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包厢里一片狼藉,酒杯、菜碟碎落一地,原本雪白的墙壁被染成了灰色,仿佛一场激战刚刚结束。
在这片残寂之中,唯有一面墙还保留着一些生气,上面用纸片拼出了一个大大的\&滚\&字。
\&一品高手……这些纸张可是出自那位书生所写的游记啊!\&陈墨不禁惊叹道,他仔细端详着纸片上的字迹,心中暗自感叹,这绝对是真迹,绝非复制品。
这位书生的书法造诣颇高,每个字都犹如龙飞凤舞般洒脱自如,给人一种行云流水之感。
\&一品境,游历列国的书生……\&少将军陷入了沉思。
他回忆起刚才那位白衣书生的装扮,心中恍然大悟。
尽管他从未见过那位书生本人,但从那身独特的衣着和超凡的实力来看,此人必定就是那位传闻中的书生。
少将军不禁感到一阵惋惜,如果能结识这样的人物该有多好。
他知道,这位书生游历列国,行踪飘忽不定,今日能够在这里相遇,实属难得。
如果能够受到他的指点一二……,现在却错失了这个机会。
\&唉,若是早知道他是那位书生,我一定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少将军叹息道,心中满是遗憾。
他深知自己错过了一次机会,而这样的机会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此时,陈墨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街道,心中暗自思考。
他明白,这次与书生的邂逅并非偶然,而是命运的安排。
两人一同望向远方,书生的境界也是他们一生的追求。
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只要不断努力,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那么,另外一位的应该是……“
”穿梭阴阳如戏蝶,诡异手法惊世人;生死之间轻起舞,犹如冥引路者……。“两人不约而同地道,已经猜测出黑衣老人的身份了,身影难以捉摸的鬼医。
风子墨大婚,他们二人出现在帝都,这不由得让人深思啊!不知道他们是诗雨剑仙的朋友还是风子墨认识的人,如果是后者,那真的可怕。
毕竟,能够让两位如此强大的存在亲自前来祝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这也说明风子墨背后的势力和人脉关系非常强大,甚至可能比人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和神秘。
这样一来,原本就对风子墨有所忌惮的人,此刻更是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心头。
而对于那些曾经试图挑衅或者跟风子墨作对的人来说,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们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竟然去招惹这样一个拥有深厚背景的人物。
同时,他们也开始重新审视风子墨这个人,看来之前对他的底细还是查不够清楚。
有书生跟鬼医帮忙消除一点障碍,这条街没有什么变化,看到接亲的队伍过来,也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丫环继续派发银两,拿到银两的人百姓满是欢喜地送出自己的祝福,大桥停在风家门前,一些年轻的子弟以及外亲都在府内观看。
“嫂嫂真漂亮……。“经常在风子墨家里玩的妹妹忍不住叫道,看得她那纯真而又开心的面容,恐怕是风家的年轻子弟之中,就只有她是最真心的了。
终于回到风家之后,风子墨跟诸葛凤梧一起按照一些零零散散的流程走了一遍,虽然这些流程都不算是什么苦力活,但真的很累,而且还非常繁琐!
拜堂之后,风家的宾客们就开始入席了,只听见外面有人在报送礼的家族名字,前面很多都是朝堂上面的达官贵人。
往往越是到后面的人,就是越关键的人物,这并不是风家故意这样安排的,而是那些人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应该要到最后才出场。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前方,正是那几位王子。他们同样不请自来,但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风家早已做好了安排,专门在前方预留了几个位置给他们。
“没想到你们还真的来了!”看着这些人,几位王子相遇,不禁感叹道。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声,只见一群身穿锦衣华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个个气质不凡,显然不是普通人。
账房先生一眼就看出了这群人的来历不简单,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的身份。
而旁边排队的人们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
当这些人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贺礼时,全场都惊呆了。
只见那些礼物琳琅满目,珍贵无比,让人目不暇接。
账房先生和几个手下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断地登记着这些礼物,整整写满了一页纸。
\&小姐,请问您贵姓大名?\&账房先生恭敬地问道。
慕容依依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慕容逸尘。\&
慕容逸尘的名字一出口,在场的众人更是震惊不已。
这个名字对于在场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晓。
大家都不禁开始猜测,这位慕容逸尘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慕容逸尘。
毕竟,能拿出如此贵重的贺礼,恐怕只有江南藏剑山庄的慕容逸尘才有这样的实力和手笔。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期待着答案的揭晓,想听听那些贺礼到底是什么珍稀之品。
“慕容家的人跟风家有什么关系,怎么会送那么贵重的东西呢?”有人不明风家与慕容家的恩怨的人好奇地问。
风家是兵权在手,而慕容家则是富甲天下,不清楚的人真的不明白两家怎么会有所联系呢?
众人议论纷纷,因为事情太久了,久到让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名老者,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对过去的事情知道得太少了。
风三爷的妻子曾经是慕容家的天骄大小姐,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慕容大小姐脱离了慕容家,两家从那时开始就不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