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鳞泷先生注意到锖兔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但他没有询问,默默地放下手中的饭团,刚想开始检查锖兔的情况。
一旁的富冈义勇点点头,赞同狯岳的话,他已经累得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只见他伸手推了推旁边还晕着的锖兔,“嗯……”锖兔发出一句小小的呻吟。
看到锖兔只是睡着了,鳞泷左近次也放心了不少。
“不过既然是对练的话,那么周围这些破坏就是你们造成的吗?!”
“嗯。”
鳞泷左近次倒吸一口凉气:“我才下山一会儿,这后山就被你们霍霍成这样,可真是……”
不过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来看,最终选拔那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鳞泷左近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想起了自己上山的目的,于是从篮子里拿出三个饭团递给三人,说道:“饭团,给你们。”
三人从地上爬起来,挨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把饭团分了吃,狯岳依旧无语的看着富冈义勇——嘴边的饭粒。
实在看不顺眼,顺手给对方擦了下饭粒,完全没有意识到明明自己之前就在吐槽锖兔给富冈义勇擦嘴的行为,现在自己却在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富冈义勇,恐怖如斯!
三人紧挨在一起,默默吃完了饭团,这时,鳞泷左近次是不经意间开口问道:“你们谁知道厨房里的调料都去哪儿了?”
听到这个问题,三个人瞬间变得僵硬无比,锖兔更是心虚得不敢直视鳞泷左近次。
“哦,看来就是你了。”鳞泷左近次已经猜到了答案,他伸手就往锖兔的脑门上捶了一拳。
狯岳,眼睁睁的看到锖兔被锤的地方冒出一股烟,然后肉眼可见的长了一个大包。
??
他的眼睛坏掉了?眨巴了一下眼睛,仔细看去又没有了,果然是看错了。
(不小心看穿次元壁的某人。)
看着周围被破坏的破破烂烂的土地,鳞泷左近次觉得自家弟子的身体已经打磨的不错了,可以开始教导呼吸法。
“你们两个起来,跟上。”鳞泷左近次斜着半边身子看向锖兔和义勇。
“狯岳不用吗?”富冈义勇问出了锖兔也想问的问题。
“他不用,已经会了。”
狯岳隐隐有所猜测,虽然这次训练可以不用去,但是他还是跟上了三个人。
鳞泷左近次将手背在身后,前方就是瀑布,一副高人做派:“想要学会水之呼吸,就要懂得如何与水融为一体。”
“给我下去!”像下饺子一样,一脚狠狠的将两个弟子踹了下去。
锖兔:“啊啊啊啊!”
富冈义勇伸出尔康手:“我不会游泳!”
狯岳:噗嗤!哈哈哈,完全忍不住啊。
锖兔和义勇毫无防备,一头栽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他们在水中扑腾着,试图保持平衡,但河水湍急,不断冲击着他们的身体。
鳞泷左近次站在岸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如果你们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还谈什么成为鬼杀队队员!”他大声喊道。
锖兔和义勇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富冈义勇还是不小心呛了口水。
看着两人倒霉的样子,狯岳很满意,心里想着:“还好不是我一个人遭罪,这老头子也太不讲武德了吧!”
他回想起自己当初一脸懵地被踹下去时,还以为是因为暴露了鬼的身份而要被处死呢。
不过,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狯岳还是觉得水之呼吸的教学方式非常奇特,一种难以形容的“我教了,你细品”的斯巴达式教育方法。
然而,刚刚笑了一会儿,狯岳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猩红色的感叹号,下面还有一个箭头指向瀑布。
“什么?!”
狯岳瞪大了眼睛,心中一惊,立刻趴在瀑布边上仔细寻找起来。
果然,在河里有一个标红的感叹号正浮现在富冈义勇的头顶上方。
“找到了!”
狯岳在鳞泷左近次惊讶的目光中嗖的一下往下跳。
狯岳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河中,直接越过了向他求救的锖兔直奔富冈义勇。
当他终于靠近时,他发现富冈义勇已经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狯岳心中一紧,急忙抓住富冈义勇的后衣领,拼命将他往岸边拖去。
狯岳:富冈义勇一天到晚怎么这么会找事儿啊?
刚才跳进河里的一瞬间,富冈义勇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河水淹没了他的身体,冰冷刺骨,让他无法呼吸。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却被水流卷走,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个人影穿着双色羽织,仿佛是从迷雾中走来,他试图看清那张脸,但却始终恍惚不清。
\&是谁?你是谁?\& 富冈义勇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疑惑不安,不知为何,他看着对方,竟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他努力伸手,希望能够触及那个身影,然而,在他们即将接触的瞬间,那道模糊的人影却像雾气一样消散开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切就交给你了......\& 在人影消散之前,留下了这样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语。
富冈义勇瞪大了眼睛,但紧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之中。
狯岳将人拖到岸边放下后,其他人才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只见鳞泷左近次几下就从悬崖上方闪现到了狯岳身边。
他蹲下将手搭在富冈义勇脖子一侧,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事,只是吓晕过去了。”
“哈?吓晕过去啦。”这是一身湿漉漉的锖兔,刚刚才从河里爬出来。
他本来并不会游泳,但得知富冈义勇出了事硬是在一分钟之内学会了游泳。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爬上河岸时,却听到了这样令人哭笑不得的消息——义勇居然是被吓晕过去的。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一丝荒谬和无奈的神情。
狯岳有些难以置信,但看到富冈义勇头上的感叹号逐渐由红色褪色成黄色,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