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昏迷了多久了。”郭靖恺问道。
tangent扳着手指头数了数,有将近十天的时间了。
黄予星拿起身边的手机,然后给家里报了平安,紧接着问到:“这两天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有!”王皓阳和宋宇芝异口同声,然后都来到了郭靖恺的面前。
两个人都给泥鳅递上去一张纸条,王皓阳说:“这是从泥鳅基地偷出来的,估计是他们下一次行动的指令。”
宋宇芝点点头:“和他一样,我比他多一项,我还把魏梓濠从泥鳅手里救下来了。”
王皓阳踹了宋宇芝一脚:“我没有参与吗?”
tangent给大家描述了一下王皓阳和宋宇芝是怎么一步步拿下泥鳅的。
郭靖恺笑了:“还得是你们俩,这也像是你们能干出来的事情,泥鳅估计气的够呛。”
tangent点点头:“确实,他把自己的那个实验室都砸了。”
王皓阳凑上来,坐在郭靖恺的身边:“恺哥,这次我功劳比较大,这些馊主意都是我想出来的,能不能让我排老四。”
宋宇芝一把把王皓阳拽下来,然后凑上去:“恺哥,明明是我贡献更大,我的实力要比王皓阳强太多了,我应该排第四。”
郭靖恺摊开手:“问问老二老三的意见,你们要不也拉个选票?”
宋宇芝转头就盯着李嘉乐。
李嘉乐笑了笑,然后伸手,把宋宇芝手上的小纸条拿了起来。
纸条上还是泥鳅惯用的暗号,512的大家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已经很轻易就能破解了。
“所谓艺术,就是掺杂了品牌和......”
这就是纸条的内容。
“啥意思啊?”郭靖恺拿起王皓阳手上相同的纸条,“这样,你们俩谁把这个解出来,谁排第四。”
李嘉乐明显是已经看懂了,然后憋着笑,看着郭靖恺面前的两人。
宋宇芝摆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那让给他了,让我解密,你还不如再去打一遍泥鳅。”
王皓阳也很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感谢宋宇芝哥哥的大恩大德,这个排位,我就勉强收下了。”
“你知道暗号什么意思吗你就收下。”郭靖恺没好气的说,“你要是也不知道,老四就给魏梓濠了。”
“那我可以当老五吗?”王皓阳瞪着眼睛看着郭靖恺,“我好像现在本来就是老五。”
“你是劳务吧,还老五,怎么排也排不到你头上。”宋宇芝叫道。
郭靖恺没有在理会两个人,而是转过头看向李嘉乐:“所以,纸条是什么意思?”
李嘉乐解释道:“艺术是art,在艺术里边掺杂品牌,和,就是Ip,和or,把四个字母插进去,就能得到airport,就是机场的意思。”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宋宇芝说。
郭靖恺看着纸条:“机场是什么意思,泥鳅又要在机场干嘛,他总不能炸机场吧。”
王皓阳摇摇头:“不知道,万一呢,说不定他就是太久没吃炸鸡了,所以要建一座炸鸡厂。”
宋宇芝只听见了炸鸡两个字:“炸鸡,什么炸鸡,好久没有沾油水了,想吃炸鸡可不可以。”
tangent否定了宋宇芝的提议:“不可以,伤口还没有康复,不可以吃辛辣油腻的东西。”
“那我求求你可以吗。”宋宇芝瞪大了眼睛。
tangent表示拒绝:“你要是想要身上不留疤,没有那么多伤痕,就按照我的方式,让你们破例去救了一下魏梓濠,该知足了。”
李嘉乐来到郭靖恺的身边:“魏梓濠把小姑娘哄好了,你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说到这个,宋宇芝突然反应过来,然后对郭靖恺说:“杨轶来找过你,还说让我给你带个话来着。”
“她说了什么?”郭靖恺问道。
宋宇芝伸着脖子,看着天花板,良久,然后看向郭靖恺:“我好像忘了。”
郭靖恺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想不起来,我就把你脑子做成猪脑花。”
宋宇芝被郭靖恺吓得不敢说话,但是他的脑子确实适合做成猪脑花,根本记不住事。
郭靖恺也知道宋宇芝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在宋宇芝说他忘了的时候,他也没指望宋宇芝能再想得起来。
“所以,恺哥你恐怕得亲自去找一趟杨轶了。”李嘉乐说,他思考了一下,“但是这一去,凶多吉少呀。”
“什么叫凶多吉少,有去无回吗?”郭靖恺问。
黄予星说道:“有来无回到好了,恐怕人家根本就不想见得你的面,不然干嘛非要挑你昏迷的时候来看望你。”
王皓阳反驳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来tangent这里看望郭靖恺,就说明心里还是担心郭靖恺的,上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相救的,已经终成眷属了。”
郭靖恺一巴掌就把王皓阳按在床上无法动弹。
王皓阳的一句终成眷属算是说错话了,人家两个就是普通朋友,可算是被王皓阳乱点鸳鸯谱了。
但是这个恶人得有人当,要是不激郭靖恺一下,他恐怕真的不敢面对杨轶。
tangent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的时候,他不禁会想,王皓阳到底是真的聪明还是装的抽象。
你说他聪明,他又憋不出来什么好屁,什么谜题也解不出来。
你要说他和宋宇芝一样蠢,他又每次都能精准的完成一些看上去有脑子的任务。
就像这次一样,谁知道王皓阳在郭靖恺面前犯贱,是真的贱还是长脑子了。
郭靖恺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了决心:“那我回去找她吧,看得出来,但是不让她参与的时候,小姑娘心情挺不好的。”
tangent摇摇头:“真是不理解你们小年轻,明明是她家里人阻止她参与行动的,为什么要生你的气,真是奇怪,不太理解。”
黄予星凑到tangent的身边,然后坏笑一些:“冒昧的问一句,老师有家室吗?”
“没有啊。”tangent说,“你这么一说,好像我们这一圈人,就剩我还单身了,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年轻吧,我比老鹰大不了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