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阴笑了起来:“如今稽查人员都撤走了,没人盯着,我要继续针对苏宇,毫不留情!”
这种把戏是他擅长的手艺,不过易中海听闻眉头一皱:
“不妥,你不能再搞这种事情,才刚摆脱盯梢,一旦再次被报告上去……”
他还提及了杨厂长不久前曾警告过傻柱,要不得意忘形。
傻柱挠了挠头:“没有这些手段,怎么向苏宇复仇呢?”一副颇感为难的模样。
此时,远处一位职员捂着肚子奔去,呆柱灵机一动,眼前豁然开朗!
“有了主意了!”他邪笑了起来。\&待会我将点东西加入他的餐食里,让他肚皮闹腾一番,这样便可悄然 ,神不知鬼不觉!”对此,易中海倒也不再阻拦,只提醒要谨慎行事便返回了工作间。
见到秦淮茹转身离开的身影,傻柱呆滞得连口水滑落都没有意识到。
在钢企采购部内,苏宇悠然地品茶阅报。
回到这里后,他便安逸自在。\&苏宇!说句公道话。\&
“平时你在大事上挺会处理,怎么会在这感情的事儿上表现这么迟钝呢?”
“我让你去红星小学是为了拓展人际关系,好结识那些美女老师们呀,如果你看上谁,多聊几句请她们吃饭。\&
“这才多长时间就跑回来了?”隔着办公室窗户,祁同志发现他归来,连忙赶来,忍不住痛心疾首。
苏宇搁下报纸问道:“祁科长,吕校长那边,是你帮我安排好的吧?”闻言,祁同轻哼一声,承认了自己有意为之。
\&还不老老实实合作?\&
\&你还有没有心思找对象呀?\&
原本苏宇打算先与贺秀莲的父母碰个面并确定关系后,才会向采购科同事们坦白,但现在看来,隐瞒是行不通了。
苦涩地笑道:
\&科长,其实我早就有对象了。\&
\&只是还没机会告诉您而已。\&
\&这个您就不必担心了。\&
祁同双目一瞪:\&我以为你小子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每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原来私底下偷偷在交往呢!吓得我都怕靠近你了!\&
苏宇走向祁同,轻拍了他的肩膀,随即笑道:\&科长啊,我现在觉得你眉清目秀的。\&
\&去你的!\&祁同打了个寒颤,将苏宇的手推落,随后便溜回了他的办公室。
望着祁同离开的背影,苏宇不禁暗笑:\&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明明在责备自己却自己跑了,这是在说自己自作自受吧?\&
目睹着祁同回到座位,苏宇重新坐定翻阅报纸。
突然间,刘圆急匆匆地闯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哥……宇!保卫科的张科长要见你!\&
\&嗯,我知道了。\&苏宇微点下巴,随即起身。
以前在红星小学门前,曾为张峰的老婆和孩子提供了援助,并借故卖个人情给张峰。
他知道张峰必然会对这件事心存感激。
然而没料到,这份谢意如此直接地降临:
\&张科长,\&苏宇迎出门外看见张峰,赶紧致以问候。
毕竟他的官职级别仅比组长高一级,论起层级还差了两个位置,所以必须展现出应有的礼节。
\&刚才苏宇,你老婆来找过我了,\&张峰笑容中夹杂了几分感激,同时随手递给苏宇一支香烟。
两人并肩倚着墙边,各自吸着烟交谈。
苏宇微微一笑:\&张科长这样就客气了,遇到小侄子困境哪有不管的道理?况且这事小事一桩,无须耿耿于怀。\&
张峰严肃地看了他一眼,纠正道:
\&你刚才称呼援朝为小侄子,跟我也那么生分,叫我张科长?\&
苏宇灵机一动,轻轻弹去烟灰,立刻改口唤道:\&峰哥。\&
为了拉近关系,他在提及张援朝时刻意使用了亲密些的称呼,而此时改为\&峰哥\&,使彼此距离显着缩短。
有了这层亲近,他在轧钢厂的立场得以稳固。
不断扩充个人影响力,加上白云村的支持,一旦关键时刻来临,既能主动出击,也能确保防守稳固。
送走了张峰后,到了午餐时间。
苏宇提着饭盒步入食堂。
