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二河父子送走后,李川立刻拉着柴前往宰相府跑去了。
他亲自发出的请柬,首份务必送达给刘罗锅刘宰相啊!
他刘罗锅可是当宰相,更是二皇子李闽的亲舅舅!
把刘罗锅搞定了,其他人送礼还不是小意思?
“殿下,有件事儿我想说,但不知道该不该说?”
在路上,柴进经过一番斟酌,最终下定决心,开口发言。。
“但说无妨。”
李川面带微笑。
柴进微微苦笑,表示:“殿下亲临宰相府以送请帖,实则有失尊严,似乎略显不自量力。”
“我明白,他们不太看得起我。\&”
李川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自然清楚他们必然不会出席宴会,然而,我认为履行我的礼节乃是我的本分……”
柴进略作停顿,旋即缄默不语。。
不久之后,二人抵达了宰相的官邸。
此时,天色已渐黄昏。
“八皇子?”
听说李川来了,刘罗锅他们一家人都愣住了。。
八皇子此行所为何来?
难道是为了表达歉意?
即便如此,按照礼数,亦应前往二皇子府上才是。
何必莅临此处?
“去看看就知道了!”
刘罗锅尽管感到困惑,然而仍然指示家人前往进行迎接。
即便他们对李川有所轻视,不可否认李川乃八皇子身份。
八皇子驾临,若他们不予以迎接,则被视为对皇家尊严的不敬。!届时,问题就只会更大了。
“老臣恭迎八皇子!”
刘罗锅携家人抵达门前,向李川行礼致意。
作为朝堂之上的一位显赫重臣,其本人及其家属均免于向李川履行跪拜之礼仪。
但即便在只是遵循躬身行礼的礼节,亦使他感受到了一种侮辱的意味。。
“刘宰相,无需如此多礼。。”
李川略显腼腆地淡然一笑,径直表明来意:“在下此番造访,乃是为刘宰相大人递送邀请函。”
“邀请函?”
刘罗锅略感诧异。
“殿下与徐灵珊的婚期业已确定。?”
回话之时,刘罗锅站在门口,看着李川,并未表达出邀请李川入内的意图。
李川对此并未过于介意,而是淡然一笑,说道:“此非大婚之请柬,乃我乔迁新居之喜帖。我计划于两日之后设宴款待朝中诸位大臣,恳请刘宰相屈尊赏光。”
言毕,李川将请帖恭敬地递送了过去。。
刘罗锅接过请帖,进行了象征性的浏览,正当他准备闭合请帖之际,却骤然察觉到其中似乎存在某些异常之处。
“这字迹……?”
刘罗锅重新审视请帖,眉头微微皱起。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
该字迹似乎略带熟悉之感。
我就等着现在呢!
李川内心暗自窃喜,然而表情上却流露出谦逊之态,“我深知自己书法不佳,特意请都御史兼太常少卿张二河张大人亲自执笔,撰写了此份请帖。”
好你和张二河啊?
刘罗锅的神色显得极为不悦,脸色呈现出了青绿之色。
他还想说什么时候八皇子竟能写出如此一手好字!
嗦嘎。
原来是你张二河写的啊!
张二河跟他们可是一个派系的!
这会儿,他竟然跑去给李川写请帖了。?
若将李川将此请帖全部送出,朝中文武百官皆将知晓,二皇子派系的人在助八皇子撰写请帖之事!
这不就是将他刘宰相和二皇子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刘罗锅几欲气血攻心,脸上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内心更是坚定了决心,必须对张二河予以严厉的惩处。
这家伙真是的,吃里扒外,太不够意思了!
“刘宰相,刘宰相……”
李川那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刘罗锅的耳畔轻轻回荡。
刘罗锅恢复镇定,语气淡然地回应道:“殿下,深感歉意,鉴于近期朝政繁务,恐难以莅临您的乔迁庆典。”
刘罗锅的回答,完全符合柴进的预期。
柴进默默扫视李川一眼,内心默思:此行何必?
明明知晓此举必将自取羞辱,何必再次尝试?
“无妨,无妨!”
李川轻轻挥动手臂,淡然表示,“礼至此,足矣。”
沃特?
刘罗锅稍微愣了一下。
礼物送到了就完事了?
不会吧,他该不会是来敲我的竹杠吧?
观察刘罗锅的表情,李川似乎意识到自己言辞失当,遂迅速更正道:“我并非要求您赠送礼物,我的意思是,遵循礼节即可……。”
遵循礼节?
刘罗锅及其家人纷纷投以李川一种带有嘲讽的目光。
此行为难道不依然是变相地要求他们赠送礼物吗?
此等软弱之辈,竟敢公然要求他们送礼?
莫非是自信心膨胀,胆量有所增长?
