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几个有没有押我赢的啊?”崔轩亮笑道,“我们家那几个可是赢了好几千两了。”
一人笑道:“你自己呢?”
崔轩亮嘿嘿笑道:“也就一千两不到吧。”
一青年笑道:“你小子就别嘚瑟了,悠着点。”
夜晚时分,夫子看着项明嘿嘿笑着……
项明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有毛病吧?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大祸临头了还傻笑,有毛病!”
翌日清晨
项明走在书院里,女学生们笑嘻嘻的跟这猪头打着招呼,他现在跟刘呱呱书院可是硕果仅存的两人了……能进百强的可能是水货,但是干掉章小乙进五十强的还能是水货?
项明躺在讲台上,一如既往的看着书……
几个小屁孩叽叽喳喳的问起他生辰八字,什么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堂姐什么的,长辈想找人算算他们合不合适,等他拿了棋王,立马成亲!
“大哥,你们好歹也让我看看你们那个什么姐长什么样吧?”项明道,“万一长得跟猪一样怎么办?”
“你自己长成什么样心里没数吗?”一小屁孩道,“入赘了以后你可以找小妾啊,我给你作主!”
“什么?还要入赘?”项明笑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还找小妾,不让我当牛做马都要谢天谢地了。”
小屁孩道:“我姑父可是长安十大富豪,多少世家子弟在门口排队提亲呢……”
项明笑道:“我先在这里谢谢你哦,既然这样干嘛还要你这小屁孩过来说亲?还是你那表姐口味重,喜欢我这种猪头?”
另外一小屁孩道:“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我表姐可是长安十大美女……”
“我信了行吧,滚一边去玩泥巴吧。”项明道,吃着小屁孩们的食盒。
几个青年在夫子的小院里下着棋……
一青年见项明走进来道:“来一局。”正是书院唯二幸存的刘呱呱。
“你累不累啊,昨天章小乙那个家伙耗了我快两个时辰,我现在看见棋子都头晕眼花。”项明道,便是拿过鱼竿钓起鱼来……
半个时辰后,李佳乐几个少年嘿嘿的走过来,道:“你小子走狗屎运了啊!”
抽签结果出来了,下一场,李四对的是司马渣,刘呱呱对的是崔轩亮……
“这算哪门子狗屎运,”项明道,“那个蛮子可不是善茬,老子宁愿跟崔轩亮这个手下败将下。”
“你小子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刘呱呱笑道。
“崔轩亮可是输了我五千两的,”项明嘿嘿笑道,“他碰上我气势便弱了五分,那个司马渣你们有人熟吗?昨日跟我在一个院里,还没坐下就把诸葛菜吓的三魂没了两魄……”
众人听着项明绘声绘色的说着昨日的场景,也是不由感叹一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一青年道:“这家伙是那司马家的旁系,从小就长得孔武有力异于常人,好勇斗狠,十六岁便是从军了,领了军功,半年前回到长安担任玄武营的骁骑尉,大半时间都在军营里,不怎么在城内待着……”
“你小子不愧是百晓生啊,”李佳乐笑道,“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一个蛮夫吗?”
王维笑道:“你小子懂个屁,司马家这种破落户,何况他一个旁系子弟,三十来岁能混到玄武营的骁骑尉,要么他有万夫莫敌之勇,要么他吃软饭,要么就是这个家伙能文能武,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最大,我们这里可就他们两个进入五十强啊。”
一青年悠悠道:“他是我远房表舅。”
“哎,看来我是只能去附加赛了!”项明笑道。
“你小子可别跟我抢名额啊!”刘呱呱笑道。
这三十二强先从五十强赢出二十五人,剩下的七个名额再从淘汰掉的二十五人赢出来。
王维笑道:“你小子在赌场厮混了这么久,你说下一场有多少人会打假赛?”
项明道:“我可没打假赛的实力啊,万一那些高手为了钱都打假赛,那这淘汰出来的二十五人那就真的是龙潭虎穴了……喂喂喂,你们什么眼神啊!”
我们看好你……众人叽叽喳喳起来。
项明对这群赌狗也是无语了。
一青年笑道:“你们就歇歇吧,这赌场吃的就是这碗饭,赌狗还能赢过庄家?钱要这么容易赢赌场早破产倒闭了……”
“有了!”项明起竿,钓上一尾两斤来重的鲤鱼……
“你小子放松点,明知道要输的棋你有什么好紧张的,回头棋输了人也输了,”项明笑道,“该吃吃该喝喝,早死晚死都是个死,难道你还想拿棋王啊……把这条鱼当崔轩亮宰了再烤了……”
“要不要这么狠?”刘呱呱一把摔起鲤鱼,便是要开始刮鱼鳞了……
“哎呦喂,你小子会不会烤鱼啊。”项明道。
李佳乐嘿嘿笑道:“烤鱼的话鱼鳞先别刮,等烤到五六成熟的时候再把烤焦的鱼鳞去掉就可以了,这样外皮才香而不焦……”
一青年笑道:“烤鱼就是要焦了才好吃。”
李佳乐道:“粗俗。”
“呦呦呦,什么事这么热闹呢?”崔小妹笑嘿嘿的走进来,崔轩亮跟墨迹几个太乙书院的人笑呵呵的走过来……
众人笑嘻嘻的互相打着招呼……
项明这臭屁王才懒得搭理他们,看见墨迹就想把她大卸八块,该死的东西。
你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李佳乐几个少年对几人嗤之以鼻。
刘呱呱笑道:“你小子这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
崔轩亮笑道:“你我什么水平还不知根知底啊,我是在路上看他们几个,顺路过来的。”
“你小子别嘚瑟,有你好看的,”李佳乐笑道,“还不是输给那个钓鱼的小子。”
崔轩亮嘿嘿笑着……
“诶,百晓生,你知道那白小凡什么来历吗?”墨迹笑道。
“怎么你对上他了,”青年笑道,“你们两家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墨迹笑道:“关系再好也不好去打探人家的底细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百晓生笑道,“我只对久居长安人士略知一二,要不你问问那边那个江湖百晓生,他混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