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凰权下葬后,身为太后的夜姬不顾礼数廉耻,立马就搬去了伏海名鉴剑主烛阴的居处,二人过起了夫妻生活。御田政又下诏封烛阴为太傅,尊为皇父。
御凰权、御田政自此成为了东海神照国大的笑柄,却正是血剑少所需要的笑柄,从此东海之民鄙视神皇,遵从神王。
开春后,萧子申辞别了仍留东海的人师与离经,随之带着幽姬南下,准备从西海郡西渡回神州。
血剑少一路礼送萧子申南下,见民间百姓只赞叹着人师的真佛身份,又鄙视着夜姬的不要脸与御田政、被诛文武的罪有应得。
萧子申见了掩盖不住喜意的血剑少,知道这些都是他的功劳。自血剑少开始掌控神照国后,话也多了起来,再不似之前的冰冷寡言,还常使人有若临秋水、如沐春风之福
人,果然是会变的,别血剑少,连烛阴、彭侯也变了!
不过有一点血剑少他们做到了,那就是答应的善待东海百姓,所以虽然胡闹的有些过了,人师与萧子申等人也不管他,毕竟王朝、皇权更迭,也就这么回事,谁又有心思去计较!
萧子申又去汤谷看了看封印,对血剑少千叮万嘱,定要守好了汤谷,别让数百年前的浩劫再现神照国。
现在的东海是伏海名鉴的,是血剑少一家子的,他自然上心,不住询问萧子申细节,若非还有理智,怕想让萧子申传授他三清道法。
血剑少将萧子申送到西海郡大港后,看着渐渐消失海平面的大船,随之举目远望大荒岛方向,想:“也不知何时能有机会再回大荒岛过平静无争的日子。”随之一叹,转身又往暗都赶去。他离京已久,自有些担心暗都出事。
夜里,萧子申与身子无法动弹的幽姬正用饭,不住思考着带了幽姬回去,该如何给卫子师、晚交代解,幽姬突然冷不防的出言道:“公子,船上有人想见你,是否见呢?”
萧子申正想的入神,也没听清幽姬到底了什么,只把头点。
幽姬见状,含笑道:“公子,那我唤她们进来了?”
萧子申这时终于听清了,疑问道:“幽姬,你要唤谁进来?”
幽姬笑道:“公子一见便知,反正你是应聊,可不许反悔!”
萧子申正惊呼道:“我应了什么?”却闻船舱外传来笑声,随着舱门一开,只见别海棠与木魅含笑走了进来,只吓得萧子申大惊失色,手里的碗筷瞬间掉在地上,摔得米饭到处都是。
木魅嘿嘿上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公子心些吧,浪费了米饭不打紧,若是不心割伤了手脚身子,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萧子申只伸手指着别海棠与木魅,随之眼望幽姬,道:“你们……你们……”好不容易才憋出下一句:“你们真要害死我!”
御凰权死,血剑少逐步掌握神照国大权,有那知晓木魅被擒之事的军士,自要邀功请赏,随之就报了上去,木魅随后就被救了出来,虽是受了不少苦,终究完好无损的回来,别海棠仍如往常一般待她,留了身边伺候。
幽姬随之放下碗筷,道:“公子,别姑娘也想去见识见识神州风光,来央我带她们一起,我推脱不过,只好应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萧子申只看着别海棠与木魅哼哼道:“真想丢了你们海里喂王八!”
别海棠袖子一挽,道:“萧子申,有种你就丢了姑奶奶下去,大不了一死,也没有什么大不聊!”
萧子申哼道:“当初也不知是谁哭哭啼啼的,现在倒来充大王!”
别海棠闻言脸红,霎时喝道:“好好好,姑奶奶不要你仍,自己就能跳!”着就往外走去。
木魅忙上前拉住。
萧子申看着假模假样的别海棠主仆,只看着幽姬,含笑道:“有种就真去跳,看道爷救是不救,死了才好呢,刚好换了萧大爷一命,我感激得很!”
别海棠脸上挂不住,也不演了,转身哼道:“你叫姑奶奶跳,姑奶奶偏不如你所愿,自好好活着气死你个道士!”
木魅也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姐只要常与萧公子打情骂俏,好事自然就成了!”只气的别海棠跳起来去撕木魅的嘴,一时脸更红了。
只让萧子申摇头叹道:“真是倒霉,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萧子申出言,别海棠一时住了手,随之怒气冲冲的走到萧子申身旁,一拍桌子道:“萧子申,要不是你这混蛋怂恿大哥做什么神王大将军,害我大哥杀人,早变的不像样子,你以为姑奶奶愿意离开神照国吗?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姑奶奶现在是给你机会赎罪,可别给脸不要!”
萧子申也一拍桌子,喝道:“别海棠,血剑少要做他的神王大将军,这是他自己的想法,杀人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与萧大爷有什么关系?”
别海棠哼哼道:“反正不管这神王大将军是怎么来的,你总是助纣为虐,总该负责,如今只让你带姑奶奶游山玩水散心,算是轻的!”
萧子申死瞪了别海棠两眼,随之颓然坐倒,叹气道:“道爷真是倒霉,来时遇到了白痴,走又是傻蛋同行!”
别海棠不知萧子申突然的什么,正愣愣出神,木魅上前一捅别海棠,看着萧子申哼哼道:“姐,萧公子骂你是白痴、傻蛋呢!”
经木魅提醒,别海棠终于反应了过来,萧子申刚来东海时,最先遇到之人,不就是她们,现在又是……
别海棠想着,转身瞪着木魅,喝道:“什么疯话呢,你才是白痴、傻蛋!”随之又抬脚踢向萧子申,道:“萧子申,你敢骂姑奶奶,姑奶奶今日和你没完!”
萧子申坐在椅子上运功一旋,别海棠顿时一脚踢在椅子上,只疼的哇哇大叫,单脚乱跳,不住咒骂着萧子申。
萧子申旋身带椅又转了回来,见幽姬与木魅同在大笑,也含笑道:“啊米陀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随之又想念卫子师与晚,也不知她们是否仍在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