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傻柱,你打我干嘛?”
“光明,救命啊!”
傻柱见拿陈光明没有办法,便在人群找到了叫得最欢的许大茂。
“柱子,住手!”
傻柱再次被人拉开。
许是打了许大茂几拳出了口气,傻柱这回终于消停了。
“哎呦喂,痛死我了,傻柱这王八蛋,三位大爷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许大茂捂着脸,嚷嚷道。
全院大会回归正常。
易中海三人低语磋商了一会,最后由刘海中总结发言。
“我们三位大爷商议过了,贾张氏故意诬陷他人,这样的行为十分恶劣,必须要严惩,不然会带坏院里风气,所以决定让贾家赔偿陈光明一百块钱,大家认为怎么样?”
“哎呀,这不能啊!”
贾张氏立刻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
赵慧娟和槐花两人怕被骂也不敢上去扶她。
“二大爷,一百块钱也太多了吧,这都够我们家七口人两个月生活费了,赔这多钱,往后我们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秦淮茹知道赔钱是逃不掉了,只能卖卖惨争取少赔点。
“你们家四口人领工资,傻柱还是食堂主任,十六级干部岗,每月光工资就不止一百块。”
刘海中对贾家的收入一清二楚,哪能被轻易说动。
院里其他住户一开始还在议论贾家这回终于要大出血了,但听了刘海中这么一分析,瞬间又觉得一百块好像有点少了。
阎埠贵接话道:“光明,你什么意见?”
“我今天给三位大爷一个面子,一百就一百吧,不过这钱得麻烦三大爷您帮我要过来,我不想跟贾家人打交道。”
陈光明见好就收,这事闹到街道办去估计还拿不到这个钱。
毕竟碰瓷这样的事,在几十年后都没能制定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办法。
“好说。”
阎埠贵乐呵了,这不就讨到人情了吗。
“就这么定了,散会!”
易中海拿上搪瓷杯站起来宣布道。
“诶,一大爷等等,我的事呢?”
许大茂回过神来,马上出来阻止。
易中海眉头一皱,说:“你有什么事?”
“刚才傻柱打了我啊,你看我脸上这伤。”许大茂指着脸上的淤青说道。
秦京茹也跟着说:“一大爷,我们家大茂不能白挨打,你得替他主持公道啊!”
易中海沉声道:“全场上百号人他为什么偏偏打你?这是你活该。”
“不是,你们不能欺负老实人啊!”
许大茂哭丧着长脸,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
陈光明回到屋还不够十分钟,阎埠贵就把贾家的赔偿款送过来了。
“麻烦三大爷了,这有花生您吃点。”
陈光明随便数了数便将钱揣入了兜里。
阎埠贵乐呵呵抓了一大把花生,说道:“甭客气,光明你小子也够厉害的啊,贾家两个女人都替你说话,不然这事你可就有点麻烦了。
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门外听到槐花和棒梗那媳妇被贾张氏跟秦淮茹给骂惨了。”
“三大爷,说起来这事还得怨你。”
陈光明不接他的茬,直接岔开话题。
“咋还跟我有关系了?”
阎埠贵人懵了,这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陈光明接着说:“怎么和你没关系,我今天回来是打算跟你去钓鱼的,谁知你走这么早。
如若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倒霉碰到棒梗摔断腿。”
阎埠贵嚼着花生米说道:“你要这么说,倒也算扯得上点关系。”
陈光明顺势问:“三大爷,你哪些钓鱼的家伙什都是哪里弄来的?”
“鱼线和鱼钩供销社就能买到,铅坠用牙膏皮来卷,浮漂用泡沫就行,鱼竿的话可就得到自己去郊区寻竹子了。”
阎埠贵如数家珍般地把各种器具来源说了出来。
“那还是麻烦三大爷您帮忙给我做两根吧。”
陈光明一听这么麻烦就不想自己折腾了。
“好说,两毛钱一根,如果要多备鱼钩鱼线的话,一毛钱一副。”
阎埠贵眨眼的功夫,就核算出了成本与利润。
“没问题,不过你得好好给我弄,要是因为鱼竿的问题跑了大鱼我可得跟你急。”
陈光明懒得跟他几分一毛的计较,就图一省事。
夜深人静,槐花来了。
陈光明还没有睡,他就猜到槐花会过来,因为这星期小当要在厂办学校值宿。
“花儿,今晚这事你不会怪我吧?”
陈光明搂着人问道。
“光明哥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又没错,都怪我奶奶。”槐花气鼓鼓道。
陈光明柔声说:“你能理解就好,这钱我讨过来也是给你花的,不然以你妈的个性哪会舍得给钱你花,肯定都留给你哥。”
“我知道。”
槐花哪能不清楚自己妈和奶奶偏心,宠着棒梗。
陈光明凑近少女耳垂低语道:“检查一下项链带没带。”
槐花羞不可抑,话还没说上几句,光明哥怎么就要先看项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