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道理你应该不懂吧!因为昨天的大会泡汤了,壹哥和傻柱哥心里憋着火,今天肯定会一股脑儿发作在苏宇身上!今天的战斗肯定会异常激烈!你就看好了!”
“听起来有点意思啊。”
“对嘛,你还不赶快回家搬把凳子,再慢就要被别人抢走位置了!”
“嗯,好的,我马上行动。”
大家的热情不仅未减,反而更胜昨日,因为期待这场易中海、傻柱与苏宇间的 碰撞。
易中海看到自家院子已经满座,心中充满自豪,感觉自己越来越受欢迎。
\&哼!\& 刘海中心里不满,他热衷于权力,想赶走易中海取而代之。
现在易海如此有影响,令他颇为不满。
阎埠贵低头默不作声,他的表情也不怎么好,显然在替苏宇担忧。
易中海这么大张旗鼓,似乎在准备与苏宇正面冲突,他不确定苏宇是否能承受得住。
易海起身,环顾四周,感受到微风轻轻吹过,信心满满抬起下巴。
他觉得今晚的胜利已经在望,一定能将苏宇压倒到无话可说。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易中海脸上的得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峰。
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可是苏宇还没有出现。
\&壹哥,苏宇怎么还不来?\&
\&这场大会究竟能不能举行啊?\&
“别开我们玩笑好吗?”
大家虽仍然兴趣盎然,但由于有了昨晚的例子,耐心已经开始削减。
才过了十分钟,人群中就开始有人焦躁起来。
易中海立即让\&柱子\&去探询苏宇的情况。
傻柱查看过后返回并摇头示意。
看到这一幕,易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昨天苏宇缺席还好解释,但今天他专门吩咐过,让苏宇参会。
\&这个苏宇绝对是故意为之!\&
\&他在故意制造麻烦,让我出丑!\& 易海的面庞铁青无比。
深呼吸后,易海决定直说:\&我刚才亲自告诉苏宇他会参会的!\&
\&大家稍安勿躁,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要先将责任推给苏宇。
听到这些,大伙儿不得不继续等待,时间慢慢流淌过去,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住户们的不满情绪也越来越明显。
\&壹哥,你们自个儿玩吧,我要回家休息了!\&
\&下次开大会前,先确定所有重要角色到齐,别再叫我搬凳子!\&
众人一边抱怨一边搬起凳子离开。
连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不例外,中院此刻只剩三人:易海,老妇人和傻柱。
\&砰!\& 易海猛拍桌椅,气得发抖。
\&苏宇太过分了!他故意不来给我难看!\& 他的怒意无法掩饰。
木柱挠了挠脑袋说:“大家都知道苏宇有意缺席全体大会,他们会怪罪苏宇,不会迁怒于您吧?”
易中海眉头微皱,接着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原本也这么认为。”
“毕竟,我已经告诉苏宇他必须参会,不来是他的责任,浪费了大家的时间。”
“可是刚才你听到邻居们在窃窃私语了吗?他们并没有怪罪苏宇的意思,倒是埋怨我处理不当!”
那个一语不发的聋婆颤抖着起身:“你作为大伙的大爷,这次大会是由你主持的,出了问题自然会责怪你。”
易中海懊恼地点了点头:“这回我确实算漏了。”
短暂沉吟后。
“不行!我绝不受这等冤枉!”
“我要去找苏宇讨个说法,严辞训斥一番!”
木柱紧咬牙关:“大伙的大爷,我和您一起去!”
于是两人便离开四合院,直往钢铁厂而去。
然而还没走出四合院多远,
两人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苏宇,后面还跟着几女子。
因为苏宇身高出众,挡住了众女,又加之傍晚天色暗沉,易中海与木柱看不清女子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两人内心的怒火瞬间燃起!还未靠近,易中海已是厉声斥骂:
“苏宇!你胆大包天!竟敢不来参加全院大会!”
“你还想在四合院混吗?!”
苏宇回眸一看,身后站着的是贺大娘、主任王女士和女儿王雪。
心下一冷笑:易中海当着他人的面还要故作姿态,真是活腻味了。
他索性将计就计: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呢?”
