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来自远方的意志。”
那场战争的胜利属于巴士生物就结果而言,巴士是成功的。
但是
从伤亡来看的话,巴士生物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至于与巴士生物交战的敌对方也是如此。
它们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也和巴士一样并没有完全地灭亡。
据说它们还留在那被空间风暴所占据的战场中心,持续地关注着周围所有的一切。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是它们离开了战场中心,躲到了虚空中某个隐秘的地点。
避免被巴士生物发现的同时,也在想办法达成曾经想达成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唯一之桥上则在发生着激烈的战争。
唯一之桥现在是一个很大的地方,因为之前传送异常时聚集了很多的杂物。
同时也聚集了很多的生物,不过生物相对杂物来说是很少的,这里的资源完全足够它们在上面活下去。
只是没有任何一种生物会想去和别的生物分享这些资源。
制造武器,打造堡垒,当传送异常这种灾难消失后,它们就开始疯狂地打击着非同类的一切生物。
当然也有很多生物在进行同类内战。
在战争中,不少生物被彻底地毁灭了。
但它们养的家畜却没有被毁灭。
曾经作为家畜的肉块现在爬行在被炸成废墟的城市中,它们缓慢地移动着吞噬着这里的大量残骸。
在这些废墟中的战争幸存者,也总算是回想起了这些家畜曾经的恐怖。
它们利用残留的武器资源艰难地对抗着这群到处爬来爬去的家畜,不过它们最后也没能把肉块消灭掉,反而全被吞噬了。
这里面则发生了一件比较奇妙的事情。
有那么一群生物,它们信仰着统一,而整个物种也因为信仰变得相当强大。
当这群个性生物放弃私利时,它们瞬间就变成了生活在唯一之桥上最强大的物种。
但是它们变得强大后,也立即引发了周围物种的围攻。
在被围攻的情况下,它们即使再强也无法对抗它们而被毁灭,它们的城市也被炸成了一堆碎屑。
和往常一样,那些作为家畜的肉块没有被炸死,它们开始活动在废墟中,吞噬这群信仰着统一的生物中的幸存者,而在肉块把它们吞噬后发生了奇妙的情况。
它们没有完全消化掉这种生物的脑部,而是保留了一部分神经结构在体内。
这似乎让这群肉块慢慢地有了思维,它们开始把身体和这些神经结构连接在一起。
当然最初只有一点神经结构的它们并没有什么复杂思维。
不过在吃光了幸存者后,这群肉块就开始互相吃了。
最后是有那么一个肉块胜出了,它吃光所有别的肉块,成为了一个最大的肉块。
而它也聚集了所有幸存者的神经结构。
那时候的肉块则总算开始有真正的思维了。
它没有像以往那般继续去挪动找食物,而是躲藏了起来。
它有那些神经结构里的一部分记忆,以此它认识到了这个世界,认识了唯一之桥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也知道了自己曾经作为家畜。
当然它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它主要是想自己应该怎么活下去。
它就这么一直躲藏在废墟中。
废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因为现在还在到处发生着战争,很多流亡者会来到这个地方寻找有用的资源。
它就靠着捕捉这些生物为食。
同时,它为了防止自己长得太大被发现,它会很长一段时间才进食一次。
这个肉块用这种方式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还是没能一直保持。
因为有一群生物决定占据这个废墟在这里建立它们的城市,而肉块没有及时逃跑被抓到了。
它立即就假装自己是一只普通的野生肉块。
这群生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把它给饲养了起来当做家畜。
这个家畜和别的家畜不同,它并不会被整个宰杀,只会被不断切肉而已,所以依旧可以一直活下去。
因为它并没有痛觉,所以它发现这种生活好像也不错。
毕竟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着食物就行了。
而这个肉块注意到了一些奇妙的事情,那就是饲养它的这群生物开始信仰统一了。
最初倒是没什么,不过到了后期,这群生物制造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脑波共享器’的东西,简单的来说就是能互相发送脑波信号达成统一连接。
发明这种东西后,这群生物便开始戴上这些共享器,而很奇妙的是这个肉块也能感到这些戴了共享器的生物的思维。
它发现自己的思维好像和它们连接在了一起,甚至还能指挥它们活动。
而当这个种族全部戴上共享器后
它们的地位也和肉块对换了过来。
饲养者变成了家畜,家畜变成了饲养者,但是肉块发现这好像还没以前轻松。
当家畜时它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去做。
但是当它要控制这群生物时,它发现它要处理的事情
实在太多了。
首先就是敌对生物的攻击。
实际上就在这群生物进行了完全共享思维后,周围敌对的生物群体就发起了攻击。
因为当时肉块还不会控制它们反击,所以有几个领地一下就被摧毁掉了。
而那些敌对生物立即乘胜追击,打向了肉块所在的这座城市。
肉块则在慌忙之下让这群生物反击。
但它完全不会指挥,所以它的城市瞬间就被化作废墟。
它刚能控制的这些生物也全被杀死了。
但它自己却没死。
就像之前那样,它装成了普通的家畜后被敌方当战利品带走了。
这样它就能再度作为一个家畜
悠哉地生活下去。
但很快它发现它接下来的生活并不像它想的那么容易。
因为带走它的这群生物最喜欢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举办‘竞技场’。
而竞技场里的参赛者它也有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