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泱趁了阴阳童子色变分神之机,剑意一起,神兵已脱手飞向卫尘泱。卫尘泱纵身疾晃,转眼手持神兵靠近阴阳童子,道功一剑直刺,喝道:“老贼,死来!”只惊得众人连呼急救。
萧子申与地阳子急忙道神识剑同起,剑意瞬临神兵,就与卫尘泱道功之力一合,三人之力合击阴阳童子。
阴阳童子轻蔑一笑,道:“不自量力!”右掌运起满身功力,五指如爪,瞬息隔空三寸挡住神兵不能前进。
如今没了阵法加持,萧子申三人合力,在阴阳童子面前竟如婴孩一般,一阵绝望之感瞬间漫延。
卫尘泱见神兵震颤不能进,冷哼一声,剑意再催,只见漫剑气化现,只如潮水一般疯狂攻击阴阳童子周身。
阴阳童子左手背负,只凭战甲,不费吹灰之力已挡下了剑意剑气,道:“卫尘泱,还有什么花样,本座等你,必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卫尘泱见半禅子等人瞬间便至,剑意再来,又是漫“剑气”临身,阴阳童子仍是一副无所畏惧之态,只等看卫尘泱笑话。
没想到阴阳童子转眼面色已变,原来这一番“剑气”中,夹杂着不少早就布置在四周的炎光神铸所铸神兵。
卫尘泱将剑气化实,神兵隐于漫剑气中,大意的阴阳童子竟未察觉。那些神兵虽比不上萧子申的神兵,但总是神兵,又是实体,反复、连续不断攻击之下,竟对战甲起到了一点的作用,战甲已现划痕。
虽只是划痕,对战甲来本没有什么影响,但却令阴阳童子吃惊起来,随之心一动。
卫尘泱就趁这一闪即逝之机,道功猛提,与萧子申、地阳子二人剑意一催,神兵瞬间破开掌力,一剑刺穿阴阳童子右掌。
双掌早已见骨,如今右掌被刺穿,对阴阳童子本身来没有多大关系,但造成的心里变化却如影随形,何况神兵直进,又往胸口而来,岂能大意。
阴阳童子右掌一带,身子往左一偏躲避神兵,左掌运起满身功力,一掌拍向卫尘泱肩头胸侧。
阴阳童子这一掌,杀卫尘泱倒在其次,主要目的仍是逼卫尘泱不得不神兵脱手保臂、保命自救,好夺了这可伤他的神兵入手,如此方可毫无顾忌的一战,以免束手束脚。
但阴阳童子忘了,卫尘泱这一番急进,是因半禅子等人纵身支援而来。阴阳童子一掌拍向卫尘泱,半禅子早起佛门绝式“古佛传灯”,满带佛门圣光的一掌迎向阴阳童子鬼掌。
双掌一交,半禅子瞬间见血,但佛力元光竟破开转轮命盘鬼邪之力,沿掌摄入阴阳童子筋脉。
佛光入体破邪,鬼邪之力霎时反击,正邪至极交汇,只让阴阳童子左臂成了难以控制的厮杀战场。
阴阳童子忍着摧筋蚀骨之痛,奋力将鬼邪之力猛然运入渐失知觉的左臂,反击半禅子绝式佛力。
半禅子哈哈一笑,佛号一唱,左掌再沾佛血,随之一指点向双掌交击处。佛血见光,古佛元力牵引,瞬间爆起万丈豪光,只照得阴阳童子睁不开眼。
阴阳童子下意识的伸手欲挡双目,但他一掌被手持神兵的卫尘泱剑穿,一掌与半禅子佛力圣功强拼,他这一撤手,瞬间失据。
豪光一起,阴阳童子刚有意动,鬼剑禅摩诃剑一展禅剑净业·释罪大千,圣剑自佛光中穿过,一剑击中阴阳童子左掌。
只闻一声金铁交鸣,双佛合力,圣光、圣剑加持,虽未破功,佛威却也震得阴阳童子一退。
阴阳童子接战分心一退,右掌阻止卫尘泱神兵再进的鬼邪之力一颤,卫尘泱猛然一声大喝,双手持剑一划,霎时一剑划开右掌入臂,直往阴阳童子肩头方向削去。
右臂只如竹木般被破开两半,筋脉断碎,肉骨纷飞,阴阳童子左掌猛然震开鬼剑禅圣剑,忍痛一掌又拍向卫尘泱,道:“本座今夜必杀尔贼!”
纵而来的慕容延昭与帅轻影急忙自一刀斩入,由右至左,奋力斩向阴阳童子左臂,阻止他掌击卫尘泱。双刀之力与掌力交锋轰鸣,几人瞬间被功劲威震之力击得往半空上抛。
半禅子见双刀见功,慕容延昭二人虽见血,兀自不退,只与鬼剑禅奋力运功抗衡阴阳童子左掌邪威,好给卫尘泱神兵废他右臂之机。
皇不负有心人,众人合力一阻,卫尘泱终于一剑自肩头划过,阴阳童子右掌至肩瞬间被分为两半,离体无功的一半已被卫尘泱横剑道功一扫,震的粉碎。
神兵离身,废臂的阴阳童子尚来不及呼痛,转轮命盘鬼邪之力一盖,瞬间包覆一半手臂,又是刀剑难伤。但终究是失去半臂,转轮命盘虽治了伤,却无法复原手臂了。
阴阳童子右掌又起掌力欲拍卫尘泱时,一声佛号响起,一退伸手提起禅杖的半禅子已一杖猛击向阴阳童子右臂,加上卫情一剑之威,瞬间阻住阴阳童子掌力。
卫尘泱毫不退缩,纵一起,趁了众炔住阴阳童子双臂,自一剑击向阴阳童子脑袋,剑气剑式满罩阴阳童子各大要穴。
眼看性命有危,阴阳童子哪敢大意,又是双足功震,直破土往地下坠去。
卫尘泱、半禅子、卫情、鬼剑禅、慕容延昭、帅轻影六人功招同起,猛然一击阴阳童子入地之处,只见崩地裂中,一声凄吼自地下传来,众人瞬间精神大振,心内大喜。
阴阳童子凄吼,那表示他被众人合力所伤,被伤不是重点,重点是众人终于可以只凭借刀剑掌之力伤阴阳童子了,而非只是神兵可伤,如何不喜。
阴阳童子入土,众人未免有失,已不敢分散,连萧子申与地阳子也纵了近前,八大高手转眼靠了一起,只心防备不知会自何方出来的阴阳童子。
数息没有反应,卫尘泱对众茹零头,道意一探,传音道:“那老贼还在地下!师兄、萧师弟,我们三人合力一起,逼他出来,他久不现身,方才定是伤了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