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政:“.......”
邱婖用手挡着嘴,凑到他耳边道:“双胞胎要公平的,以前邻居家有只狗,首首抹了,牵牵没敢,回到家就开始哭,我愣是大半夜带着牵牵去他家敲门摸狗,事情才得以平息,所以你在上去帅一次吧!”
对上牵牵期盼的目光,到嘴边的拒绝也变成了同意。
“你都这么说了,我只能再帅一次了。”
叙政就这么吊着嘴角一次次的沉沦在他们母子的套路中。
在游乐园玩了一天,直到离开牵牵和首首都非常兴奋。
“爸爸,妈妈下次我们还来玩好不好。”
邱婖看了一眼叙政发抖的双腿,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好,但大英雄是身负责任的,下次我们再跟爸爸预约。”
叙政搂过邱婖,“好,只要你们喜欢,爸爸把你们小时候的都补回来。”
“好耶!”
两小只兴奋地拍手。
五分钟后,两小只的电池终于耗尽靠在安全坐椅上睡着了。
看着叙政若有所思的样子,邱婖拉了拉他的手,关切问道:“怎么了,你今天不开心啊?”
“没有,我只是觉得孩子大了,是时候去吵吵他们的爷爷奶奶了,我们也该过一下二人世界了。”
对上他的眼神,邱婖立马懂了里面的深意,“也行,老公说得有道理。”
第二天,两小只在阿姨的陪伴下,跟着爷爷奶奶去了海南。
和园就成了他们两人的天下,里面的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了他们的战场。
无论晚上闹腾的又多凶,叙政早上依旧早早的去上班,邱婖睡到下午才慢悠悠的起床去小院。
江莉莉有时候也会来小院找她,跟她诉婚姻的苦。
她跟林寒山结婚五年了,还是没得到林家的认可,没有婚礼,还有林家大嫂的妹子,李诗诗在从中作梗,现在的她就只想林寒山离婚。
从今年开始,他们两就分居,各过各的,但林寒山就是不同意离婚。
各种死缠烂打。
邱婖苦口婆心的劝,两人走到现在也不容易。
其实她看得出来江莉莉还是很爱,只是嘴上还恼着林寒山。
江莉莉走后,林寒山又来了。
说晚上叙政组了个局,让邱婖把江莉莉约去,他想好好跟她谈谈。
古人说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
为了姐妹的幸福,她也得管一管。
到了下午,她跟江莉莉准时出现在了一家会所。
把两人按在包间里,邱婖跟叙政就很识趣的出来了。
两人手拉手的走到阳台边吹着晚风,跟两小只打视频。
不得不说盛素雪是真心疼两个孩子,一听叙政说要把孩子送回去,老两口连夜就收拾东西,第二天就带着佣人,带着孩子出去。
孩子们也玩的很开心,还没说两句,就把电话挂了,要跟爷爷奶奶出去抓螃蟹。
看着他们相处的愉快,邱婖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多些人爱他们,是他们的福气。
正跟叙政调侃着两小只,就看见江莉莉哭着从包间里跑出来,林寒山也追了出来。
“什么鬼?”
“先去看看吧,是不是两人没谈拢吵起来了。”
叙政话落,邱婖就已经往江莉莉的方向跑没影了,他也起身跟了过去。
等邱婖赶到了的时候,林寒山已经抓住了江莉莉。
两人站在会所门口,林寒山牢牢扣住江莉莉的手腕,脸色冷沉中夹杂着已婚男人哄媳妇的不耐烦。
“你能不能不要在闹了!”
江莉莉冷笑一声,泪流满面的小脸上都是失望,“对,永远都是我闹,我走,给你们腾地行了吧!”
邱婖跑过去,搂住江莉莉的腰,看向林寒山,“有事不能好好说呀!”
江莉莉看见邱婖维护自己,心里存着的委屈一下子迸发,鼻头酸楚的厉害,通红的眼眶里一下子决堤,抽泣的厉害。
“邱婖,.....她们林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合着伙的欺负我。”
林寒山看就邱婖时,也长舒一口气,尽是无奈。
他才开了江莉莉的手。
江莉莉被禁锢的手,环上邱婖的后背,委屈得泣不成声,“我才不要跟那个女人道歉,我没做错。”
她哭得身体都在颤抖。
邱婖心疼地把人抱紧,轻轻地安抚着她的后背。
她现在不知道包间里发生了什么,只能顺着她的话接。
“好,你没错,天王老子来,我们才不道歉呢。”
见江莉莉逐渐平复下来,叙政眼神示意林寒山跟自己先出去,别再激怒矛盾。
林寒山心情烦躁的走在叙政身后。
邱婖没有理会她们,把江莉莉扶到后花园的凉亭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她。
江莉莉接过,噗噗噗的吹了几把鼻涕,才缓缓说道。
“你们出去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林寒山出去接电话了,李诗诗就端着酒进来了。”
她在关键时刻停下,急得邱婖直搓手指,看她说得如鲠在喉,也不忍心催她。
“非要跟敬我一杯,让我不要怪林寒山,这个会所原本是林家的产业,是林寒山把手里的股份转赠给她,说她一直等着自己,当作是补偿。”
“这件事林寒山没告诉我,我就特别生气,我老公把股份给别的女人,我还能喝她的酒吗?我才一推她递过来的酒,李诗诗就把酒往自己脸上泼,还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砸在自己的脑袋上,额头都被划出一条口子。”
“刚砸完,林寒山就进来了,李诗诗还说让林寒山别怪我,她话里话外意思就是我砸的她。”
“林寒山不问缘由的非要我道歉,我比窦娥还冤。”
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邱婖从石凳上站起来,拉起江莉莉就往回走。
江莉莉一边哭一边想扒开她的手,“我不去,我要离婚,这个男人留着有什么用?”
邱婖握着她颤抖的手,眼神冷厉。
“怕什么?她爱演戏,遇到我算是踢到钢板了,我是绿茶界的祖师奶,就跟她飙一下演技,看谁更胜一筹。”
另一边的林寒山跟着叙政在外围长椅上坐着抽烟,他低着头,弹动着指尖的烟头,幽暗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幅鬼样子,我都不忍心揍你了!”叙政说。
“那你还是揍我吧,不然你媳妇哪里你也不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