“不是,不是……”
在此时,李川连续摆手,面色涨红,郑重其事地阐述:“我意欲表达的是,我的礼节已充分表达,诸位尽可按照个人意愿自由安排……”
李川在言谈之间,刻意流露出一种谦卑的姿态。
在聆听李川的发言后,刘罗锅先生几欲愤然起身,大声斥责。
他认为,基本的礼节已经做到位,便足以让他们随意自行安排。
然而,所谓的“随意”这一概念究竟蕴含着何种含义?
皇子殿下亲自签发邀请函,此乃极为尊荣的礼仪之举。
皇子殿下已然采取如此举措,倘若他们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一旦该消息传达到文帝殿下的耳畔,必将被视为他们缺乏礼仪之教养。
刘罗锅在内心深处虽感愤慨,然而表面上依旧保持着一丝和蔼的笑容,恭敬地说道:“殿下敬请放心,即便后天我们无法亲自莅临,亦会提前备妥一份菲薄之礼,准时送达殿下府上,以表对殿下新居落成的祝贺之意。”
“啊?”
李川目光圆睁,连连挥动手臂,郑重声明:“我……我真的无意让各位赠送礼物。”
殿下无需赘述,我等已充分理解。
刘罗锅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殿下之礼数周到至极,吾等自当遵循礼仪,不敢有失!”
“啊,那这……?”
李川装作略带腼腆地微笑着说:“那么,我们先行告退了。”
“恭送殿下!”
刘罗锅表面上虚与委蛇地高声呼喊,然而内心实则烦躁不安。
审视着手中的请帖,他感到如同吞下了苍蝇一般恶心,浑身不自在。
与刘罗锅的情形不同,李川目前的心情颇为愉悦。
目前,李川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已达到势同水火的境地!
鉴于刘罗锅,作为二皇子的亲舅舅,尚且都已经赠送了礼物,其他人士岂能不效仿?
哈哈哈哈。
这钱挣的真容易
此笔收入颇为可观。
鉴于此乃赠予皇子之礼物,即便质量稍逊,亦不容有失。
毕竟,本人无需亲自操办酒菜之事宜,故此举实为稳赚之计。
oK,去祸害下一个人!
李川内心充满欣悦,对于柴进投来的异样目光毫不在意,再次随柴进一同前往凌阁老家。
这一次,李川更是直接,毫不绕弯。
在简要阐述来意之后,李川随即向凌天表明:“我刚自宰相府归来,刘宰相鉴于朝中政务繁忙,虽无法亲自出席,但已备礼以示敬意。希望凌阁老能够……。”
“老朽这几天也有很多事要处理。!”
凌天打断李川的话语,郑重其事地表示:“在下虽未能亲临,却也备至礼数,敬请殿下海涵,勿以此介怀。”
“啊……?,好吧。”
李川面部显露出失望的神情,然而内心实则欣喜异常。
谁差你一个啊!
礼物送达即可。
又拿下一个!
然后呢,李川就带着柴进一家接一家地逛了好几家。。
由于刘罗锅与凌阁老已率先作出表率,众多官员均以朝务冗繁为由,仅表达礼仪上的到场,而未能亲身莅临。
在拜访了数户人家之后,柴进都为而感到羞愧难当,然而李川本人却内心欣喜不已。
直至夜幕低垂,他们方才返回府邸。
李川还没吃饭,便急切地要求先行前往马厩进行查看。
“张二河将军麾下的马匹,确实在美观程度上略胜一筹。
李川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轻轻地自言自语起来。
柴进在聆听之际,内心不禁遭受了剧烈的震撼。
仅仅外观上的美观而已吗?
此等耐力与爆发力,显然非一般马匹所能企及。
李川经过深思熟虑后,向柴进表示:“此二匹马,特此赐予汝与李应。”
““殿下,此礼物过于贵重,实不敢接受!”柴进语气惶恐不安地说。
“贵重?”
李川故意表现出困惑的神情,“一匹马的价值又能有多少呢?”
“此非寻常之马!”柴进摇头表示:“据在下观察,这两匹均为价值千金之上等战马!”
“这东西真的这么贵的啊。”
李川表情震惊,面色骤变。
一两黄金相当于一百两银子。
据此推断,李川岂非使得两位受害者直接损失了两万两银子?
他显然清楚张二河父子的马价值不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其价格之昂贵远超预期。
自己这是拿自行车换成了跑车?。
“确实价值不菲!”
柴进郑重地点头表示:“并且,其价值难以估量!”
“即便如此,亦无妨碍。””
李川沉思片刻,随即轻轻摆手,语气坚决地说道:“鉴于我的骑术并不精湛,此类良驹对我而言实属过剩,不如就作为赏赐,赠予你们吧!”
柴进虽有意推辞,然而李川的态度坚定,不容置疑地表示:“此事已定,无需多言。”
柴进无法继续婉拒,于是表达出由衷的感激之意,并接纳了这份赏赐。同时,他的眼神中亦透露出对李川的崇敬与感激之情。。
李川淡然一笑,内心直呼,我不惜重大投入,可别让我失望。
尔等二人,切莫行背叛之举!
否则,无论何方,我必将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