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和二大爷最明显的区别就是,他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
很明显二大爷不知道,他总觉得自己屈才了。
“江大少爷,好久不见了。”老太太走进中院儿正屋,对着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按摩的江帆说道。
“确实许久了。您可是不轻易出来的,今儿怎么这么晚上我这里来了?”江帆也没起身,只是摆了摆手。
边上的人就搬了张椅子放在不远处的对面。
“老婆子都快入土了,本来不想再理会那些腌臜之事。但是,你们却对老婆子的孙子下手,这就有点不礼貌了吧?”
老太太坐下,双手拄着拐杖。
这拐杖是新做的。
“您孙子?那个傻子……憨厚的家伙。”江帆一愣。
他有些意外。
“是你的人,找上门说,想要给柱子安排个去处,粮食局。起码吃饱喝足,三妻四妾。老婆子这才同意的。但是……”
“刚才,那些白皮,却来告诉老婆子,我大孙子竟然杀人,强J,被抓了。小江子,你不会以为老太婆真的没用了吧?”
老太太抓着拐杖,在地板上杵了两下。
“老太太,您可能真的误会我了。您了解我的,我对于朋友,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
“找的是谁?”
江帆似乎真的不知道一样。
“王余粮的女儿,王莲花。”
“咳咳……谁?王余粮的女儿?那个大胖子?倒是挺有福气的。行,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的。”
江帆坐起来,想笑又忍着的模样。
“时间,我大孙子还在里面。那群人下手可没轻没重。”
老太太又拿着拐杖杵了杵地板。
“老太太,听说,您和高家那边有些联系?最近高家在谋划红星轧钢厂的事情,可是挺活跃的。”
江帆却突然提起了别的事情。
“联系倒是有一些,说上几句话。一个轧钢厂,你们江家,还有兴趣了?”老太太眯了眯眼睛。
“那轧钢厂的厂长,姓杨的,是高家的人吧?”
“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可以问问。”
“那就先放这,改天有空了,麻烦您老给问问。”
江帆说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人情先放在这,改天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那最好是在老太婆入土之前了。不然,你只能给老太婆我烧纸了。一盆纸吧。”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
这话的意思是,想要人情,就要快点,只有一年时间,一年之后就当烧纸,没了。
“没问题。您老先回去,我保您孙子没事。”
江帆点了点头。
老太太这才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一直到老太太不见了,江帆都没动过。
“把椅子拿去烧了,把地板好好刷干净。老不死的,还真能活呢。”
江帆突然开口说道。
“江爷,这老太太怎么叫扈三娘呢?”
给江帆按摩的女人好奇的问了句。
江帆对着角落招了招手。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走了出来。
“埋了……”
江帆说了句。
那人突然动了,冲到那女人面前,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想喊却喊不出来,伸手朝着江帆抓去,想要拉扯一下。
只是那人掐住女人的脖子直接一扭。
咔的一声,女人的表情就僵住了,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挺好个玩具,可惜了。麻蛋,和这群反贼来往,真是麻烦呢。”
江帆叹了口气,直接靠在了沙发上,摸出来雪茄点上。
“老鬼,去把柳如烟叫来。”
江帆对着另外一个角落喊了一声。
那边也走出来一个人,出去了。
没多久,柳如烟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江爷,想我了?”
柳如烟扭着胯,笑着朝着江帆走过去。
“王家人,是你找的?”江帆问道。
“不是我找啊,是王夫人,托我给她女儿,找个合适的人家。我就找人去给问了问。”
柳如烟笑着说道。
“来,过来,蹲下。”
江帆坐在沙发上,对着柳如烟比划了一下。
“呦,江爷,您又想这个了。正好,我最近这嘴唇有些干巴呢。”
柳如烟直接跪下,朝着江帆爬过去。
只是刚到近前,去伸手。
江帆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人?那就是在我面前擅自伸手的人。我不仅会把他们的手剁下来,还会拿去喂狗。让他们看着自己的手,被狗吃掉。”
江帆扯着柳如烟的头发,狰狞一笑。
“江爷,是我的错。是我想帮江爷的,我只是想对江爷好。”
柳如烟泪眼婆娑的说道。
“是么?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你帮个忙吧。”江帆又变成了温柔一笑。
“好,只要江爷的忙,如烟不管做什么都愿意。”柳如烟说道,伸手朝着江帆的腰带摸去。
“好,很好。”
江帆松开了手。
柳如烟赶紧忙活起来。
“那就请你去和那个傻柱结个婚吧。”
江帆说道。
啪……
他说完突然就抓着柳如烟的头发,给了她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江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不舍得江爷了。”
柳如烟被扇倒又赶紧爬起来,跪好。
“三天,算了,两天吧。两天之内,让那个傻子高高兴兴的把你娶了。一个月之内,把那个老太太弄死,彻底掌控那个傻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孩子,算是赏给那傻子礼物了。”
江帆对着柳如烟说道。
“啊?是……”
“不要变成一个花瓶,因为易碎。”
江帆说完,摆了摆手。
柳如烟直接被拖了出去。
“老不死的,你死咬着不放的,我要让你乖乖吐出来。扈三娘一丈青,大清的依仗嘛,大清已经亡了啊。”
江帆嘀咕了起来。
老太太那边出去了大门,就看到了一大爷。
一大爷又背着老太太回去了。
不过,一大爷刚到家,又被老太太派去看傻柱去了。
一大爷骂骂咧咧的拿着手电,去看傻柱。
傻柱那边倒是没有再挨揍,只是捆了两层。
人都下班了,就剩下值班的,也没人管他。
傻柱被捆在椅子上,嘴巴肿着,也喊不出来,裤子都尿湿了。
和一大爷一样赶来的,还有柳如烟。
她很清楚,江帆的决定是不容更改的,起码是改变不了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好。
她那点小心思,都被江帆看出来了。
她必须得把事情办好,不然,可能就真的被种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