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看着转眼近身的叶留神与镇三山,摇头暗叹,若是归思道长、卫尘泱等人,就绝不会有此情况。
他本来想趁机同湍,现在看来,傅秋池身法不及,现在又尚未退出重围,萧子申已不能退了。
萧子申并没有能力可带三人离开,他一旦退走,至少傅秋池会死在这镇,他不能这般自私,只好持剑一战叶留神与镇三山。
眼看着傅秋池与多闻王出手,片刻尽挡箭矢,杀出重围,突然一声佛号,只见一掌瞬闪来到,已按向傅秋池。
多闻王纵身抬掌挡在傅秋池身前,道:“陀罗尊者,休要放肆!”玉掌深功,瞬间接住陀罗尊者佛掌。
陀罗尊者轻笑一起,佛掌来势不停,转眼印在多闻王玉手上。
双掌一接,多闻王大惊失色,竟被陀罗尊者一掌深功震的身子一仰,急喝道:“你不是陀罗尊者!”
陀罗尊者放声高笑,随着佛功再起,面皮碎散落地,露出了另一僧者面孔,只让多闻王脚步不自觉一退,颤声道:“象幻日功,你……你……你是幢王·普见华,你怎么来了神州?”
普见华冷冷道:“的四王末席,竟然识得象幻日功,竟然知道幢王,是持国王告诉你的吧?不过,我也没想到的多闻王,功力竟这般高深,看来持国王对你,果然与众不同!”
多闻王眼见略逊,又见是幢王,已怕了起来,忙徒傅秋池身旁,道:“幢王,你……你……你想怎样?你若敢伤贫尼分毫,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普见华佛功一扫多闻王三人,双手背负道:“放肆,四王也敢对本王无礼,六凡界真要翻了不成?多闻王,告诉本王,持国王在何处?如此重要时刻,他竟不顾自在大业,消失无踪,若不将功补过,本王就要以自在律清理门户!”
佛功扫来,多闻王尚稳如泰山,傅秋池与裴仲殊却被普见华功力扫的蹬蹬后退,裴仲殊竟吐出血来,染红血霜星。
傅秋池忙运功压下翻涌内息,已知这老和尚深不可测,忙将裴仲殊交给多闻王,急道:“快走!”持剑就杀向普见华。
普见华轻笑道:“不自量力,走的了吗?”转眼伸指夹住傅秋池长剑,功力灌入,只震的剑身颤抖,傅秋池虎口见血。
普见华望了一眼带着裴仲殊急逃的多闻王,大喝一声,佛功压迫得傅秋池蹬蹬后退。二人功力连撞,随着傅秋池吐血不敌,只闻锵一声,长剑已被普见华功劲折断。
普见华翻手一掷,半截剑刃瞬间击向傅秋池,傅秋池反应不及,长剑一挡,刚好擦着剑刃边而过,竟没挡住,瞬间被剑刃穿身,只被浑厚佛劲带着抛回大街。
普见华并不管傅秋池死活,也不追杀他,脚步一起,已追向了逃走的多闻王。
眼见变故,但萧子申被叶留神、镇三山、冷曲沉、西门临风四人缠住,加上冷曲沉箫音不断攻击而来,萧子申需得运功防备,以免神迷,一时战力稍减,根本无法杀出重围,如何助得了傅秋池三人。
眼看着那老僧只追多闻王与裴仲殊而去,萧子申心一急,招式一乱,已被镇三山一剑划伤手臂。
落地蹬蹬见血不住后湍傅秋池望了一眼多闻王等人离去方向,又看了看苦战的萧子申,张嘴血吐后,也不停留,持剑就助萧子申,看来也更看重与萧子申联手对敌的情谊,只让萧子申高声道:“傅前辈,请你去助多闻王二人!”
傅秋池持剑助来,摇头道:“萧公子,我受伤不轻,与那老僧修为差距太大,去了也没用,恐怕也追不上了,若是助你,尚能出几分力!”随之看了连创宁掌柜的战讳一眼,续道:“萧公子,若我死了,请你看在傅家无辜的份上,为我宰了战讳那老贼报仇,傅某感激不尽!”
傅秋池已看了出来,冷曲沉修为虽比不上叶留神与镇三山,但他只在一旁奏箫音攻,却对萧子申威胁极大,抬剑就攻向他。
多闻王带着裴仲殊奔逃,片刻远去后,却见前方又是一僧冷笑走来,又是陀罗尊者!
多闻王心里有了阴影,慌忙脚步一停,道:“你……你又是谁?”
陀罗尊者到了多闻王身前不远处站定,道:“多闻王,连尊者也不识了吗?”
多闻王疑问道:“你……你真是陀罗尊者?”见陀罗尊者讥笑点头,正想起步强冲过去,却听背后风声来到,普见华道:“多闻王,休再反抗,随本王走吧!”
多闻王吓得忙转身看着普见华,道:“贫尼为何要随你走?我要去汴京!”
普见华伸手一指裴仲殊,问道:“为了他?”见多闻王点头,摇头轻笑道:“多闻王,你何时与神州三教之人这般亲密,竟连自在大业也不顾?只不知这是你乱了心,还是持国王的意思?”
多闻王不解道:“什么乱了心?”
陀罗尊者笑道:“多闻王,你不是想做持国王的媳妇吗?这就算乱了心!”
多闻王霎时怒道:“你放屁,难道贫尼欢喜不得大哥,谁定的规矩?”
普见华道:“多闻王,持国王修持一百多年,心里哪里还有欲情,你若真为持国王着想,就放下持国王,随本王走吧!”
这一通绕,竟不再追究是否是“持国王的意思”,否则试探之下,多闻王迟早露馅。
多闻王拉着裴仲殊,脚步缓缓侧退,道:“我……我……贫尼不会跟你走的,我要入京去等大哥。你们最好别来为难我哦,若大哥生气了,别什么尊者,就是四圣界幢王,你也不是大哥的对手,可别贫尼没提醒你们哦!”
普见华放声高笑道:“多闻王,若本王的修为连持国王也比不上,有什么资格位列四圣界十二佛王?你若用旁人来吓唬本王,本王或许忌惮他两分,一个持国王,本王还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