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珠觉得,像郑小娥这样、咬牙苦撑的女孩子不会是少数。
晚上和陆不弃胡闹完,好不容易把陆不弃对付睡了,程蕊珠的意识赶紧进了修真空间。
她依稀记得,丹药室里有个匣子,里面装的好像是一大迭符纸。
里面或许有能用得上的。
别说,程蕊珠仔细翻找了一通,还真找到了一些雷雨符。
可惜数量不多,大概只有10来张的样子,得省着点用。她想再看看使用说明,不想一股困意猛烈的袭来。
那些符文在眼前都糊成一团。
算了,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奶奶的,这陆不弃也太能折腾人了,看她明晚怎么扳回一城……
第二天,陆不弃一大早就出门了。
程蕊珠大概知道,这次行动的结果,除了玉石河村的几人,相邻的王村也抓了一个,是小磨坊的老板娘。
刘来香常去那里磨豆腐。
还有附近的小宋庄,好像也抓了两个人,具体的程蕊珠就不清楚了。
不过都得审。
等审完了有个结果,估计她和陆不弃就可以回京了。
回京之前,程蕊珠觉得。她在玉石河村住了这么久,怎么的也得帮村里落一场雨。
这么想着,她便翻身起来,把昨晚找到的雷雨符拿在手上,反来复去的仔细研究。
结果就是,她悲催的发现,要催动雷雨符同样需要灵力。
而她、没有这玩意!
最终无奈,程蕊珠只好又祭出了笨办法,那就是——滴血激符。
......
午后时分。
干旱了大半年的琼岩县上空,天色突然变得一片阴沉。
继而电闪雷鸣。
......要下雨了?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大家肯定都要扔了扁担锄头、赶紧往家跑。
但这一次,所有的人都站定了没动。
他(她)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光充满希冀的望着天空。
有几个年龄大点的村民,甚至偷偷跑到无人处,向天空跪了下来。
双手合十。
“下点雨吧、求求老天爷下点雨吧……”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啊\&
村那么多地,光靠人每天挑的那点水怎么能浇透呢?往往等这边浇完了,那边早都干透了。
就连大水库都见了底,禾苗在地里耷拉着脑袋、,蔫蔫的.……
谁能不心焦呢?老天爷再不下雨,到了冬天就要饿死人了。
好像是他(她)们的祈求起了作用。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大雨,倾盆而至。
这一刻,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他(她)们叫着笑着,推推搡搡的往家跑去。
这一刻的山村,好像才突然进入了春天,变得生动了起来。
与这些人的欢喜相比,唯一心情有些不同的,大概就只有程蕊珠了。
她倚在自家门口,望着瓢泼大雨叹了口气。
没错,这场大雨,就是程蕊珠祭出雷雨符的后果。
只是她的心情略复杂。
程蕊珠听说过一句话——如果你做了一件事让所有人都高兴,只有自己不怎么高兴,那你就是傻叉。
她现在就是那个傻叉。
说起来还不是因为那个符。她一开始根本不会弄、业务明显不熟练,白白损失了好几滴血!
明明说好了不管闲事的。
哎,算了~叉都叉了,只能尽量让自己快活起来。
今晚就犒劳一下自己,吃只鸡吧~
(是真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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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娇娇躺在县医院的单人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
从她认识夏斯国那天起,他人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对她也不热情。但她分明冥冥中有感觉,这个男人应该和她是相爱的才对。
再说成亲那天晚上,虽然她用了点手段,但夏斯国在炕上的热情也不是假的。可忽然之间,他是怎么对她的?
用皮带抽她,用刀子割她,还把她脱光了用……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她甚至都没法跟审讯她的公安说出来。
是的。
这几天乔娇娇在医院,治疗的同时也被公安严密看管起来。
谁也不许探望。
她也算福大命大,当时身上的伤虽然看着吓人,但大多都是外伤。实际上洗干净上了药包扎后倒没多严重,都不致命。
甚至也不致残,可能还不如受到的心理创伤更大。
这时候在某些事情上,还没有保护女性隐私这一说法。乔娇娇从跟夏家母子接触的第一天起,直到这几天被虐的的经过,被公安要求反复一遍遍的说,包括一些事情上的细节。
以此来确认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本人是不是真的无辜,是不是已经被发展成为特务中的一员,只是偶然内部起了矛盾。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她的身份是夏斯国的妻子,还是自愿且主动嫁进去的。刘来香也一贯对她很好。
夏家娘俩都发展了好几个下线了,怎么确定没策反她呢。
乔娇娇:好个p!
哦,以前的确是挺好的。但那都是装的啊!
可这3天,刘来香算是彻底把这段时间作小伏低,侍候她的怨气都撒了出来。
折磨她的手段比夏斯国还五花八门!
掐她、拧她的……拿针扎她(想象一下容嬷嬷附体),甚至还给她灌金汤!
逼着她把吐出来的……再吞回去……
乔娇娇简直不敢一 一回想。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都被这么折腾了,肚子的那块肉居然还安稳的呆着,一点没事。
大概就因为这一点,才让审讯她公安,对她这段被虐的经历,总保持着一种怀疑态度……
。。。。。
江市乔家。
下班时间刚到,梁恩红已经推着自行车走到了自家院门口。
厂里照顾她,有可能的情况下,就让她早点回家,毕竟有瘫痪的病人躺在家里。
只是远远的,她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嚎叫。像野兽似的,大白天的听着都渗人。
顿时攸然变色,一个头两个大!
她刚想赶紧进院关上大门,就已经被人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