“说我不再‘混’四合院是什么意思?”
“你要不要放我出局?逼着我离开?”
苏宇有意如此发问。
不知有诈的易中海继续嚣张道:
“既然知道就好!我是院子的大当家!要动你,我有的是办法!”
“我能叫你流落街头,离开这里!”
当然,他的话语只是吓唬罢了,负责的大佬不可能有如此权力。
但这几天实在太憋屈,想借此吓唬苏宇,他加重语气说了这些话。
看到易中海上套,苏宇继续玩他的小游戏:“易中海,”
刻意表现出惊恐,“你、你真打算把我赶出四合院?需不需要街道办的审批?还有王主任呢?”
察觉到机会,苏宇愈发调动他的演技,似乎真有点畏惧一般。
这使得易中海自以为得势,愈发洋洋得意起来,连言语也开始有些乱了章法:
“我让你离开何需征求任何人同意,回头我跟她们通一声就好!”
“苏宇,现在害怕了吧?赶快给我道歉认错!只需在全院人士面前认个错,然后赔偿柱子和贾家受损的损失,我便饶了你!”
易中海越说越是兴奋。
然而这一切,在王主任苏宇身后看得已是火冒三丈!终于,见时候差不多了,苏宇转向王主任,反问道:
“王主任,易中海说的是不是真的?全是事实吗?”
\&这家伙竟然有这样的权限,能把我们都从大杂院赶走,连问问你都不需要?\&
主任王女士已经被气得鼻子都喷火了,苏宇的话就像火上浇油般激怒了她!
“苏宇你闪开!”
王主任走上前去,一双杏眼狠狠瞪着易中海,声音中透出不容置疑。
\&易中海,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凭啥将其它住户逐出四合院,不用跟我打声招呼?\&
\&你以为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还想叫苏宇赔偿?你是这片的土皇帝么?\&
这次,她真的气得不轻。
以往,还觉得易中海似乎是个善良的人。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将他推上壹大爷这个角色。
可没想到的是,易中海的真实面目竟如此可憎!
\&王主任!\&易中海惊愕不已,心脏瞬间紧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王主任居然站在苏宇那边。
回忆着刚才那些胡言乱语,他的额头冷汗直冒。
他急忙开口解释:\&王主任,你让我解释一下,其实我只是想要教训教训苏宇,让他在院子里规矩点儿,并没真想着让他离开。\&
然而王主任立刻冷声回应:“易中海,现在事态这样,你还要给苏宇栽赃嫁祸?不提他是否真的犯了错,就算有问题,也只是调解的权力,哪来的威胁?是你自作主张了吧?”
考虑到苏宇还在她的庇护之下照顾小雪,自然会站在苏宇这一边维护他。
面对这种情况,易中海面无血色,他知道解释再多也没有用了。
只能老实地接受这个决定。
王主任深深吸了口气,严厉地说:\&易中海,我命令,从今日起,暂停你壹大爷的身份,你得在家里反思!不要在寻常百姓面前嚣张跋扈,而要多做有益于大家的事情。
我将对你这段时间进行观察,如果没看到改观,那就滚蛋!\&说罢,对苏宇点头示意,王女士便拉住小雪离去了。
\&哥哥,我明早在科室等你,记得哦!\&小雪临走时还回头甜甜喊了一句。
只听咚的一声,易中海被打击得很惨。
双腿无力,直接瘫坐在地上。
\&壹大爷,你怎么了?”
柱子见状连忙紧张地问道。\&柱子,没事,你帮我安 一会儿就好。”
易中海苦涩一笑,原打算教训一下苏宇,如今看来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
平常直接唤名的苏宇此刻竟然叫了他壹大爷,显然是在逗易中海。
易中海被彻底惹毛了,气得浑身发抖。
\&贺大妈,我们回家吧。\&苏宇笑了出来,随后和贺大妈一同回到四合院内。
他刚进门就看到了阎埠贵急匆匆的身影!
