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会集体攻击那种生物吗?绒毛?”
这里是一片冰天雪地,从监狱里逃出的生物聚集之地。
现在,这个地方依旧持续地遭受到脑灵的进攻,但是创造者加强了墙壁的防护,目前还比较安全。
所以,琳来到了这个地方,问创造者一些问题。
“没错。”绒球说道:“你们的种群会不会一起进攻某个巨大的目标?”
“我不了解我的种群,绒毛。”创造者说道:“但我认为,我的同类和我的目标是一样的,追求着一个完美的世界,完美的一切,就像这里一样。”
“那应该是通常的行为。”绒球说道:“你们也许在某个时候会出现特殊的行为。”
这个现象,在多种生物之中也有发现,许多原本喜欢独居的生物,在某个时候会聚集在一起,共同生活。
琳觉得,创造者也许会这样,它们有一种特别的狩猎习性。
“也许我有一些相关的记忆。”创造者说着,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对一个巨大的生物进行狩猎,在我的知识之中有那么一个传说。”
“你知道,绒毛。”创造者道:“那些脑灵告诉了我很多事情,但我对于事物的了解并不都是来自于它们,有一些事情我从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解它”
“那是‘母亲’告诉我的我们来自于被占据的世界,但是”
创造者的情绪稍微有了一些变化。
“你是这么想的吗?绒毛,我们一起进攻一个世界。然后将那个世界作为自己的世界。”
“没错。”绒球说道:“你们也许依赖这个方法。在虚空中扩散自己的种群。”
“不。绒毛,我们不会允许自己在一个拥挤的世界中。”创造者道:“我要广阔而完美的世界。”
“是的”绒球说道:“目前是这样,但是,也许在某个时候,你们的情绪会产生变化也不一定。”
“我不会那么想,绒毛。”创造者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到稍微有些不满:“我不会挤在那种地方,渺小而拥挤的空间。”
和创造者交流无法知道详细的情况,它毕竟也没和别的创造者有过详细的交流。
它初生开始就是和脑灵相处在一起了。通过这次交流琳也发现了,创造者本身对窄小的地方有着一定的厌恶感。
所以,它们不太可能一起攻击一个世界么?
不,琳觉得它们肯定在那个时候会有性情上的转变。
“这是实际上发生的情况。”绒球说着,同时给创造者展现出了一些特别的画面,有关于‘月’的画面。
“”创造者看着画面中月上的许多创造者,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了一会之后,创造者突然说道:“我知道了,绒毛这是一个被隐藏起来的记忆。”
绒球疑问道:“记忆?”
“是的,我的‘母亲’告诉过我更多的事情。”创造者说道:“这段记忆被隐藏了起来。为什么会隐藏了起来?”
绒球问道:“是那些脑灵做的吗?”
“不,它们没有那种能力。绒毛。”创造者说道:“它们曾经想让我屈服,但它们的方法都十分的愚蠢而渺小,只适合对付愚者。”
“虽然不知道外记忆被隐藏的原因,但我可以告诉你,绒毛,我们的种群的确有一些特别的地方。”创造者道:“就如你说的,对一些巨型生物进行‘狩猎’。”
“捕捉那些巨型生物,杀死它们,取代它们,取代之后,再向附近的虚空扩散自己的‘种子’,这就是具体的过程,但记忆里没有详细的过程。”创造者说道:“但你要知道,绒毛,我是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的,我的目标只有这里。”
“但是我对你的画面产生了兴趣,绒毛,有可能的话,我想到那里去看一看”
原来如此呢。
就和琳想的一样,创造者应该是扮演类似病毒的角色,它们可能分为两种特殊的职务,一种用于攻占类似虚空巴士这种生物,另一种则是在普通的翻滚者上生活。
在普通翻滚者上生活的创造者,可能在附近有虚空巴士接近的时候,它们用某种方法将自己的后代发射到上面去。
而在巴士上生活的创造者,则在成长完全之后和巴士一同离开,到另外一个地方把自己的种子扩散到普通的翻滚者上。
绒球上的创造者,就应该是这么来的,它是月上的创造者丢下来的?
不过,它似乎也曾经试着把自己的后代,也就是螺旋生物送到月上,感觉挺奇妙的
但它们的生活方式也许就是这样,可能生活在普通翻滚者上的创造者不会出现那种群体攻击的想法。
虽然里面还有一些问题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问创造者的了。
所以,琳打算问另一个问题。
“那么,换一个话题。”绒球说道:“脑灵你对它们的寄生范围有没有详细的了解?”
“当然,绒毛。”创造者的情绪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就是那种稍微带着‘得意’的情绪:“它们试图寄生任何目标,包括我,它们想直接与我通话,直接影响我的精神,直接让我疯狂,但它们在注意到我与愚者的不同之处时,已经太晚了。”
“那么你杀了它们?”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杀一个晃荡的光团更简单的事情,绒毛,它们就像被囚禁起来的肉块,脆弱而毫无抵抗之力。”创造者道:“我应该和你说过这件事情,绒毛,脑灵只适合寄生那些愚者。”
绒球说道:“这样的话,你有没有办法把它们从愚者的脑中弄出来呢?”
创造者说道:“绒毛,你知道那些愚者对脑中莫名的声音都十分地崇拜,即使声音消失,它们的性情也是不会转变的。”
“那没有关系。”绒球说道:“只要有弄出来的方法就行了,这样就能做很多的事。”(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