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魈等人快马加鞭地往南楚城赶去,眼看就要抵达南楚城门了。
却不想突然出现了一群不速之客,挡住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赫魈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而当他看清楚来人之后,那本就冰冷如霜的面容更是变得犹如寒冰一般刺骨。
“北狄王这是何意?”
赫魈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怒意和质问。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缰绳,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的那群人,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结果对面的公孙羽只是露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
“孤想跟摄政王做一笔买卖,不知道摄政王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赫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赫魈冷哼一声,\&本王没时间跟你废话,让开!\&
他胯下的战马躁动不安地踏着马蹄,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
公孙羽却不为所动,仍旧笑嘻嘻地说:\&别急嘛,摄政王。这笔买卖可是关乎你们南楚子民的生死存亡哦。\&
说完,他轻轻一挥手指,身后的士兵们立刻散开,露出了被捆绑在中间的几个人。
赫魈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惊。那几个人竟然是他派出去监视北狄王的将领和士兵!
此刻,他们浑身伤痕累累,显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公孙羽得意地笑道:\&只要摄政王答应与孤聊聊,我就放了这些人。如何?\&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若不然,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赫魈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公孙羽,眼中燃烧着怒火。
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冲动,因为他背负着南楚子民的安危。
在权衡利弊后,赫魈强压下心中的愤恨。
冷声道:“好,本王答应你。但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别怪本王不客气!”
公孙羽嘴角微扬,示意手下给几位将领松绑。
随后,赫魈和公孙羽离开了原地,但并未进入城内,则随着公孙羽的脚步离开。
帐内气氛紧张,两人针锋相对,究竟这场谈判会如何发展?赫魈是否能够成功救回被俘的将领和士兵?
“夫君……”一声急切又充满担心的声音响起。
赫魈与公孙羽同时停住了脚步
公孙羽则是因为听到日思夜想的人儿而感到激动,他终于再次见到了仇子衿,心里很是高兴。
反观赫魈听到仇子衿的声音时,脸上原本的冰冷瞬间化为温柔。
他骑着马来到马车前,轻声说道:“哕哕不必担心,这毕竟是南楚的地方,他不会乱来。”
仇子衿听到这里并没有放下心来,她对公孙羽并不了解。
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之前有过一些接触而已。
她担心地看着赫魈,眼中满是忧虑和不安,“那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
赫魈安慰道:“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而且,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乖乖回家用完膳就歇息一会儿,可好?”
说完,他抬手摸了摸仇子衿的脸颊,以示安抚。
随后也不等她的回应,拍了拍马背,准备继续前行。
仇子衿紧紧抓住车帘,心中暗自祈祷着一切都能平安无事。
她知道赫魈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但面对未知的危险,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公孙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赫魈和仇子衿之间的互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像赫魈一样,得到仇子衿的关心和担忧。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因为赫魈与她之间的感情,不是谁都可以破坏的。
他与公孙羽来到一处偏僻的客栈,掌柜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
“掌柜的,上一坛好酒。”这时公孙羽笑盈盈的喊道。
“好咧,几位客官先坐,酒马上就来哈!”
说完,鞠偻着腰身漫步蹒跚的回里屋拿酒。
“说吧,你费尽心思的作这一出戏,究竟想要与本王聊什么?”赫魈面色阴沉,声音冰冷地问道。
他自然看得出,在城门口那几个士兵明显就是北狄之人。
而且他们的所作所为似乎别有用心,像是特意演给某个人看一样。
此刻,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还是想听听对方到底怎么说。
毕竟,他也很好奇这个背后之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不愧是摄政王,这么快就看出了破绽。”
公孙羽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既然如此,摄政王不如再猜猜看,孤是演给谁看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在向对方挑衅。
公孙羽就是这样一个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得寸进尺。
他总是喜欢挑战别人的底线,看看他们会如何反应。
这种行为让很多人对他感到无奈和愤怒,但也有人觉得他很有趣,愿意陪他玩这个游戏。
“不说的话,本王就先告辞了。”说着就要起身。
公孙羽立马急了,出手将人拉了回来,“啧,你这人还真是无趣,也不知道摄政王妃怎么受得了你的。”
赫魈眼神微冷,甩开公孙羽的手,“本王的事无需你操心。”
公孙羽自知理亏,便也不再嬉闹,正了神色道,“我此次前来,是想与摄政王合作。”
“合作?”赫魈眯起双眼,审视地看着公孙羽,“你想怎么合作?”
公孙羽微微一笑,凑近赫魈小声说道:“东夏近来小动作不断,孤得到消息,他们似乎在暗中策划一场大阴谋。
这本不是孤该操心的事儿,但谁让孤是爱名如子的好君王呢。
我需要摄政王的力量,共同对抗东夏。
当然,作为回报,我可以为摄政王提供一些便利和支持。”
“赵阳桀不管吗?”赫魈已经许久没有得到东夏那边的消息。
如今看来,派去的人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次挑起事端的就是他。前段时间,他把他老子砍了一只手,关进地牢里了。”
公孙羽也是派了几名暗卫前去打探,结果只有一人浑身是伤的回来禀告。
“竟有此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赫魈喃喃低语着。
“自然是一统啊!”公孙羽倒了一碗酒,大口喝了起来。
“想必摄政王也知道北堂逸辰吧!
传闻摄政王当年与他可是交手了不计其数呢!”
说完,公孙羽露出了一脸戏谑的表情。
“客官,这是小店送给二位的花生瓜仁,二位慢用。”
就在大家都无言以对得时候,店主上了一些小食,打断了赫魈的思绪。
“你想说什么?”赫魈不喜酒,让店主上了一壶茶。
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热腾腾的茶水,漫不经心的问道。
公孙羽看到赫魈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显得他多管闲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