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得到这个消息,简直勃然大怒。
乌木等人一直忙到深夜,才匆匆前来向王冲汇报。
“这些人毫不知情,只是听身边的人说,信奉白月教,可以得到白月神的看护,每位入教的人都能得到一颗圣丹。”
“有的人家是家中有人病入膏肓,最后没有办法就去向白月教求救。然后入教,得一颗圣丹。”
“那丹药不会真有用吧。”王冲问道。
余德庸点点头,“确实如此,好几个人都是吃过那颗圣丹后,救回了一命。”
王冲想了想,问道:“这样的人多吗?”
“至少有五人是这样的情况。”
“这五人是急病还是旧疾?”
“这倒没细问,只是这五人相隔都不算近,我也去问过这五人的邻居,大家都说当时已经快不行了,医馆也让他们家人回家准备后事,结果吃了那颗圣丹,没几日,人就能从床上起来,再过几日就能下地干活了。”
王冲眉心紧锁,“将那五人带过来,让华三先看看。”
乌木很快将那五人带了过来。
又将华三请来。
华三喜欢深夜研究制药,乌木去请他的时候,华三正在处理手上的药材。
一听竟然还有这等起死回生的药,立刻就有了兴趣,放下手上的工作,拉着乌木就赶到王冲这里。
那五人第一次进到军营中,
看着偌大的军营中,被无数火把,照得如白昼一样明亮。
道路两边的守卫,如劲松一样挺直站立,远看就像雕像一样。
除了风声,就是巡逻队渐行渐远,整齐的脚步声。
除此以外就听不到一丝多余的说话声,
这里一看就知道这个军营军纪严明。
这五人从进入军营开始,就怕的要死。
脚步越来越沉重,越来越迈不开,身体开始不由自主颤抖着。
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将他们带来这里。
看着前方的营帐,就好像野兽巨大的嘴,进去了就出不来。
还没走到营帐前,一人就瘫倒在地,嘴里念叨:“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军爷,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他几人听到,也挺不住了,纷纷腿软倒在地上,“军爷,我们只是就是一群做苦力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带他们前来的兵士,仿佛听不到他们说的话,
直接上前,一手拎一个,将五个人直接拎进营帐里。
五人闭着眼,瘫软在地上,死命嚎。
“找你们来只是问一些事情,没人要杀你们!”余德庸无奈道。
几人听到余德庸的声音,纷纷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一张还算熟悉的脸,
一个个跪爬到余德庸身前:“大人,余大人,您是知道我们的,我们就是干活的,啥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过。”
余德庸点点头:“都起来说话吧,我们问什么,你们将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了,问完了话,就让你们回去。”
“好的,谢谢余大人,我们就这样跪着!”
几人听到余德庸说,只是找他们来问话,神情才放松了一点。
才敢偷偷看看周围,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收回眼光,盯着地面。
王冲此时正用察言观色,观察几人体内的情况。
在这几人看来,就是这位大人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看起来好威严,好吓人啊。
王冲在这几人体内,发现筋脉中有一丝淡淡绿色,而心脏之处的绿色更浓厚一些。
“你们之前生病,可是胸口疼痛。”王冲突然出声问道。
有一个人胆子稍微大点,听到王冲问话:“回大人,是的,最初就是心口发闷,以为是太累了,休息了一两天,就无碍了,结果过了一个月,胸口突然疼痛起来,身体发软,无法喘气,当时家人送到医馆的时候,都说已无救了。”
这人一股脑将自身情况倒豆子一般,都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