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闫埠贵回到自家屋里,心里也有些忐忑。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有些过分,但又实在好奇许大茂每次回来神神秘秘的样子。他的老伴儿见他回来,埋怨道:“你啊,就爱多管闲事,这下好了,得罪了人了吧。”
闫埠贵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懂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弄几个吃的,不算计算计怎么攒钱呢。”
过了几日,许大茂打听到闫埠贵在学校里正争取提拔年级组长,而提拔的关键人物之一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李主任。许大茂心生一计,他通过自己在外面放电影结识的一些人脉,辗转找到了李主任的一个远房亲戚。许大茂在与那人的交谈中,有意无意地透露了闫埠贵一些爱占小便宜、在院里为人刻薄的事情。
闫埠贵对此浑然不知,为了提拔他还是算计着,觉得自己资历够了,也没有去送礼,依旧每天在院里算计着自己的小日子。
一天,三大妈看到闫埠贵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连忙问道:“你这是咋了,怎么无精打采的。”
“这不是前段时间学校要提拔我当年级组长嘛,本来领导都许诺我了,谁知道今天学校里宣布的时候,这个年级组长不是我,要是当了年级组长,一个月要多十几块呢。”闫埠贵闷声道。
“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再说了,哪有一个位置人家领导说给你就给你了,你不送礼哪能行啊。”三大妈边干活边说
闫埠贵听到自家媳妇说惹到人了,他想了一下说道:“你说是不是许大茂这小子给我使坏了,不对啊,他也不认识我们学校的领导啊。”
“那可不一定啊,你没有听他吹牛吗,他平时还要去一些领导家里放电影呢,说不定还真是这小子给你使坏呢。”三大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说道:“你呀!就别瞎猜了,要我说呢,你还不如去许大茂家里,把事情说清楚,以后不要再盯着许大茂这小子的包了,你平时在门口反正他时不时的给你些东西,可不能把他给惹了,要是再给你来一次,看你咋办。不说了,我去做饭去。”
闫埠贵想了一下,他决定找许大茂谈谈,他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许大茂打开门,看到闫埠贵,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哟,三大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闫埠贵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大茂啊,咱爷俩能不能好好聊聊,之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非要看你的包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你这孩子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对于三大爷来说,脸面永远没有利益重要,许大茂平时从乡下放电影回来,这个自行车上就没有空过,可不能把这个进项给断了。
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三大爷,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哪敢跟您计较啊。不过有些事情,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闫埠贵心中一紧:“大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笑了笑:“没什么意思,三大爷您就放心吧,我许大茂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说完,便关上了门,留下闫埠贵站在门口。
闫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有些不着头脑,他摸了摸自己断了腿的眼镜,直接回家去了。
闫埠贵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满脑子都是许大茂那意味深长的话语和那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情。他反复琢磨着许大茂所说的 “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来。
“这小子到底在背后搞了什么鬼?难道真的是他让我在学校的提拔泡汤了?” 闫埠贵喃喃自语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悔与迷茫。他深知自己平日里的那些小算计、爱占小便宜的毛病可能得罪了不少人,但没想到这次会在关乎自己前程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而许大茂呢,关上门后,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这次的报复手段虽然看似隐晦,但也并非毫无破绽。万一闫埠贵真的察觉到了什么,或者从其他途径得知是自己在背后捣鬼,那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的麻烦。而且,他也意识到,在这个大院里,自己一直以来过于特立独行,除了和何雨柱偶尔有些交集,并没有真正可以信赖和依靠的朋友。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很可能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里的生活还在继续。而闫埠贵,虽然还是时不时地想占点小便宜,但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他也不敢太过分了。
许大茂为了跟院里的一些人搞好关系,他决定主动出击,改善自己在院里的人际关系。他首先想到了李大为,这个在院里虽然话不多,但为人正直,算是易中海的养老人,刚刚在厂里考级考过了二级工,感觉挺有前途的。许大茂觉得,如果能和他搞好关系,不仅能在院里多一个帮手,说不定还能借助易中海的一些影响力,为自己以后在院里麻烦的事情少一些。
许大茂精心挑选了一个日子,特意买了两瓶好酒和一些下酒菜,然后来到李大为家,满脸堆笑地邀请他去自己家吃饭。李大为一开始有些诧异,但看到许大茂如此诚恳,也不好拒绝,便跟着去了。
在许大茂家的那张简陋的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