刘圆、陈大壮等人自然紧随其后,自从他上回帮助修复了陈大壮的问题并分享了肉之后,采购员们对他更为支持。
祁同不在时,采购科的话语权都在苏宇手中掌控。
走入食堂,随意地问:
\&刘圆,这几天食堂感觉怎么样,有没发现异样吗?\&
听到苏宇的问题,刘圆抓了抓头,实诚答道:\&没发现异常啊,和以往一样都是常客的面庞。\&
苏宇笑着指向角落:\&仔细看看那里。\&
随着苏宇手指的方向,刘圆瞥了一眼,惊讶叫道:“稽查队的人都已经撤走了!”随后,他的脸上苦涩得皱成一团:“宇哥,没有稽查队的人盯着,傻柱会不会出卖我们?”苏宇轻拍刘圆的肩头,说:“别担心,傻柱不会有这种胆量。\&
因为上次,傻柱不仅向稽查队举报,连杨厂长那里他也递了状子。
即使稽查队撤离,杨厂长仍然是一种威慑。
若傻柱真的出卖,一旦消息传到杨厂长耳朵里,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接着,苏宇带着采购科的人们排队等候。
这时候,秦淮茹正好打饭。
过去,她很少排队,总是趁人不注意插队。
不过,在上次苏宇“修理”之后,她收敛了很多,不敢随意插队。
苏宇看到排在队伍尾端的秦淮茹,微微笑了一下,似乎上次的训导效果不错。
秦淮茹见了苏宇,冷笑一声。
低声咒骂:“苏宇,你给我等着,傻柱一会儿会好好‘招待’你的!”她不清楚的是,苏宇服过洗髓丹,听觉超乎常人,就算声音低哑,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傻柱又不安份了吗?”他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集中在傻柱的身上。
队伍缓慢向前移动,苏宇走到窗口前。
恰好傻柱在分发饭菜,一看到苏宇,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笑意。
他接过苏宇的饭盒后,故意把盒子放到低位,利用饭窗台挡住苏宇视线,然后迅速从口袋里取出一包 倒入了苏宇的饭盒里,再迅速混合,递给苏宇说:“快点拿好饭盒走,别浪费时间,后面还有工友等着吃饭。\&傻柱借此机会卖弄威严。
苏宇接过饭盒,皱着眉问道:“傻柱,你的锅里怎么有苍蝇?”这一问让傻柱猛地睁大眼睛反驳:“不会吧!我们食堂很干净的,不可能会有。\&闻言,苏宇淡淡道:“不信你看。\&疑虑重重地,傻柱脑袋伸出窗口查看。
突然,苏宇出招,一把将傻柱牢牢按在打饭窗口的台子上,让其面向他,不容反抗。\&你在做什么?这是食堂!”傻柱恐慌大喊,试图反抗。
然而苏宇紧扼他的下巴,直接将大锅菜倒入他的口中。
傻柱感觉饭里有毒,激烈地挣扎,但苏宇力量极大,犹如铁钳般牢牢按住。
“咕噜!咕噜!”大锅菜全进了傻柱口中。
松开手,苏宇冷静地说:“你以为自己在饭堂 ,还想在这里待下去?”傻柱咆哮着,求助其他同伙:“马华,杨师傅,拿家伙揍他!”傻柱与马华,负责烘焙的杨师傅,一起拿着擀面杖冲了出来,却发现身后,苏宇身边至少站了十几位采购科的人。
“听说你们要对付宇哥吗?那就先从我这关过来看看!”刘园冷笑出声。
陈大壮则直接上前一步,坚决地说:“哪个胆敢动宇哥一根毫毛,我就拧下他的脑袋来!”其他采购科人员也不甘示弱,将餐厅的凳子一一搬起,似乎只待言语冲突就会立刻行动!
马华与杨师傅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迅速撤回厨房避难。
见到此情景,痴柱企图逃走。
苏宇却迎面而上,一把抓住痴柱的衣领,就像提着小鸡一样,轻松地把痴柱提离了原地。
“苏宇,你太放肆了!”痴柱气急败坏喊道。\&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要找保卫科的人来把你逮捕!”
保卫科成员当时都在食堂用餐。
几位保安看到这个局面,立即起身准备上前阻拦苏宇。
此时,张峰猛的一拍桌子:“少管闲事!都老实地坐下继续吃饭!”
