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送葬人
几分钟后,羽生清安看着面前这个倒在地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浦思青兰,恍然之后就是疑惑。
“你的中文那么蹩脚,还敢假扮华夏人,哪儿来的自信?就没被人发现过?”
“哈啊?”
浦思青兰看着眼前这个,命令那些神秘高手抓捕自己的“幕后之人”,很是愣了一下,这算什么问题?
不过羽生清安也没非要她回答,转过头看向门口的卡尔瓦多斯,“你来确认一下,是她吗?”
浦思青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门口竟然还不声不响地站了个黑衣人,对方脸色阴沉,目光森然,看上去就像是人狠话不多的角色。
卡尔瓦多斯,仔细盯着浦思青兰观察半天,忽然道:
“没错,应该就是她,我忽然想起来,昨晚曾经有一瞬间看到过对方的眼睛,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想灰色的瞳色十分少见才对。”
在卡尔瓦多斯观察浦思青兰时,对方也在观察他,后者忽然面色大变,顾不得暴露,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的眼睛……这不可能!”
卡尔瓦多斯难得咧嘴一笑,让人看着都觉得阴森可怖,他恭敬地朝羽生清安弯腰,道:“多亏社长神力,我才能一瞬间就恢复伤势。”
浦思青兰转头看向羽生清安,惊异不定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作为一个昼伏夜出,辗转不定,漂泊流离的杀手,自然没工夫去了解什么听上去就很荒谬的超凡存在和神秘侧。
浦思青兰自己就是杀手,她所在的世界的暗面同样是人们口中的神秘存在,但她从来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神秘的。
正在小声让铃木园子报警的羽生清安,闻言随口道:“我只是个开葬仪社的。”
浦思青兰正要嗤笑对方藏头露尾,拿什么葬仪社的幌子来搪塞自己,忽然想起来之前那些家伙也说自己是葬仪社的员工……
难道说,其实是一个名叫葬仪社的组织?
“你问的这么清楚,是打算报复吗?”羽生清安忽然反应过来,不等浦思青兰回应就接着道,“这样的话,还是先给你点教训,然后再交给警察好了。”
铃木园子主动问道:“需不需要我带柚子去隔壁房间等着?”
羽生清安摇摇头,“没事,没什么血腥恐怖的场面。”
浦思青兰狐疑地看着他,只见羽生清安忽然身上服装就变了,气质也变了,似乎隐隐泛冷,或者说有阴气一般。
“符咒·灭。”羽生清安咒令一下,便有符咒从他手中凭空而生,自主飞到浦思青兰身上,附着在她体表。
接着便是【言灵·一式】将符咒引爆,浦思青兰绷紧了神经,警惕地等待着接下来所谓的“教训”。
然而,似乎无事发生一样,但又好像是发生什么,浦思青兰有点不太确定。
不过房间里其他人身上却也有符咒爆掉,这什么意思?连自己人一起教训?
没疑惑多久,浦思青兰惊讶地发现他们……容光焕发了?
接着羽生清安重复了这个流程几遍,浦思青兰终于面色大变,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明显衰弱了一大截,整个人虚脱的厉害,甚至连仰起头这个动作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了!
在众人眼里,她是肉眼可见的面色变白,嘴唇也都泛白,整个人一眼看上去仿佛像是积年的瘾君子一般。
接下来,羽生清安又召唤出阎魔,不等浦思青兰求饶,就将其变成了包子。
铃木园子吓了一跳,“怎么还能变成包子了?柚子别看……嗯?”
她低头才发现,柚子不但没被吓到,甚至嘴角有点晶莹的口水。
“柚子饿了……”
“……”铃木园子瞠目结舌,回过神来之后,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个不能吃的……”
铃木史郎笑呵呵道:“时间确实很晚了,已经错过晚饭很久了,估计柚子是因为这个饿了,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趁着警察赶来的时间,先去吃东西吧。”
羽生清安点点头,“嗯,已经处理完了,至于她到底是不是为回忆之卵而来,就让目暮警官他们去审讯吧。”
众人起身要离开房间,毛利兰忽然发现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安安静静没说话,这实在有点不正常。
此时看向两人,却发现他们都是一脸怅惘的样子。
“你们这是怎么了?”
毛利小五郎幽幽叹了口气,“这么漂亮的美人,为什么非要做贼呢?”
柯南摇摇头纠正他,“不是贼,是杀手。”
毛利小五郎兴致寥寥,没跟他抬杠,“不管是什么都可惜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穿旗袍的美人,还没看够就变成包子了。”
柯南点头认可。
毛利兰顿时火就上来了,“变成包子不是正好?你们两个早就盯着人家,盯到恨不得把人吞下去了吧?”
说着她揪着一大一小两人的耳朵,把人拖出了房间。
不过柯南虽然龇牙咧嘴,但心里却很乐呵,小兰这是吃醋了,她果然相信我是工藤新一的。
众人来到餐厅,铃木史郎出面温言安抚了几位客人一番,说明了一下情况,重新换了新的餐点,气氛很快又轻松起来。
俄书记官看着安室透等人说道:“没想到羽生社长不但本领超凡,就连手下的员工也都各个不凡,随便一个人我都不敢说百分百能在一对一的战斗中取胜。”
“过奖了。”羽生清安没太当回事,这位书记官的体格,看上去就和安室他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而且不是虚胖,明显练过。
除非自己手下这帮人也都是开挂的,或者自己给他们强化,不然多半还是很难打过对方,但要自己手下这帮人开挂,那就不会在见到京极真的时候那么惊讶了。
“那么,关于回忆之卵的事情……”这位书记官虽然说的是真话,但也只是铺垫一下,他看向铃木史郎,再次问起回忆之卵的问题。
铃木史郎笑笑,看向香坂夏美,“刚好,这位香坂小姐同样和这件宝物有关,不如先听听她怎么说吧?”
香坂夏美放下餐具,矜持地点点头,然后开始讲起她和回忆之卵的渊源。
“我的曾祖父名叫喜一,在法贝鲁杰的工房担任工人,并与当地女性结婚,大变发生后的第二年,他们就一起来到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