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府乱作一团。
谁都想不到凌雅仙在得知秦阚学死讯后,竟然难过震惊地早产!
一时间,凌雅仙爱极秦阚学的传闻很快就从陈王府蔓延开。
凌雅仙搞这一出。
陈王世子也没了去练剑的心思,于是就选了处亭子和温薏一起喝茶。
慢慢等着凌雅仙生产。
温薏心中倒没有什么多的想法。
凌雅仙如果顺利生下来了,这孩子她不会动手,能活着便活。
若是意外发生,那也是命数。
很快府里陈王妃也听闻了消息,先赶去了凌雅仙院子。
到了午时。
两个没事做的,就在亭子里用饭。
该说不说,陈王府上的厨子手艺还行。
难怪陈王世子长得如此健硕。
等了快两个时辰后,陈王才一脸阴沉地从宫里出来,回了府。
同时凌雅仙院里传来了消息。
顺利生下一个儿子。
温薏神情淡淡,看不出别的情绪。
陈王世子语气意味深长,“是个儿子?”
“是的,世子爷。”
陈王世子哼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很快陈王也来了。
直接叫走了陈王世子。
陈王世子吩咐温薏,你随便在府里找个地方玩玩。
温薏点头,一脸狗腿子笑,“是,世子爷。”
书房里,陈王面色凝重。
“你对如今局势有何看法?”
陈王世子眼眸微眯,“父王是说凌家太后一事?”
陈王抿紧唇,皱紧眉头道:“如今赵家和曹家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倒了,秦家又接连发生事,你当真觉得是巧合?”
陈王世子没敢说秦阚学的事,“父王是怀疑,一切都是那位动的手?”
陈王冷笑,“他可比他父皇和***心狠,除了世家不止,还预备对藩王动手。”
陈王世子这才认真起来,“削藩?”
陈王哼笑一声,“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当年狸猫换太子,咱们大梁的真太子都还流落民间呢,他非正统还敢如此胡作非为,真当本王和燕王是吃素的?”
陈王祖上便是陈州那块封地,地处江南以西,多是平原之地,百姓丰衣足食。
陈王守着这么好一块地方,没必要起兵与皇室作对。
但如有一日,明安帝当真敢对藩王下手,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陈王冷嘲:“小小猢狲,当年靠着赵太后与***才坐稳皇位,这才几年,狡兔死走狗烹,还纳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做贵妃!”
陈王世子连忙朝父王使了个眼色。
陈王冷哼一声,“我府上人都是自己人。”
陈王世子:“……”
陈王又问起了檀潇一事。
陈王嫌弃道,“你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别什么东西都往府里带。”
“父王,你不懂——”
“本王不懂什么,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了凌雅仙的事还不够,你还非得要好男风,让本王丢尽老脸,被燕王那个老匹夫嘲笑?!”
“父王,你又说到哪里去了,檀潇只是儿子的幕僚,对了,儿子还有一事禀告。”
陈王不耐:“说。”
陈王世子说了檀潇关于凌雅仙的打算,不过他还补充了自己的想法。
“父王,既然陛下意欲削藩,咱们不如趁机让凌雅仙假死难产,那孩子咱们秘密带回陈州,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那孩子倒成了牵绊秦家的关键。”
陈王拧眉,做沉思状。
再者,现如今秦阚学失踪,秦道郅重伤要死不活的,一看就活不了多久。
陈王冷声,“按你说的办。”
于是,这日下午,秦阚学身亡,凌雅仙悲痛欲绝难产母子双亡一事,很快就传遍了坊间。
彼时秦府还在找人。
“谁说我儿死了!”
“老爷,现在外面都在这么传啊。”
秦府花大功夫找秦阚学的事早就传了出去,昨日就有传闻说秦阚学死了。
死法还多种多样。
有被人谋杀的。
有得花柳病死的。
有意外落水而亡的……
秦松吐出一口老血,直接晕了过去。
温薏小目的达成,是陈王世子亲自送她出了府。
路上,温薏战战兢兢,狗腿子道:“世子爷,您别送了,小的惶恐。”
没想到还没到大门,竟意外遇到了陈王。
陈王打量了下檀潇。
长得确实不错。
温薏面上带着傻笑,唤了声王爷。
陈王嗯声,面无表情摆了下手。
温薏很快就出了陈王府。
她没急着回温府,而是在西市逛了下。
坊间传闻甚嚣尘上。
不止有谈论秦阚学之死的。
还有说当年赵太后的那个真太子去了何处。
“我看啊,说不定就是生下来早夭,被先帝换成了凌知娴的……”
这人说得小声,还东张西望生怕被别人听到了。
“非也,我看话本子里都说,这真太子流落民间……”
“罢了罢了,谁做皇帝都与咱们无关,只要咱们老百姓日子过好就行了。”
百姓安居乐业,没人会去在意谁做皇帝。
“不过最没想到的是这凌雅仙竟然就殉情了!”
“我三姑奶奶二舅的侄孙女在陈王府里做粗使丫鬟,你们想知道真相吗?”
“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温薏勾了勾唇。
“就是秦阚学是得花柳病死了!那凌雅仙不是身患恶疾,长得还丑吗,应该就是那病长到了脸上,还传染给了秦家二公子。”
“唉,还好温家姑娘与谢大人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