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尊者等人抱拳后往外走去时,普见华想了想,又道:“广目,你且留一留!”
广目王闻言身颤,转身看了一眼昏迷的多闻王,跪下磕头道:“幢王,晚辈还是外面准备应敌吧!”
普见华冷笑道:“广目,三教高手不一定能寻了来,就算他们寻了来,以你的修为,也没有大用,还是留下助本王一臂之力吧,四王现在就你一人可用,可不要辜负了自在的栽培!”
广目王只咚咚磕头求情,普见华如何肯依,霎时面如死灰,软倒在地。
普见华冷声道:“没有的东西!”随之看向阴阳童子,轻笑道:“倒是叫鬼座笑话了!”阴阳童子连声道:“哪里,哪里,正该感慨六凡界兄妹情深!”
普见华伸手提了多闻王起身,随之解了昏睡穴,就将多闻王立在了雀阴冥池边。
多闻王醒来后,见阴阳童子也在,怒道:“你们这些狗贼,还不放了贫尼,大哥来后,定会宰了你们,全宰了,宰的干干净净!”
普见华抬手就给了多闻王一个耳光,喝道:“持国王算什么东西,也敢扬言宰杀本王?你若再胡言乱语,本王就先割了你的舌头!”
多闻王吓得慌忙住了口,只心里念道:“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快来救多闻……前辈,你在哪里……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转眼流下委屈泪来。
普见华见多闻王住了嘴,随之对广目王喝道:“给本王站起来!”
广目王只跪地磕头泣泪,不肯起身。
普见华冷哼一声,抬步过去踩住广目王的手掌,冷冷道:“广目,你若不好好依本王之令行事,待回了六凡界,本王就派人杀得你家亲族鸡犬不留!”
广目王闻言,泣泪转眼转为大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四妹,对不起!大哥,对不起!”
随着普见华佛足抬起,广目王缓缓起身,只伸袖略擦眼泪,随之运功震碎血红袈裟,道:“幢王,自今而后,我只做个普通人,再不是广目王!”
普见华道:“只要你建下功业,自在自然如你所愿!”随之佛功运起,自胸口缓缓吐出一半尺余长、刃半寸宽的剑。
普见华右手一握剑,伸出左手拿住广目王的右手,将剑轻轻的放了他手里,道:“去吧,将剑插入多闻王的心脉,其余之事,就与你无关了!”
剑入手颤抖,广目王身一颤,再哀求道:“幢王,如此事,何须我动手,佛王何不自己出手!”
普见华左掌一收,只将广目王握剑右手死死握住,轻笑道:“既是事,自然是六凡界王代劳,难道还要四圣界佛王出手不成?广目,本王在你眼里,就配做些事,难道你们才能做大事不成?”
普见华话语出口,笑脸缓缓转阴,只道:“去吧,可不要叫本王失了耐心!”
普见华左掌放开后,广目王只脚步踉跄的缓缓走到多闻王身前,眼泪又流淌下来。
多闻王见了广目王,流泪声道:“三哥,他们一路打骂我,现在看来,定是要杀我的,你救救我好不好?除了大哥,就我们关系最好,你救救四妹吧!”
广目王双目一闭,道:“四妹,对不起,三哥没有能力救你,你先到地下等着,三哥不久就去见你,给你赔罪,待我去拜见了大哥后,就把命赔给你!”
多闻王看着缓缓靠近心脉而来的剑,只不住流泪念道:“三哥,救我,三哥,救我……”
广目王颤抖着手来来回回,远远近近,如何下得了手,只把剑一扔,跪地大哭道:“幢王,我下不了手,多闻是我的四妹,我下不了手,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普见华哈哈大笑道:“广目王啊广目王,你是不是怕了持国王?你好好想想,你在岳州就对多闻王动手,若让持国王知道了,就算你今日不杀多闻王,你以为持国王就会放过你?何况,你在神州杀了多少蝼蚁,又何必在乎今日一个多闻王!”
广目王摇头道:“幢王,神州百姓是神州百姓,岂能与多闻相提并论?她是我们的四妹,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四妹,你偏要来折磨我们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普见华哈哈大笑着摆手道:“没有好处,自然没有好处!持国王自入神州后,与多闻王我行我素,不尊双凡尊调遣,还多有不敬,本王就想恶心恶心他,好叫他知道,自在的规矩,谁也不能坏,就算他是教导双凡尊之人也不例外!”
阴阳童子负手走到了跪地的广目王身侧,伸手按在广目王肩头,随之看向普见华,道:“幢王,看来是劝不了了,又何必劝!”
阴阳童子话一完,鬼邪之力一吐,捏得广目王肩骨直响,随之缓缓提了已失精气神的广目王起身。
阴阳童子冷笑一声,掌力一吸,瞬间拿了剑入手,转眼塞入广目王手里,随之掌力一送,广目王刚反应过来,剑已准确的刺入了多闻王心脉。
广目王大叫了声:“不!”随之运劲奋力欲缩掌,但他如何抵得过阴阳童子,不仅缩不了手,更在阴阳童子雄力下,剑刹那没入至柄,多闻王瞬间嘴角溢血,血染袈裟。
阴阳童子哈哈大笑,随之放开了愣住流泪的广目王,转身对普见华道:“幢王,这不就好了,你看,多简单,废那口舌干嘛!”
广目王颤抖着手慢慢放开剑,见多闻王俏目死死的盯着他,脚一软,踉跄后退,随之双拳一紧,一掌就拍向阴阳童子,喝道:“老贼,我杀了你!”
阴阳童子转身一掌接住广目王佛掌,鬼邪之力猛然运起,掌力推的广目王蹬蹬后退,哼道:“杀我?的四王之一,凭什么杀本座?”随之一掌就将广目王震飞远去,续道:“若非看在幢王面上,本座今日就杀了你入池,为转轮命盘再添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