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尘顿时心急如焚,想也没想,身形一闪,直接飞升到萧倾城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刹那间,宋天尘真仙境的修为全开,一股磅礴浩瀚的灵力从他体内汹涌而出,化作实质般的灵力护盾,将他和萧倾城笼罩其中。
慕容霸天见状,心中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么个程咬金,而且看这宋天尘展现出来的修为,明显不是好惹的主儿。
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罢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喊道。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慕容家的闲事,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宋天尘冷冷地看了慕容霸天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警告,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般冰冷
“哼,我不管你是什么慕容家,今日你们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定让你们慕容家族付出惨痛的代价,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慕容家族众人听了这话,心中都有些发怵。
可慕容霸天在天元城纵恶多年,向来横行霸道、肆意妄为,也不是被吓大的主儿。
见宋天尘这般强势护着萧倾城,他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与阴狠,随后竟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物件,那正是慕容家族的传家宝 —— 玄灵震天印。
这玄灵震天印一出现,便隐隐有一股强大的威压散发开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慕容霸天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恶狠狠地放狠话道。
“哼,小子,别以为有点修为就敢在我面前张狂,今日就算你修为再高,我有这玄灵震天印在手,也定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慕容家的下场!识相的,赶紧带着萧家的人乖乖受降,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药老不慌不忙地往前迈了一步,他捋了捋胡须,眼神中透着威严,大声说道。
“是吗?我看今天是谁敢动我的徒弟和徒媳!”
药老常年不在丹师公会,平日里大多都在闭关或是四处游历寻找珍稀药材,鲜少在外界露面,所以慕容霸天并不认识他。
在慕容霸天的认知里,萧家穷得叮当响,家族里连个像样的强者都没几个,又怎会和什么大势力攀上关系。
于是,慕容霸天听到药老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老头儿,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想充大个儿来吓唬我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药老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眼神愈发深邃冰冷,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慕容家主,你这有眼无珠的毛病可得改改了,今日你若执迷不悟,非要在这萧家闹事,等会儿可别哭着求饶啊。”
慕容霸天被药老这副淡定从容的样子气得不轻,他恼羞成怒地吼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我慕容家族在这天元城纵横多年,还没怕过谁呢,你这老头儿少在这儿故弄玄虚,今天你们萧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玉玄子此刻才回神,他着实没想到,自己一直颇为看好的萧倾城竟然是药老的徒媳。
宋天尘是这老家伙的徒弟就挺不错了,哪曾想这萧倾城还成了徒媳,这可把他给气的呀,暗暗腹诽药老这运气也太好了些。
不过,直到听到慕容霸天刚刚说那话,把他给气笑了。
虽说平日里他和药老不对付,可如今听到慕容霸天如此张狂地对着他们丹师公会的人叫嚣,他这心里的火气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丹师公会的人被外人这般欺负了去。
于是,玉玄子上前一步,他整了整衣袍,神色间满是严肃与威严。
慕容霸天看这人有点眼熟,一时没想起在哪见过,心中虽隐隐觉得不安,但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以及手中的传家宝,仍是梗着脖子,瞪着眼睛说道。
“你又是谁?别跟着那老头儿一起在这儿装腔作势,我可不吃你们这套!”
玉玄子冷哼一声,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屑。
“慕容家主,你这记性可不太好啊,我乃丹师公会的会长玉玄子,你今日这般目中无人,大放厥词,是真当我丹师公会好欺负不成?”
“你若现在带着你的人乖乖离开萧家,此事我尚可既往不咎,你若还执意胡来,哼,那后果可不是你慕容家族能承受得起的。”
玉玄子见慕容霸天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想着这人脑袋怕是真不好使,便索性把自己丹师公会会长的徽章亮了出来。徽章一出现,便绽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上面精致的纹路和独特的标识彰显着它的不凡与尊贵,代表着丹师公会至高无上的权威。
慕容霸天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下他可彻底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了,心中一阵后怕,万万没想到萧家竟然攀上了这么一棵大树。
他深知丹师公会在这神武大陆的影响力,那可是跺跺脚就能让各方势力都震颤的存在。
慕容霸天赶忙满脸堆笑,朝着玉玄子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嘴里不停地道歉。
“玉玄子会长啊,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您大驾光临,刚刚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吧。”
玉玄子却面色一冷,摆了摆手道。
“你该道歉的可不是我,你应当给萧倾城姑娘和萧家好好道歉才是。”
慕容霸天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心里虽百般不情愿,但又不敢违抗玉玄子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转向萧倾城和萧家众人。
“萧姑娘,还有萧家的各位,是我慕容霸天猪油蒙了心,胡言乱语,实在对不住大家,还望你们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回吧。”
慕容霸天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腰鞠躬,只是眼神里还藏着一丝不甘与阴鸷,不过此刻也只能尽力压制着,不敢显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