\&苏宇,出大事了,壹大爷召开全员大会,说要狠修理你,因为看见你不参与,他已带了柱子去找你了。\&
第13章 “回去后,立刻把门关严,别让他们察觉!”
阎埠贵表情异常紧张,明显为苏宇的安危忧心忡忡。
苏宇轻笑着上前,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三叔公您就不用担心了。”
“易中海今后不再是我们的威胁。”
易中海惯用手段就是道德 ,在全员大会上给其他人制造压力。
但失去了一大爸这个保护壳,他的影响力至少锐减了一半。
以前就难以对抗苏宇,往后更是无足轻重。
“一大爸对我们构不成威胁?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和解了吗?”
阎埠贵挠头不解。
一旁的大妈笑嘻嘻地插话说:“刚才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已经免去了易中海的一大队职务,他从此就是一位普通居民。”
“这样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这话让阎埠贵愣住了,他哑口无言,难以相信易中海落得如此下场,竟是对抗苏宇的代价。
这个想法让他的脑门瞬间沁出汗珠,庆幸自己及时改变了方针——与苏宇化干戈为玉帛,充当帮手,而不是敌人。
眼见苏宇离开,阎埠贵匆忙返回家中告知家人。
在三位大妈们的话语流传间,不到五分钟,整个院子的人便尽知此新闻。
所有人都明白易中海失势的消息。
消息抵达贾家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如晴天霹雳,愕然不已。
二人先前还在家中算计,打算苏宇赔偿多少呢,怎料到局势反转,易中海反倒先输了!
“秦淮茹,速去找易中海和傻柱来!”
贾张氏忽然发话。
秦淮茹不明所以,“一大爸都被撤了职位,傻柱还被调到搬重铁水的工作,还要去找他们做什么?”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可他们都说过,要苏宇赔偿咱们,咱们就应该向他们索赔!”
对她来说,只要能弄到钱财,赔偿来源并不重要。\&这样做行不通吧?”
秦淮茹显得有点困惑,她本想安抚家中生计,却没想到牵连出这些乱子。
只因给傻柱撑腰,结果傻柱受罚,现在连易中海也倒台,她再去讨要,那还是个人吗?
“秦淮茹!”
贾张氏一掌甩在秦淮茹脸上,“你是哪个阵营的?是想着怎么帮咱们家补给才对,你竟然站在外人的立场?”
脸上的疼痛令秦淮茹脸色红涨,她委屈地捂着脸,默默站起来准备离开。
尽管她不完全同意贾张氏的逻辑,但惧怕拳头,只好勉强去找易中海和傻柱尝试一下。
拿着洗衣盆和旧衣服,秦淮茹走向水池边,仿佛找回了过往的身份,开始洗刷旧日的责任。
夜深洗衣太显刻意,不久后,身心俱疲的易中海和傻柱终于回家。
两人的衣领满是尘土,目光中黯然无色,如同落败的大雁。
特别的是易中海,原本全院大会上他尚且神采奕奕,如今却垂头丧气得不敢抬头见人,与过去判若两人。
同样的沮丧影响到了傻柱,他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与之前的趾高气扬形成了鲜明反差。
在熔炼车间忙碌了一个白天,傻柱累得筋疲力尽。
本想今晚可以好好“收拾”
苏宇,寻求一些 。
谁知全员大会临时取消,易中海居然失去了壹大爷的职位,这让傻柱的心情十分低落。
二人默然回到中庭。
易中海深深叹了口气,径直回了房间,留下一个沉默的背影。
傻柱也有回房的打算,
但他的视线却在那一刻停滞——秦淮茹正在水管边清洗衣物,她以往的精神似乎有所萎靡,可此刻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灵动!
自从在食堂失了抖勺特权后,秦淮茹的衣服越来越少他洗,也少了个接近的机会。
对于二十几岁的傻柱来说,多日不见秦淮茹让他心痒难耐。
立刻他欢天喜地地上前:“秦姐!”
傻柱傻笑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却见秦淮茹肩膀微微颤抖,她低声抽泣起来:“秦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