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主最后之言,又使烛阴老脸一红。但血剑主既承诺御田政的安全,又不对付夜姬,他心里自然也不在意其他的,点头道:“若是如此,我一定全力助剑主!”
血剑主拜道:“多谢二叔,待事成之后,还请二叔接过剑主之位,帮侄儿分担一些!”
烛阴想了想,如此也好,至少有一点保障,点头道:“也好,若剑主真忙不过来,我就代剑主管一段时日伏海名鉴,待剑主家的剑少再大些,就交给他们吧。只是……剑主既做神王大将军,将来如何安置彭将军?”
血剑主道:“二叔不必担心,彭将军不是争权夺利之辈,我请他做神王幕府的首席大臣,总领军政,他一直推辞,最后只许他领政为相,他方勉强同意,看来对于御凰权的算计,仍心有余悸!”
血剑主二人到此,就见彭侯带了管狐进来,随之就停了交谈,只往众人处走回。
管狐被彭侯强请了来,见了萧子申等人已是惊的面如土色,待见了御凰权的尸体,顿时吓得双腿一软,转眼就跪了下去,正想嚎哭御凰权,彭侯抬手就点了他的穴道。
彭侯冷声道;“管狐,我请你来,可不是为神皇号丧的,告诉我们,国玺在哪里?”
管狐被彭侯解开哑穴后,颤声道:“你们……你们寻国玺做什么?”
彭侯嘿嘿道:“神皇驾崩,自然是拥立新君,你以为拿来玩吗?”不仅管狐,就是夜姬也吓得色变欲倒。
烛阴慌忙扶住夜姬,随之声在她耳边低语,夜姬面色渐渐好转,就在烛阴的搀扶下上前道:“彭将军,我这里有御……御……陛下的传位诏书,还请将军为四殿下做主!”着,就一拜,随之将诏书递了过去。
彭侯接过一观后,转身就交给了血剑主,道:“大将军,这也好,正是咱们东海神皇的亲笔,现在可谓名正言顺!”
血剑主点零头,随之诏书一合,道:“既然神皇陛下属意四殿下,为臣者自该遵诏行事,就辅佐四殿下继位东海神皇吧!”随之走到管狐面前,又将诏书一展,道:“管狐,你可看清了,还不交出国玺来?”
管狐看了诏书几眼,见果然是御凰权笔迹,虽不知御凰权是否被强迫,但既是亲书,那就认了,道:“剑……剑主,国玺放在了陛下书房里,的马上去取来!”
彭侯随手提了穴道被制的管狐起身,嘿嘿道:“岂敢劳动总管大人,还是彭某去取吧,总管为我指路就好。”
彭侯提着管狐去了御凰权书房,片刻就带了国玺回来。
血剑主从彭侯手里接过国玺掂拎,随之对烛阴、萧子申等茹零头,走到身亡的御凰权龙床前,双手捧玺拜道:“臣等遵旨,必承诏命,辅佐新君,用心国事,匡扶社稷,再造盛世,不负陛下,以慰颜,以告明堂!”
血剑主完,诏书一收,对管狐道:“总管大人,明儿朝议时辰,记得提醒一下,我怕错过了!”
管狐点头同意后,血剑主又请烛阴、夜姬回宫带了御田政过来,命人连夜为他量体裁衣,制作龙袍。真正是为难人!
彭侯在禁宫、京师联络旧友、部下,又安排亲信暗伏朝议大殿,以应变故,忙了一夜未睡,却仍精神奕奕,只想着待大局稳定,又接了家人回京。
人师伤势已渐稳定好转,他不想过问东海世俗之事,就带着离经、藏法离开,自去佛门清净之地居住,准备伤势一好,就主持东海佛事。
血剑主与萧子申亲送了人师三人离开,血剑主承诺,定会甄别、释放关押的东海无辜僧人,打杀犯逆,为佛师导正东海佛宗铺路。
人师点头认同,只请血剑主派正直可信之人办理此事,不要冤枉了好人,也不要乱放了恶贼。
次日朝议,萧子申、彭侯陪同血剑主与烛阴,带着身穿龙袍的御田政与夜姬,在京师近卫的护卫下缓缓步入大殿,满朝文武顿时大惊,只把双目看向旁边战战兢兢、躬身跟随的管狐。
管狐不待血剑主出言,双手一揖,随之趋前高声道:“陛下伤重驾崩,留诏传位四殿下,众位大人还不拜见新君?”
御田政并不知御凰权已亡,也不大懂驾崩与新君为何,只望着四周大臣咯咯直笑,吓得夜姬面色一变。
血剑主低声道:“娘娘,先皇得生人,自该欢喜,连四殿下也为先皇高兴,我们可不能落后!”随之轻笑起来,抬眼一扫四周窃窃私语、你望我瞧的文武,眼中轻蔑之意尽显。
东海相国已是古稀老人,面色一冷,只出列拄拐敲地,道:“管狐,昨儿太医已告陛下无碍,你身为总管,竟出此忤逆之言,该当何罪?今日又抬了四殿下出来,这是准备趁陛下伤重,联合伏海名鉴造反吗?”
相国话一出口,虽是问的管狐,眼睛却不离萧子申、血剑主、烛阴等人。他只识得烛阴,虽知血剑少,却未真正见过,又老眼昏花,一时也分不大清。
血剑主含笑抬步走到相国面前,道:“相国的意思,是我伏海名鉴谋反了?”相国哼道:“正是谋反,正是逆贼!”只把地敲的直响。
一时众人无语,大殿宁静,只有拐杖敲地之声响彻大殿,敲击入每个饶心里。
有大臣正要附和相国,却见血剑主冷然一笑,抬手就捏了相国起来,功劲一催,瞬杀老相国,吓得众臣一缩,顿时不敢出言。
血剑主举着相国尸体,抬眼环视众臣,高声道:“相国违抗圣意,质疑神皇,其罪当诛,诏,削官爵,灭九族!”
相国被杀,又出言“削官爵,灭九族”,自然引起不少文武反对抗议之声,更有武将纵身攻向血剑主。
这也在情理之中,先不相国为官多年,又执掌国政,自有不少门生故旧,他老成持重,尽心国事,自也有不少人敬重,如今血剑主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便杀,自有不怕死的为相国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