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嫔被带到大殿之上,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向皇上诉说自己冤屈。
皇上坐在巍峨的龙椅上,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汁。
宫女颤颤巍巍跪在林嫔身侧低着头不敢直视龙颜。
林嫔看着身侧奴婢愤恨道:“贱婢,本宫只是罚你,你竟然污蔑本宫害惠妃,你卖主求荣,狼心狗肺。”
宫女哆哆嗦嗦地开口:“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撒谎。娘娘一直嫉妒惠妃得宠,现在又怀了皇嗣,她担心诞下皇子更加受宠。奴婢本不愿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可娘娘以奴婢全家性命相要挟,奴婢被逼无奈不得不听命行事。”
林嫔瞪大双眼,伸手指着宫女大骂:“满口胡言,本宫何时这般对你。”
皇上看着她们主仆愤怒至极,怒吼道:“毒妇,朕本以为你一向安分守己,没想到竟如此狠毒,谋害皇子皇妃死不足惜。”
林嫔连连磕头:“皇上,臣妾冤枉,是这奴婢受人指使诬陷臣妾,请皇明查。”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皇上,臣妾可以用林家和臣妾的性命发誓,如果是臣妾所为林家和臣妾不得好死。”
皇上看着林嫔若有所思,许久,开口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实招来,朕看在玥儿的份上从轻发落。”
林嫔抬头看着皇上,泪流满面,但眼神坚定道:“皇上,臣妾当真冤枉,有人蓄意栽赃臣妾,请皇上明查。”
此时一位十三四岁的姑娘慌忙来到大殿门口,公公看到三公主来了微微皱眉,躬身行礼,“老奴,参见三公主。”
“本公主的母妃呢?”
“林嫔娘娘在大殿。”
她慌忙走了进去,看到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林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哭喊道:“父皇,母妃冤枉,请父皇明查。”
林嫔看到自己女儿来了,惊讶道:“三公主,你怎么来了,赶快回去,别惹你父皇生气。”
“母妃,您出事儿臣就是个没母妃的孩子了,儿臣就算惹恼父皇也要恳求父皇放过您。”
“萱儿,你不在国子监跑来干嘛?赶快回去。”
“父皇,儿臣在国子监听说母妃谋害惠娘娘,儿臣不信母妃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平日里她性格不争不抢,一直告诫儿臣自己位分不高只要看着儿臣平安长大即可。母妃怎么可能陷害惠娘娘和她腹中皇子。”
“儿臣求父皇明查。”
皇上看着三公主,大声怒斥道:“胡闹,这是大人的事情与你无关,赶快回去,朕既往不咎。”
三公主却倔强地抬头看着皇上,连连磕头道:“儿臣知道来大殿会惹怒父皇,但是儿臣必须要来母妃澄清事实。母妃向来善良,怎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肯定有人污蔑母妃,请父皇明鉴。”
就在这时,上官睿坐着轮椅缓缓而来,双手抱拳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睿儿,免礼。”
“多谢父皇。”
“你看了整个过程,可有什么想法。”
林嫔母女期待的看着上官睿,三公主更是楚楚可怜看着上官睿,哽咽道:“三皇兄,请你说句公道话母妃真的是冤枉的。”
上官睿看着三公主,轻轻叹了口气,“皇妹,林嫔娘娘没做过的事情,父皇绝不会冤枉她。”
“真的吗?”
上官睿想到那人要陷害沈雪就愤怒,趁着这次机会必须揪出幕后指使,不然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振振有词道:“皇妹,我们的父皇是位明君,你要相信父皇会秉公办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多谢皇兄提点,皇妹相信父皇定会找到幕后真凶,不会冤枉母妃。”
“睿儿,何意?”
“父皇,慧眼识珠,聪明过人,心如明镜,儿臣不必多言。”
皇上听上官睿拍马屁心情好了许多,语气也柔和一些,“睿儿,你有什么意见,但说无妨。”
上官睿抬头看着上官目光坚定道“父皇,宫女虽指认林嫔娘娘,证据看似确凿,但儿臣以为,若真是林嫔娘娘所为,怎会轻易被寻到证据。”
林嫔母女感激的看着上官睿。
“睿儿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父皇,幕后之人故意想害雅安县主,又或者想借雅安县主之手除掉惠妃娘娘和腹中的皇子。”
“当时惠妃娘娘身体不适,雅安县主身上如果没带银针用了奴婢毒针,她就是谋害惠妃和腹中皇子的凶手。”
“幕后之人借刀杀人的手段的确高明,可是她没想到雅安县主进宫参加宴会还会带针包让她化险为夷。”
“幕后之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命奴婢在台阶上洒落珠子,让轿夫摔倒,如果惠妃从那么好高的步辇上摔下来,腹中的皇子根本没有生存的可能。”
“她知道您会命人调查此事,所以提前命这奴婢一口咬定是林嫔所为,为自己恶毒的行为顶罪。如果父皇处置林嫔就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皇上龙颜大怒,“来人,将这奴婢带下去严刑拷打,必须问出幕后之人。”
“老奴遵旨。”
“多谢三皇子为本宫说句公道话,”
“本皇子实事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