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纹身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爱的大哥倒在血泊之中,生命之光渐渐熄灭,心中悲痛欲绝,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大哥!!!\&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多年来共同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彼此间的情谊已经超越了亲情,如同亲生兄弟一般深厚。
此时此刻,当他亲眼目睹自己视同手足的大哥被其女儿残忍杀害时,内心的痛苦难以言喻。这种打击让他无法承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纹身男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站起身来,泪水模糊了双眼,对着笑笑怒声咆哮:
\&笑笑!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你可知道他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心血吗?\&
然而,面对纹身男的质问,笑笑却毫无反应,依旧歪着头,目光空洞地凝视着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尸体——她的父亲刀疤男。
纹身男望着笑笑冷漠无情的神情,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愤怒与绝望交织在心头,他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匕首,拖着受伤的大腿,步履蹒跚地朝着笑笑一步步逼近。每迈出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恨意和决心。
嘴里还喃喃道:“大哥,也许他们说得没错,咱们的笑笑已经不在人世了,她已不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笑笑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绝望与哀伤。
一步接着一步,他缓缓地走向笑笑,每迈出一步似乎都需要巨大的勇气。终于来到笑笑面前时,他颤抖着手举起匕首,眼中闪烁着泪光,带着一丝决绝,准备朝着笑笑狠狠刺去。
然而就在匕首距离笑笑头顶仅有一公分的时候,突然像是遇到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向前推进哪怕分毫。那股神秘的无形力量宛如一座巍峨高山横亘在眼前,让人望而生畏。
纹身男惊愕不已,但并未放弃,他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突破这层阻碍。只见他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拼命与那股无形之力抗衡着。
反观笑笑,却始终低垂着头,对周遭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紧接着,她轻描淡写地抬起右手,向着身后随意一挥舞。刹那间,纹身男如同一只失去控制的纸鸢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此时此刻,纹身男的眼神愈发坚定且决绝,他强忍着剧痛再次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笑笑逼近。口中不断念叨:“你不是我们的笑笑了,你不是,你绝对不是!!!”伴随着怒吼声,他紧握着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再度刺向笑笑。
可惜事与愿违,结果依旧跟前次如出一辙。笑笑仅仅是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他便如同遭受重击一般,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之上。
又经历了几轮向笑笑的攻击之后,纹身男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无法站立起身。他斜倚着墙壁,眼神空洞地望向自己的大哥,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面庞。
\&大哥......大哥......\&
声音虚弱而颤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挤出这几个字。
紧接着,笑笑缓缓站起身来,迈着坚定步伐朝屋外走去。与此同时,留在屋内的纹身男目睹笑笑离去,拼尽最后一丝力量,艰难无比地在地上蠕动,试图靠近刀疤男。
他口中不断吐出鲜血,伴随着满心悲痛呼唤着大哥。然而尚未爬到刀疤男身旁,生命力便已枯竭殆尽,彻底断气身亡。
就在刚才纹身男冲向笑笑之时,刘天和虎子早已趁机爬出窗户,并沿着管道迅速滑落至地面。
\&天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虎子焦急问道。
\&马上去兵器店!\&刘天目光坚定地说道:\&只要能抢到那两把绝世武器,或许我们就能够拥有与敌人一决高下的实力。\&
\&好的!\&虎子毫不犹豫地回应道,表示完全理解并支持刘天的决策。
两人迅速达成共识后,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朝着兵器店疾驰而去。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希望通过这两把传说中的强大武器来改变当前的局势。
就在这时,只听得\&刷!\&的一声脆响,强化小队的队长张海手握青刚剑,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斩杀了一头凶猛的石头丧尸。他动作敏捷、身手矫健,转身回望之际,发现身后满地皆是被自己击毙的石头丧尸尸体。
此时此刻,张海稳稳地站立在一辆破旧不堪的废弃车辆之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其他队员们的战斗状况。
在这支队伍当中,李墨和刘文静二人之间的默契配合令人瞩目。只见李墨运用其超凡的意念能力,自如地操纵着四周的巨大石块,将它们巧妙地散布于众多石头丧尸的周围;
而刘文静则紧接着将经过强化后的坚韧丝线准确无误地射向那些石块,刹那间,一张严密的大网便在大片石头丧尸的头顶上方铺展开来。
伴随着李墨心念转动之间,那张巨网如泰山压卵般轰然落下!
瞬间,中间地带的大批丧尸如同被蛛网缠住的猎物一般,无法动弹分毫;而那些身上未被石块覆盖之处更是惨遭丝线切割,血肉横飞。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铁和征志豪则采取了更为豪放猛厉的战术。
只见他俩手臂上的机械臂加特林疯狂喷吐火舌,将密集如雨的子弹射向四周的石头丧尸群。
不仅如此,他们双肩处的小型肩炮亦持续轰鸣,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出。
尽管这些石头丧尸拥有着惊人的防御力,但面对如此凶猛狂暴的火力打击仍显得不堪一击。
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待到攻击停歇之时,周边的石头丧尸大多已变得残破不堪,浑身布满弹孔,甚至有些已经支离破碎。即便尚未即刻毙命,但显然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