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中心,他伸出手,一把将苏云揽入怀里。
苏云一怔,未及反应,傅亦臣已低下头,吻住她双唇。
那吻带着惯有的温柔,却又比往日多了些别样意味,似要通过这吻确认什么,也似在无声诉说在乎与爱意。
起初,苏云身子微僵,昨夜之事萦绕心头,让她心虚。
但很快,她闭上双眼,回应起傅亦臣的吻。
双手环上傅亦臣脖颈,踮起脚尖贴近他,想让吻更自然,不让傅亦臣察觉自己的慌乱。
傅亦臣感受到苏云回应,手上力道加重,将她搂得更紧,似要把她融入自己身体。
吻也逐渐热烈,辗转厮磨间,气息急促,温热呼吸喷洒在苏云脸上,暧昧氛围在小院愈发浓郁。
许久,傅亦臣松开苏云,看着脸颊绯红、眼眸含情的她,轻抚其发丝,声音沙哑道:“小云,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得一直在我身边。”
话语中满是不容置疑的期许与隐隐担忧,他着实怕失去她。
苏云低下头,避开炽热又深情的目光,点头回应:“亦臣,我会的,你别多想。”
声音虽轻,却带着别样坚定,只是颤抖的尾音泄露了心底不平静的情绪。
傅亦臣皱眉,察觉她话语异样,可不想破坏难得温馨,强压心底不安,牵起苏云手道:“今日院里花开得艳,你会喜欢。”
苏云跟着他脚步,阳光洒下,暖融融的,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各色花儿芬芳交织。
苏云无心赏景,心思还在方才亲昵与昨夜之事上,心里似压着重石。
傅亦臣沉浸在氛围中,边走边介绍新移栽的花种,指着一丛花道:“小云,看这株花,前几日偶然寻得的珍品,花色艳丽,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等它完全绽放,能让院子增色不少。”
苏云打起精神,顺着方向看去,挤出一丝笑回应:“嗯,确实美,你有心了。”
目光落在花上,思绪却飘远,下意识跟着傅亦臣步伐在院里缓缓走着,两人间看似和谐,实则悄然滋生微妙变化,似有薄纱隔在他们心间,等待被揭开。
走着走着,傅亦臣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苏云,目光中带探究,严肃问道:“小云,你今日有心事,是没休息好,还是有事瞒着我?”
苏云心里一紧,赶忙摇头否认:“没,没有,亦臣,我刚睡醒,迷糊着呢,没心事。”
尽量让声音平稳自然,可躲闪的眼神还是被傅亦臣看穿。
傅亦臣深深看她一眼,不再追问,只是握紧她的手,似在无声表明,无论如何,他都会在她身边。
傅亦臣和苏云在小院里散完步后,便径直回到了卧室。
刚一迈进房门,门关上,傅亦臣那深邃眼眸中原本还隐匿着的复杂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化作了浓烈至极的渴望与不容忤逆的霸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仿佛苏云就是他独有的稀世珍宝,只能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容不得有半分逃离的可能。
未等苏云有丝毫反应的机会,傅亦臣便如迅猛的猎豹一般,伸出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攥住苏云的手腕,用力一拉,苏云整个人便毫无招架之力地撞进了他那坚实的怀里。
苏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傅亦臣已然霸道地低下头,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姿态,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柔缱绻,有的只是狂风暴雨般的热烈与强势,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苏云的一切都尽数吞噬,让她彻彻底底地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傅亦臣的双手像是两道铁箍,紧紧地禁锢着苏云的身体,任凭她如何挣扎扭动,都纹丝不动,不给她留出哪怕一丝一毫挣脱的缝隙。
苏云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下意识地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双手拼命地推着傅亦臣的胸膛,试图从他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嘴里带着哭腔哀求道:“亦臣,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然而,傅亦臣就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话语一般,对她的挣扎和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勒得苏云的手腕生疼,那力度仿佛是在警告她,反抗是毫无意义的,她只能乖乖顺从。
傅亦臣的吻愈发急切而疯狂,他的嘴唇用力地碾压着苏云的,辗转厮磨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仿佛在向苏云宣告着自己至高无上的主权。
紧接着,他的吻沿着苏云的脸颊、脖颈一路向下,所到之处,或轻咬或重吮,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那分明就是他专属的印记,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全世界都知道,苏云是他傅亦臣的,谁也别想染指半分。
苏云的身子在他这般强势的侵袭下剧烈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眼中蓄满了泪花,那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枕巾上,晕出一小片湿痕。
可傅亦臣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他的手如同灵活又霸道的蛇,迅速而粗暴地解开苏云衣衫的系带,随着“嘶啦”一声,衣衫被他大力扯开,苏云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屋内昏黄烛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种令人心颤的光泽,可这却更刺激了傅亦臣眼中的欲望之火,使其燃烧得越发旺盛。
傅亦臣眼神炽热而深邃,那里面满是赤裸裸的欲望与偏执到极致的爱意,他不容分说地将苏云重重地推倒在床上,自己随即如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身体紧紧地覆压在苏云身上,两人肌肤相亲的瞬间,苏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那滚烫的体温以及那如擂鼓般疯狂跳动的心脏,那节奏仿佛是在催促着他尽快将眼前的人儿彻底占有,让她再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掌控。
苏云仍在绝望地挣扎着,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傅亦臣,那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无助,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柔弱又可怜。
可傅亦臣却像是被心中那偏执的念头完全占据了心智,他盯着苏云的眼睛,目光中透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然,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在她耳边冷冷说道:“小云,你逃不掉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只能属于我,永远别想摆脱我。”
说罢,他再次狠狠地吻住了苏云,那吻中带着惩罚的意味,像是在责怪她刚刚的反抗,又好似在宣泄自己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不安与占有欲。
随着衣物一件件被褪去,两人彻底坦诚相见,他的手脚又快又狠,每一个举动都彰显着他那霸道至极的性格,可在这看似毫无温柔可言的过程中,又隐隐透着他对苏云那深入骨髓的偏执爱意。
就这样,在这充斥着爱欲、挣扎与强势压迫的氛围中,他们完成了那最为亲密的身体交流。
床榻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剧烈的嘎吱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着,而他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呼吸声、苏云压抑的啜泣声以及傅亦臣偶尔发出的低吼声,交织在这密闭的房间里,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复杂而浓烈的气息,那气息仿佛诉说着这段扭曲又炽热的情感纠葛。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又近乎失控的纠缠才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傅亦臣依旧紧紧地搂着苏云,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下巴抵在苏云的头顶,双眸微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平复着自己那依旧难以平静的情绪。
而苏云早已哭得双眼红肿,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虚弱又无助地蜷缩在傅亦臣的怀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刚刚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那噩梦的余韵还萦绕在她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整个房间里,除了两人尚未平稳的呼吸声,便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然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鲜血淋漓又难以愈合的伤口,将他们原本看似美好的感情,染上了一抹抹复杂而又沉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