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声响,吵醒了睡梦中的柳芸霜。感觉到身后有动静,叶临川飘向远处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他回过身来,看到柳芸霜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困倦,但看起来十分可爱。
\&醒了。\& 叶临川轻声说道。
\&嗯……\& 柳芸霜迷迷糊糊地回答道,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睡意。\&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早上的街道很热闹。\& 叶临川说着,目光又转向了窗外。
\&是吗?\& 柳芸霜好奇地走到窗边,和叶临川并肩站在一起,向外望去。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吆喝声。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鲜出炉的包子咯!\&
\&快来看看呐!香甜可口的糖葫芦!\&
街道上的人们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柳芸霜被这充满生活气息的景象吸引住了,刚刚还带着困意的样子,消失全无。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真的好热闹,我们出去吃早饭吧!\& 柳芸霜兴奋地拉住叶临川的手,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向着大街上跑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叶临川看着柳芸霜灿烂的笑容,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两人来到一家包子铺,找了个空位坐下。柳芸霜点了小笼包和一碗豆浆。不一会儿,食物端了上来。柳芸霜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小笼包,轻轻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流了出来,她边吃着小笼包边对叶临川说道!:“小叶,这包子好好吃,你快尝尝。”
叶临川看着她的笑容,嘴角也微微上扬。听了她的话,夹起一个小笼包轻轻咬了一口。“是挺好吃的。快吃吧,吃完我们要赶路了。”
“好。”柳芸霜吃的小脸鼓鼓的,像只可爱的仓鼠。
吃完早饭,两人去跟鹰一鹰二汇合,继续赶路回京城。鹰一挥动马鞭,开始缓缓前进。今天的柳芸霜倒是没有犯困,她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
他们走的官道,来来往往的商队和行人有很多。柳芸霜好奇的看着他们。窗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毕竟她重生到这个时代,还没有出过那个小镇子,她很是好奇别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
马车不知走了多久,叶临川从马车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糕点,对着还在好奇的看着窗外的柳芸霜说道:“要不要吃糕点?”
听到有糕点,柳芸霜放下帘子,连忙问:“糕点在哪呢?”
叶临川看着她,一听到吃的就两眼放光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他把糕点递给柳芸霜,柳芸霜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精致的糕点,眼睛都亮了起来。
“哇!看起来好好吃啊!”她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好吃!”
叶临川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嘴角也不禁上扬。他拿起另一块糕点,慢慢品尝着。
“这是什么做的呀?味道真好。”柳芸霜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
“这是绿豆糕。等到了京城玉兴斋的点心更好吃,到时候让影子去给你买。”叶临川解释道。
“真的吗?”柳芸霜听到叶临川说京城的点心更好吃,恨不得自己长翅膀飞过去。
“真的。”叶临川肯定的点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
两人一边品尝着精致的糕点,一边愉快地聊天。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中,马车已经行驶了很长一段路。
太阳渐渐西沉,天空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到了傍晚时分,叶临川和柳芸霜终于抵达了京城。马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缓缓前行,车轮碾压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音。
进城后,马车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太子府门前。马车缓缓停下,马蹄声也逐渐消失。
鹰一敏捷地跳下车,迅速掀起车帘,恭敬地对叶临川说道:“殿下,我们到了。”
叶临川走出车厢,轻盈地跳下马车。他站稳脚步后,转过身去,伸出手准备扶柳芸霜下车。
柳芸霜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站在地上。她抬头仰望着眼前宏伟壮观的太子府,这座府邸庄严肃穆,气势磅礴,彰显出太子的尊贵地位。“不愧是太子住的地方,就是大气尊贵”柳芸霜在心里暗叹。
门口的侍卫们整齐列队,齐声高呼:“参见太子殿下!”
叶临川微微点头,淡然回应道:“免礼。”
随后,叶临川向府内走去,柳芸霜跟在他身后左瞧右看,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他们穿过宽敞的庭院,沿着走廊一路走来,最终来到了大厅。
一位跟太子年岁差不多的管家模样的人早已等候在那里,见到叶临川,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急忙迎了上来,激动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可要吓死奴才了。”
“孙福,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府上可有何事?”叶临川一边走,一边问着身后的孙福。孙福是从小跟在叶临川身边的小太监。这次叶临川出门留他在太子府看家,没想到叶临川会出了事。
“回殿下,府上一切安好。一些苍蝇都赶了出去,只是陛下吩咐,等您回来后,让您去一趟皇宫。”孙福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叶临川点了点头,“孙福,你安排一下,带芸霜去玉流院休息。再找两个机灵点的丫鬟先伺候,随后我会让鹰一安排人过去,交代他们好好照顾柳姑娘切不可怠慢。”
“玉流院?这。。。。”孙福听到玉流院欲言又止,因为玉流院是准备给未来太子妃住的院子。
“有什么问题吗,孙福?本太子的话听不明白。”叶临川当然明白孙福的意思,但他并不想给对方太多解释,只是冷冷地看向孙福,沉声问道。
孙福被叶临川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回答道:“没有,奴才这就带柳姑娘去。”从小伺候在太子身边,孙福自然知道太子的脾气和习惯,他不敢再多问,也不敢多言,只能恭敬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