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儒在百姓的愤怒和指责中,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们心惊不已,原本以为凭借朝廷的威名,能够轻易地说服这些草民,却没想到如今的黄巾军竟如此得人心,百姓对朝廷的憎恨更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这两个老儒仍不死心,企图以家国大义来绑架众人,曾安邦高声喊道:“你们这般忤逆朝廷,是不忠不孝之举!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们怎可如此肆意妄为!”
叶松一听,怒目圆睁,指着老儒的鼻子骂道:“你们这等朝廷的走狗,有何脸面在此谈家国大义?朝廷横征暴敛,百姓流离失所,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家国?”
谋士们也纷纷发声,言辞激烈。
“如今这世道,朝廷不顾百姓死活,这就是你们的大义?”
“我们跟随张角将军,为的是让天下百姓有口饭吃,有个安稳的家,这才是真正的大义!”
百姓们群情激奋,齐声高呼:“说得好!”
两个老儒被叶松等人骂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在众人的唾弃声中,他们灰溜溜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叶松大手一挥,喊道:“把这两个朝廷的狗腿子赶出绵州地界,让他们回去告诉朝廷,我们黄巾军绝不屈服!”
一群士兵冲上前去,推搡着两个老儒,将他们赶出了城。
张角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与朝廷的对抗已经不可避免,而他肩负着万千百姓的期望。
“叶松,接下来朝廷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做好万全的准备。”张角说道。
叶松抱拳回应:“将军放心,我等定当誓死追随,与将军共抗朝廷!”
此时的绵州城,弥漫着紧张而又坚定的气氛,所有人都明白,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叶松深知,面对朝廷即将到来的镇压,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他首先召集了所有的谋士和将领,在营帐中展开了一场紧张的商议。
“兄弟们,朝廷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整备军备。”叶松严肃地说道。
谋士刘云昌提出:“我们要扩充兵员,从周边村庄招募身强力壮的青年,加以训练。”
叶松点头表示同意:“此事交给你去办,务必挑选出有勇气、有决心的战士。”
谋士江宛接着说:“武器装备也至关重要,我们要组织工匠,赶制更多的刀剑和盾牌。”
叶松回应道:“好,立刻安排人手收集材料,让工匠们加班加点。”
大将唐磬站出来说道:“加强城防是当务之急,我们要加高城墙,增设箭塔和陷阱。”
叶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依你所言,尽快组织人手行动起来。”
随后,叶松亲自带领士兵们在城外进行军事训练。士兵们顶着烈日,刻苦操练,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在城内,百姓们也纷纷行动起来。妇女们为士兵们缝制衣物,准备干粮。老人们则帮忙照顾伤员,提供后勤支持。
叶松还派出探子,密切监视朝廷军队的动向,以便及时做出应对。
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准备,绵州城的防御和军备都有了显着的提升。但叶松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曾安邦和孟凡云这两个老儒,一路上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戚州。他们的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满脸的疲惫之色 ,二人脚步匆匆,神色焦急,直奔刺史和州牧所在之处。
一见到二人,曾安邦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添油加醋地讲述在绵州的遭遇。他挥舞着手臂,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大声叫道:“大人,那黄巾军简直无法无天!蛮横至极,根本不听劝告,还对我们百般羞辱。”
孟凡云也在一旁跟着附和道:“是啊,大人。他们完全不顾朝廷的威严,公然与朝廷作对,简直罪大恶极!”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愤怒 ,两人大肆歪曲事实,颠倒黑白,将黄巾军描绘成一群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的暴徒。
刺史和州牧听着他们的叙述,面面相觑。刺史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 ,刺史皱着眉头说道:“早知道就不让你们这俩去了,本来就不放心你们,果然把事情办砸了。”
州牧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愁容 ,叹息道:“如果他们能轻易被剿灭,至于这么费劲去招安吗?”
