乎跟永宁宫的人走的很近哦……”
马无才回答的有些颤抖和谨慎,“奴才是怕陛下冷落了她们,奴才跟每个宫都走的很近。”
“那你也跟朕去北伐吧!朕觉得你好像巴不得朕走!越远越好。”
马无才有些为难,但在刘魁凌厉的眼神下,也不敢推辞,“奴才愿意随军出征。”
“把阳泉宫的楚幕歌带上,她说的,朕活着她就让朕好好把玩,逼宫事后,朕还没惩罚她呢,就让她跟朕走!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还有兵部尚书罗应田的女儿贤妃罗敷,也一起带上。”
刘魁之所以让马无才跟着,主要是觉得马无才最近怪怪的,一个太监有事没事老是往永宁宫跑。还和那个胖蛤蟆有些眉来眼去的瓜葛。
刘魁不是舍不得胖蛤蟆,而是他一个太监起个什么哄啊,去拜寿祖宗都嫌弃他。所以要带上他,不让他去拜寿。
随后刘魁就钻进了沈烟的寝宫明光宫。这要兴师动众了,不得好好安抚一下沈烟。这小妮子最喜欢处理朝政了,不能冷落了她。不然被断粮就尴尬了……
双手扶腰,清香自来。其中一只手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沈烟的小院子???
“讨厌死了,还让不让人干活了!”
沈烟正在查阅奏折。这种事刘魁是坚决不干的,他活着是为了好美姬,不是为了做雍正。他坚信只要有信念,地也是可以被耕坏的。
“你看这个明州刺史,上奏沿海患倭盗,要组建自卫队,同时向朝廷要银两,”
沈烟拉开刘魁不自在的手,抓过来一封奏折,摊开给刘魁过目。
刘魁的手又钻了进去,“看就看撒,别影响朕对你的关爱。”
“哎呀,你烦死了!这大半夜的我还在干活呢,”
刘魁对着明光宫的宫女彩霞吩咐道:“你们去把门关一下,朕和皇后有要事相商,不得打扰!”
彩霞和彩蝶面面相觑,随后会心一笑,一副我们懂的模样。关上了门。
“你要干嘛?你不是刚从太后的寝宫出来吗?楚王刘正又丢了,你还有心……嗯!”
“跑不了,朕即刻北伐,刚好有个伐魏的借口!我们化桌子为床,演一场红桌梦好不好!”
“别,这太吓人了!我是皇后……别,你检点一些。”
一阵嘻嘻嗦嗦后,两人就开始开怀畅饮。沈嘴里装矜持,一起玩的时候却很是不见外。
……
第二天,
刘魁带着五万神武军,还有谢远,王景文等将军,还有无芯。出发,前往徐州。
此次魏国兵分两路,分别从徐州和淮州方向来犯。
尤其重要的是徐州,徐州一旦失守,后方在无可守之城,魏军铁骑可以长骑直下,直指京城。还有就是镇北军军权不牢固,萧道义此人忠奸臣还不分,这可是一个大破绽。
大军行军到宿迁县的时候,刘魁就命令将士安营扎寨。
中军营帐内,讨论军情?必须的,但得等等先,
“马公公,朕好无聊啊!”
马无才瞬间秒懂,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商议军事形势的时候吗?扯鸡毛的无聊啊!
不过马无才还是懂刘魁的:心血来潮之际,甚至撒泡尿的功夫,刘魁都能想到他的女人。他想女人是无时无刻的。
随后一名女子慢慢的走了进来,微微作辑,
“女子罗敷!”
刘魁看着看着,感觉自己娱了青春。一直追求的成熟风韵,在这里被打的稀碎。
罗敷为罗敷,外娇里嫩。轻盈之美,犹有一股清甜绕心头。身姿瘦小,大眼细眉蜜桃唇,恬静又可人。她没有王彩蓉的雍容华贵,也没有衡南筠的风韵珠圆,更没有楚幕歌的妖艳脱骨,看着就像邻家深居简出坐西楼的千金闺秀。让人放不下也忘不了。
此等美人,只可天上有,不可地上寻。说她是天外来客,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