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魈与仇子衿漫步在南诏最为喧闹的大街之上,琳琅满目的稀奇玩意儿令人目不暇接,其中诸多物品皆是仇子衿未曾目睹过的。
瞧她宛如天真无邪的孩童,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赫魈则满脸宠溺地尾随其后,不时流露出既无奈又疼爱的神情。
唯恐有人不慎冲撞了她,赫魈亦如护花使者般将其守护得无微不至。
“夫君,你瞧这个,好美。”仇子衿忽地拿起一只红色的镯子。
仇子衿本就生得肌肤胜雪,此刻看着她双手捧着那红色的镯子,赫魈的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
“确实颇为好看。走吧,我们去瞧瞧其他的。”赫魈牵着仇子衿的手,朝着另一个方向渐行渐远。
而仇子衿只能无可奈何地嘟起小嘴,闷闷不乐地将镯子放下。
满脸嗔怨地望着赫魈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暗自嘀咕: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哼!
赫魈又怎会不知身后女子的举动呢,他要的便是这般效果。
方才在瞥见那红色镯子之时,赫魈着实想要为她买下。
然而他蓦然忆起,一年前南楚帝赏赐了他一块红色的羊脂膏。
那时他还觉得南楚帝赐予自己这般物件甚是可惜,未曾想如今却恰好派上了用场。
就在赫魈领着仇子衿离开大街之际,他忽地止住了步伐,脸上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双眸。
他警惕地环顾着四周,来者为数众多,不知何时,车魅等人已然悄然来到了赫魈与仇子衿身旁。
突然,不远处的人动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孔。赫魈顿感一阵压迫力袭来,但他却没有后退了一步。
\&交出身后的女子!\&那人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冷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赫魈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他紧紧握着剑柄,毫不退缩地对峙着不远处的人,\&休想!\&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你可知道我是谁?敢与我作对,后果自负!\&
赫魈心中一沉,他意识到面前的敌人来头不小。但他保护妻子的决心毫不动摇,\&不管你是谁,本王都不会妥协!\&
“呵呵——想不到南楚赫赫有名的摄政王居然是个情种?”那人嘲讽道。
赫魈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的盯着那身影,他只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
那人轻轻动了一下,缓缓走上前,没有阴暗光线的阻挡,赫魈终于看清来人的模样。
公孙羽?赫魈没想到会是他,“是你?”
他为何要仇子衿?他想要做什么?
“难得摄政王还记得寡人,前段时日的搭救,寡人还未来得及道谢,如今见了面,在此跟摄政王道声谢吧!”漫不经心,毫无诚意的语气。
“既然是本妃的夫君救了阁下,为何今日要带人围着我们?”仇子衿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没想到赫魈的一个善举,会这样被对待,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实在是气愤至极。
蓦然,不远处的人仿若雕塑般微微动了一下,他如陀螺般缓缓转过身来,一张冷峻如冰雕的面孔映入眼帘。
赫魈顿感一阵泰山压卵般的压迫力排山倒海般袭来,但他却仿若脚下生根,没有后退哪怕半步。
“交出身后的女子!”那人的声音恰似西伯利亚的寒风,冷酷至极,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赫魈的眼神变得如钢铁般坚毅,他紧紧握着剑柄,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毫不退缩地与不远处的人对峙着,“休想!”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毒蛇般不屑的笑容,“你可知道寡人是谁?敢与寡人作对,后果自负!”
赫魈心中一沉,他意识到面前的敌人犹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岳。
但他保护妻子的决心犹如钢铁长城般坚不可摧,“不管你是谁,本王都不会妥协!”
“呵呵——想不到南楚赫赫有名的摄政王居然是个情种?”
那人的嘲讽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赫魈的心脏。
赫魈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地盯着那身影,他只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那种熟悉感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人轻轻动了一下,如幽灵般缓缓走上前,没有阴暗光线的阻挡,赫魈终于看清来人的模样。
公孙羽?赫魈没想到会是他,“是你?”
他为何要对仇子衿苦苦相逼?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难得摄政王还记得寡人,前段时日的搭救,寡人还未来得及道谢,如今见了面,在此跟摄政王道声谢吧!”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恰似一阵轻风,毫无诚意。
“既然是本妃的夫君救了阁下,为何今日要带人围着我们?”仇子衿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没想到赫魈的一个善举,竟会换来如此对待,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气愤至极。
听着仇子衿为自己打抱不平,赫魈那宠溺又温柔的目光,仿佛春日里的暖阳。
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掌,似在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以此来表示安抚。
公孙羽望着他们亲昵的举动,只觉那画面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他的双眼,令他疼痛难忍。然而,他却不能对仇子衿发火。
如此娇柔妩媚的女子,理应被视为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呵护。
“仇姑娘莫要误会,寡人绝无此意。”
公孙羽唤仇子衿为姑娘,这无疑是在向赫魈宣告,他,对她志在必得。
这个称呼犹如一道惊雷,在场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而仇子衿更是不悦地蹙起了那如柳叶般的秀眉,语气也冷若冰霜。
“阁下既与本妃夫君相识,想必也清楚本妃的身份,还请阁下尊称本妃一声摄政王妃。”
听到心爱之人让自己如此称呼她,公孙羽怎能忍受。
“摄政王妃难道忘记了你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了?忘记他未能护你周全,令你伤痕累累了?忘记他曾经对你的冷言冷语、百般嘲讽了?”
公孙羽绝不相信仇子衿会忘却,这些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苦难,没有哪个女子能够承受得住。
听到公孙羽的话,赫魈心中没来由地慌乱了一下,却被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那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犹如冬日里的暖阳,让赫魈的心头瞬间温暖了起来。
“那又怎样,他是本妃的夫君,他定然能够护本妃周全。若非当时敌人狡诈,他又怎会让本妃受伤。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挑拨我与夫君的关系?”仇子衿的小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你怎能如此轻易地原谅他?那死去孩子的冤魂如何安息?你所遭受的伤痛又该由谁来抚平?”
公孙羽听闻仇子衿这般袒护赫魈,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赫魈到底有何好的,在关键时刻都未能护你周全——”
“那又怎样?他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注定是我仇子衿的夫君,任何人都休想将他从我身旁抢走。”
仇子衿真的怒了,这人是谁她都不知道,一来就在狂妄自大的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