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视频里池骋紧紧盯着屏幕的模样,池天意单刀直入,“晨晨,你会原谅池骋吗?你,还喜欢池骋吗?”
秋晨似被点了穴,定在当场,许久都没有动作。视频这边的池骋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就躲在不远处的街角,死死盯着。
“咔嗒!”打火机被按动,点燃香烟,一个老外叼着烟从他们身边路过。
就在那一团烟雾悠悠地飘荡过来的刹那间,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倏地划过脑海。
那烟雾之中弥漫着的味道,竟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浑身战栗。那股总是在池骋身上闻到的淡淡的烟味,悄悄地钻进了鼻腔里。
这一瞬间,似勾起了无数关于他的回忆,那些曾经共同度过的时光,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眼前不断闪现。
明明是随处都可以买到的香烟,可这一刻,却叫秋晨红了眼眶。
他动了动嘴,终于缓缓出声,“我,好想他~”
哈~
池骋心中一阵狂喜,像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瞬间冲破了他内心的堤坝一般。
也不管要不要藏了,直接向着秋晨狂奔而去,一向沉稳有力的步伐此刻也变得急促而慌乱起来,眨眼之间,已来到身前。“晨儿!”
“!!”秋晨猛地抬头看去,彼此的目光交汇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悸动,却没有厌恶。
池骋看的真真的,向前两步,拉过他的手臂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手扣住细腰一手按住后脑勺将人按在怀里,“宝儿,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想我!”
“。。。你,你怎么会?”是真的池骋,是真的,他来了,他怎么会来?秋晨一时有些慌乱的不知该怎么是好。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推拒的手慢慢抓住他的衣角,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滚落。“你来做什么?你怎么还敢出现?”
一看两人这样,池天意就知道,完犊子了!不顾形象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被池骋这瘪犊子爽到了,她就不爽!
好白菜还是让野猪拱了!
再看池骋那样,啧啧啧!
“宝儿,我来找你,接你回家!”池骋低头去吻他的眼角,看他在躲便继续追着吻。这要是在国内估计一堆人围观,在m国,当街裸奔估计都没人管。
“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害你伤心了,你想怎么折腾我都行,但是不能离开我。”
池骋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哭红了眼,怜惜的亲了又亲,扣在腰间的手力道很重,生怕人又跑了,“你要不解气,回去之后让老头子再拿鞭子抽我一顿。”
听到他被打,秋晨眼睛更红了,终于不躲了,抬头去看他,眼中的担心不似作假,“你,池爷爷打你了?你受伤了?”
“打就打了,反正我皮厚!”其实就是抓他那天打的,后面没打,但他故意说,看秋晨替他心疼,特过瘾!
秋晨脑子有些乱,更有些反应不过来,本来以为永远不会再见面的人,出现了。本来以为他会恨池骋,可在他出现时,还是红了眼眶。本来以为不会再爱他,可知道他被打,还是心疼。
你咋也开始用排比了~
在一边看半天戏的池天意无聊的又翻了个白眼,咖啡也不喝了,170的身高加上7公分的高跟鞋,站起身,气场超过两米八,简直是女超人。
她低头看着秋晨,努力扯了扯嘴角,替他擦了擦眼泪,“行了,哭什么!他皮糙肉厚的打不死!”
又扬起下巴看向池骋,磨了磨牙,“别在马路上演琼瑶剧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Д\/?\/)这会儿还是马路上,秋晨直接闹了个大红脸,挣扎着要甩开池骋,结果后者又黏了上来。
宝说想他了,真是太棒了!
到了现在住的房子,前后都有一个大院子,秋爷爷正在后院侍弄花草。
客厅里,池天意本来想和池骋掰头一下,结果看那两人腻歪。她冲着池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俩先把事说清楚,之后我再找你算账!”
随即立刻转换画风,十分温和,“晨宝,甭搭理他,他就一头恶狼,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是他敢乱来,阿姨替你揍他!”
池骋不想听她废话,抱着秋晨就走,“晨儿,你卧室在哪?”
。。。“你,你放我下来!”秋晨推搡着他,奈何根本不顶用,再看池天意,无聊的开始欣赏美甲。
“你看她也没用,说,你卧室在哪儿?”池骋瞪了池天意一眼,咱们的账慢慢算!
池天意回瞪,听你狗叫!
秋晨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二楼,池骋噔噔噔抱着他就上来。
嘭地一声把房门甩上,屋里就剩他们俩,池骋也不废话,抱着人面对面坐自己腿上。
本来池骋想好好求原谅的,可秋晨这么坐他腿上,靠的这么近,那就有点控制不住,蠢蠢欲动了。手臂收紧,两人贴在一起。就差把秋晨的肚子戳个窟窿。
这一下秋晨脸又红又绿,又羞又恼,“你放开,混蛋,色狼,放开我!”
“不放!我就是混蛋,就是色狼。”池骋一点道歉的自觉都没有,扣着秋晨的下巴不让动弹,接着就开始亲,咬着唇瓣恨不得把秋晨嚼吧嚼吧咽了,让他敢离开自己,还敢跑这么远!
“52天,整整52天没碰你,我快要憋疯了!”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揉着细腰,滑到屁股上用力捏了一下。
真想把他捏扁揣兜里,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池骋不止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真这么说了。表情认真又凶狠,一点不像开玩笑的。
“宝贝,你先让我艹一次,等会儿我再,,,”
秋晨羞的整个人都爆红,又被他的无耻下流气到。
“啪”一声,小手拍他脸上,不重,就是声音不小。
“你打吧,多打两下,先原谅我两个小时,等我完事儿了咱们再慢慢说。”那狼爪子一直往秋晨衣服里钻,又搓又捏的。
秋晨气红了眼眶,“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为什么又要欺负我!”
这人把他当什么了,发泄的工具?想到这,眼泪簌簌又开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