通常来说,痴柱嚣张至极,根本不在乎保安部门的存在,曾经几次冒犯。
若不是厂长杨及副厂长李庇护,早被张峰教训一顿。
如今有替自己出头的机会,他巴不得有人帮他出气。
而且,他欠苏宇一个人情,于是果断示意下属视而不见。
见保卫科众人没反应,痴柱有些惶恐起来:“苏宇!我今儿个可是没招惹你的!”“你不能无缘无故打人!”说着还忙护住自己的脸。
苏宇笑着反问:“我哪有说要揍你?”他知道痴柱往大众伙食中下了药,所以让药在他腹中发酵。
接下来只需耐心等待药效显现。
大概半小时后,药效开始发威,痴柱的肚子像受尖刀刺痛般阵痛:“快松手,我要上厕所,实在憋不住了!”
“哗”地一下,痴柱没忍住,当场失控泻出。
这一幕看得人瞠目结舌!只见痴柱口中含污,被一脚踢飞到空中!
画面太过惊悚而难以直视!随着痴柱落地,食堂弥漫起了浓重的大便味道。
周围的工人们顿时火冒三丈。\&天呐,傻柱这是玩儿什么呢?食堂怎么能拉屎?!”“太恶心了,怎么还能吃下一口饭?!”怨声四起。
\&静一静,听我说!\& 在一张凳子上,苏宇居高临下的大声宣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紧接着大声质问道:
“我刚才打饭菜时,看见痴柱在我盘子里倒了一包粉末。
我也不知道是啥,就让它进了痴柱自己的嘴里。
接着他就上吐下泻。
显然那粉末就是泻药!大家为我作证!”
他的策略在于故意让在场者看到痴柱吃下他的大锅饭菜,再当众让他拉肚子,好让大家证实他的话真实性。
有了这么多“目睹者”,无论痴柱如何解释,都无法澄清了。
在食堂里,一个后勤工人居然趁分饭时往其他员工的食物内下泻药,这种严重的不当行为足够令痴柱后悔终生。
就算是厂长出来,也难以庇护他。\&竟然用药对付人,痴柱的职业操守去哪儿了?他今天针对苏宇,明日很可能对我们所有人都 手!”这样的指控无疑是对痴柱道德底线的巨大冲击。
“今后谁还敢让愚柱负责送饭呢?”
“反正我不敢了!要是他在饭菜里放泻药怎么办?”
工厂里的工人们得知事情 后,无不愤怒地面露愠色,纷纷指责愚柱的行为!
苏宇心怀不言自笑。
愚柱已经激起了众怒,这次不严惩他也必定脱不了责任!
由于事态闹得太过轰动,很快这件事情传到了厂长杨某的耳中。
于是,他匆匆赶来食堂!
“张峰,安排保卫科维持秩序,疏散其他的工人离开食堂!”
“愚柱!你别再侮辱我了,先换条裤子,然后再找我说话!”
“苏宇,你也要留下来。\&
杨厂长立即发出了一连串指令。
十分钟后,苏宇、愚柱与保安科长张峰来到了厂长办公室内,采购科科长祁同也神色匆忙地赶来会合。
“你们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吃饭时为何 !”
“还有,在食堂拉屎!”
气得脸色铁青的杨厂长怒目圆睁地质问,瞪了愚柱一眼。
苏宇首先向祁同投来安抚的目光,并示意他放心。
然后,他步出自信,沉稳地道出食堂发生的事件。
顿时,祁同面露怒容!
“厂长,”
“愚柱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我们采购科辛辛苦苦,竭尽所能保证为工厂获取所需的物品,让大伙吃好喝好!”
“结果自己的午餐却让人下了泻药!”
“我们采购人员实在寒心!”
站出来为苏宇发声的祁同加强了杨厂长的怒火。
他知道如果事情真如此恶劣,愚柱难逃法外。
此刻,杨厂长大感纠结。
对愚柱这样的人依法举报似乎在所应当,毕竟他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
但又念起他出色的烹饪手艺。
无论是招待别的厂长,抑或逢迎上级,都需依靠他。
他的心里权衡着,沉声问道:“苏宇,你作为受害者,有何建议处置愚柱?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他巧妙地把这个问题推回给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