曾安邦急忙说道:“大人,如今之计,唯有出兵讨伐,方能彰显朝廷的威严。”他急切地向前迈了一步,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 。
孟凡云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大人,不能让这群反贼如此嚣张,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的声音尖锐,透着一股子狠劲 。
刺史沉思片刻,他一只手摸着下巴,在厅中来回踱步 ,说道:“出兵之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州牧点头表示赞同:“且不说黄巾军如今势力如何,贸然出兵,若是失利,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表情凝重,语气沉重 。
曾安邦和孟凡云见刺史和州牧犹豫不决,心中焦急万分。两人急得直跺脚,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匆匆来报:“大人,据最新情报,黄巾军正在加紧备战,其势力日益壮大。”探子单膝跪地,气喘吁吁 。
这一消息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了刺史和州牧的心头,让他们更加忧心忡忡。出兵与否,成为了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亟待解决却又艰难无比的难题。两人对视一眼,满脸的愁绪 。
孟凡云、曾安邦二人站在府衙之中,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中透着贪婪与狡黠,他们似乎看到了在这混乱局势中能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机会,于是迫不及待地大肆鼓吹黄巾军的威胁。
“大人,黄巾军如今势大,若不及时出兵讨伐,日后必成大患啊!”孟凡云一脸焦急地说道,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边说还边不停地比划着。
曾安邦在一旁附和着:“是啊,刺史大人、州牧大人,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他急切地向前凑了凑,眼神中满是渴望 。
然而,刺史和州牧心里清楚得很,他们手中的兵力根本不足以与黄巾军抗衡。刺史的目光变得深邃,州牧则紧抿着嘴唇 ,即便心中有所担忧,却也还是不敢贸然出兵讨伐。
“我等兵力薄弱,粮草不足,如何能战?”刺史眉头紧皱,无奈地叹息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疲惫,双手无力地垂下 。
州牧也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叹息道“况且,我们也没有讨伐黄巾军的实力,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最终,他们只得暂时将出兵的想法搁置一旁,同时快马加鞭向朝廷请示,等待朝廷的指示。信使带着信件匆匆离去,扬起一阵尘土 ,但在等待的过程中,局势愈发紧张,每一刻都充满了变数。城外不时传来嘈杂的声音,让人的心情愈发焦躁不安 。
在庆州和戚州交界的那片茫茫山区之中,唐磬和张栋率领着众人沿着蜿蜒起伏的山脉,不辞辛劳地建立起了一座坚固无比的要塞。要塞的城墙高耸,旗帜飘扬,一片肃穆庄严 。
他们一同站在要塞之上,极目远眺,远远望着戚州官军在远处那小心翼翼、畏畏缩缩的模样,甚至不敢越雷池一步。众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笑声中充满了豪迈与自信。
张栋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心生感慨,感叹道:“叶军师的计谋当真得当!你瞧,咱们大军刚刚摆开阵势,这戚州官军就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他捋了捋胡须,脸上满是赞叹之色 。
唐磬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深深的钦佩:“是啊,若不是军师的神机妙算,咱们也难以有如今这般局面。”他的眼神坚定,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
然而,他们心里也十分清楚,眼前的胜利只是暂时的。唐磬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戚州官军虽然此刻不敢妄动,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背后究竟谋划着什么阴险的诡计。
而在更远处,还有着无数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张栋双手抱在胸前,神色凝重。未来的路,依旧充满了艰难的挑战和未知的风险。
但此刻,他们站在要塞之上,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坚定的决心。风吹动着他们的衣袂,两人的身姿显得越发坚毅 ……
西境。
沉寂了许久的侵略行动,终于如同火山一样爆发了,西域安息、黑汗、大石、薄丝等五十多个小国组成联军,大举进攻西境长城,许多要塞都遭到攻击,平西王程延海不得不把兵力分散到各大关隘御敌,同时开始紧急征兵。
西境不同于北境,北境边境有连绵不绝的群山,且多为悬崖峭壁,无法通过,只有十二座关隘和四段长城能够突破,而且三段长城、九座关隘都在山上,攻城武器上不去,只要守住城门,基本上就不会被突破,每处关隘、城墙都是易守难攻,只需一两万人就能完全阻挡敌军,这也是镇北军仅凭八十五万大军就能守住一百多万里国境的愿因。
西境不同,虽然也有山脉,但是都比较集中,许多地方都是一马平川,这也导致了平西王每次与西域开战,不得不提前锁定敌军的集结点,先发制人,在敌军出兵之前击溃他们。
不过这次敌军势力太大了,西域诸国全都派了大军过来,绵长的西境到处都是敌人,即使程延海派出了麾下全部大军,也不能堵住边境所有的缺口,只得向紧邻西境的州郡求援,同时赶紧征兵,接下来可是要面对整个西域的联军,程延海想要挡住他们,就只能把整个西境都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