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渣爹瘫了
作者:夜班一壶漂泊酒   弃女当家,富贵让极品羡慕不来最新章节     
    从老族长这里离开,她就去了里正家里。

    让老族长帮着卖人参,就是给自己的钱找一个正大光明的来处。

    总不能就打着得了贵人赏这一说法,就有花不完的钱了吧?

    毕竟她建房买地,那一千两也花的差不多了。

    她不是个能吃苦的,要她种田,做生意,一点点的积攒家业?她办不到。

    她又不是真穷,她有空间,明明可以一夜暴富,为什么就不能一步到位过上富足的生活呢?

    怕人怀疑钱的出处?解决的办法很多,比如卖人参呢?

    老族长等宋锦绣离开,这才对旁边从头到尾看傻眼的宋青山道:“对绣儿丫头,你怎么看?”

    宋青山感叹道:“是个有福运的,大气,知恩图报,还鬼灵精怪的,爷爷,我看这丫头可不比男娃差。”

    的确是个有福运的,别说棒槌窝,就是棒槌毛,有的人一辈子守着大山也见不着一个。

    也的确大气,谁家得了参宝不是藏着掖着,生怕别人得了一根须子去?

    想起这孩子“啪啪啪”掰人参须的模样。还有她说那句“就是这么幸运”时的俏皮,老族长忍不住笑着摇头:“这个傻孩子。”

    老族长仰头望天:“这要是个男娃多好啊!”

    “青山呢,把消息传出去,就说绣丫头挖了两株参宝,一个我帮她卖了,一个在我这。绣丫头说了,这是给村里人保命用的,不要钱。以后谁家需要用人参片保命,来我这里拿就是。”

    孩子知恩图报,也得让村里人都知道知道。收买人心这一招,老族长最拿手。

    他想了想又道:“至于丫头手里还有棒槌这事,就暂时瞒下来吧,毕竟有些人就是不知好,别到时候眼红心热地,再起什么幺蛾子。”

    就如宋大石一家,那四柱没了一只手,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

    从老族长这里出来,宋锦绣就去找了里正。

    宋锦绣说了自己来意,里正当然没意见,买地就是给春生置买产业,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丫头手里还有钱呢,

    “你放心,那一片地方我心中有数,都是荒地,不值几个钱,你要是有用,只管往大了圈就是。

    正好今天我得去县里一趟看看四柱,顺便把土地文书给你办了。”

    “哎!”

    说着他叹口气,“这四柱的一只手没了,都坏死了。”

    这个宋老婆子,也不知道咋想的,儿子伤成那样了,不去找看骨伤最好的李家医馆,却只找了个游医给贴膏药,最后整个手都黑了,没办法这才去了惠民医馆。锯掉了。

    宋锦绣知道,就是不锯掉,他那手也废了。

    “他说要我们赔多少钱了吗?”

    据她对老宋家的了解,这帮人肯定会狮子大开口。而里正爷爷也不会同意,那么讨价还价后,赔多少钱呢?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他们家现在有点乱,估计一时半会顾不上跟你们闹。”

    宋锦绣一愣,什么意思?他们自家人闹起来了?

    里正道:“就是你爹,从你家回去后,突然瘫在床上不能动了。”

    里正说着,压低声音道:“我说丫头,是不是你失手了?没治好,他这是有了后遗症了?”

    “不应该呀?我检查他没问题了。”宋锦绣也纳闷了。

    渣爹瘫了,这是遭报应了?

    “我还怕他们赖上你呢,不过这回你爹倒是不糊涂,说跟你没关系,他瘫痪就是老四打的,老四去县里住院,他就得去府城看病。”

    里正一副算他识相的表情。

    宋锦绣也觉得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据她的认知,这个渣爹就是个棒槌。他就该跟后爹换一下名字,叫宋棒槌得了。

    一个傻二愣突然改变了作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憋着坏。

    不过,管他们呢,断亲了都,他们不闹,各过各的挺好,要是闹起来,也不怕。

    宋锦绣想着,这就去买人去,多买几个身强力壮的,到时候就是老宋家闹起来,这么多人还怕护不住家人?

    回到家,宋锦绣跟兄长商量,让他去找里正,

    “哥,我刚从二爷爷那里回来,我把咱房子周围这一片地方买了。但我忘了跟他说建房子的事了。

    我想让他帮咱们联系盖房子的人,还找以前给咱盖房子的师傅就好。”

    宋春生不解地问:“你还想再盖房子?咱家这房子不是刚建好吗?”

    宋锦绣朝正教秋生识字的张棒槌努努嘴。

    “人不错,娘也接受了,我想着以后就当他入赘得了。所以想着在咱家后面再建几间房。”

    这几天后爹偷偷摸摸找母亲说话,悄悄拉拉小手当她没看见?

    其他人不知道,反正她就撞见了两回,那俩人跟做贼似的,看到他还咳嗽着装正经。

    哎!真是没脸看。

    这后爹跟她们住在一起的确拘谨得很。

    还是再建一进院的好,到时候他们有自己的小院子,想干点啥少儿不宜的事,也不用偷偷摸摸紧紧张张了。

    宋锦绣郁闷,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就像个急等着抱孙子的婆婆似的。

    宋春生听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宋锦绣明白,土生土长的兄长是个封建男孩,他仍然无法接受母亲再嫁的事实。

    他的意识里,做为儿子,他可以养母亲老,却不想母亲嫁给别人。

    他也可以称呼张母张奶奶,但对张棒槌,他总是刻意回避着。

    宋锦绣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古代,不是自己前世那个离婚再婚司空见惯的时代。

    好在兄长也知道娘亲再嫁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心里不接受,却也没有反对。

    宋春生也明白,让娘亲跟着张棒槌去蛤蟆村住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把他们留在身边了。

    “好,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这就去办。”说着他就往外走。

    宋锦绣连忙叫住他,“哥,把你酿的酒抱一坛子过去,让二爷爷和青山伯父,青书伯父都尝尝。还有大太爷爷那也别落下了。”

    当初她讲了两种方法制作酒精。

    一是粮食发酵后直接蒸馏,再就是从酒水里蒸馏提纯。

    兄长捣鼓了俩月,酒精没弄多少,倒是成了两坛好酒,宋锦绣尝过,绵口香醇,还挺好。

    一听说送自己酿的酒,宋春生又兴奋又紧张还不好意思。

    看他分装了两小坛子酒,乐颠颠地出去了。

    宋锦绣突然就懂了兄长的心情。

    这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有了一点成绩,就想去长辈面前显摆显摆。

    以前他没有机会,因为那个家没人重视他们。

    宋锦绣笑着摇摇头,都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