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冷静下来后,嘴角却又泛起了一抹如寒霜般的冷笑。
嫌弃什么?
反正主神已然将他弃如敝履。
他就是再坏主神的眼里也不会再有他。
就算是他死了,主神也不会在乎吧。
猫九的心底泛起苦涩和无尽的痛苦,
太子府中,天道紧紧地抱着主神,坐了许久。
这才抱起主神,小心翼翼地向床边走去。
主神回过神来,伸手摁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前进:“你干什么?”
“睡觉。”天道回答得理直气壮,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往床上摁去。
主神看着他:“身为至高无上的主神,我还需要睡觉?”
“需要。”天道摁住她,自己也顺势躺在了她的身旁。
为了防止她逃离,天道还特意设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一个刚好能让她和主神如胶似漆般紧紧挤在一起的小结界。
主神的嘴角微微抽搐,无奈地说道:“你可是天道,怎么跟个幼稚的孩子似的,还玩这种把戏。”
天道理直气壮地回应道:“管它是什么把戏,只要能与你亲近,那就是最好的把戏。”
天道将主神紧紧地拥入怀中,两人的身体般紧紧相贴。
起初,一切都还风平浪静。
但没过多久,天道的身体就开始如火山般躁动起来。
主神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咬牙切齿道:“把它弄开!”
天道不但没有如她所愿地避开,反而抱紧了人,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
吻如雨点般紧跟着落在了主神的唇上,他辗转反侧,如痴如醉,呼吸也如狂风般急促。
“都说神清心寡欲,我觉得那是没有遇到所爱的,当所爱的在怀,你只是看着她都心动,喜欢,靠近,贴贴,又怎会清心寡欲,主神,我吻你的时候,靠近你的时候,你这里,跳得也很厉害。”天道与主神额头相抵,一只手轻柔地附在了主神的心口。
掌下传来的剧烈跳动在告诉天道,主神对他绝非如陌生人那般冷漠无情。
彼此的身躯紧紧相贴,一切的感触都如同火焰般炽热清晰。
正如天道所言,主神的内心波澜壮阔。
倘若她在恢复主神记忆的过程中,忘却了作为萧宜的记忆。
那么,天道与她或许将如同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
然而,她并未如此。
萧宜与太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都烙印在主神的脑海。
即便她曾经头脑愚钝,但那也是她真实的一面。
而太子,亦是天道的本体。
好似,两人都在以自己的一半与对方相依相伴。
但魂体的感触却是真实存在。
因此,当初萧宜将天道扑倒,亦是主神的真情实感。
不过那时的主神尚未恢复主神的记忆,故而无所顾忌。
然而此刻,主神已然恢复了主神的记忆,她变得高冷如霜,高傲似雪,故而不愿再与天道有任何瓜葛。
她认为身为神,沉迷于此等欲事,实乃有失神明之尊。
天道却不以为然,他只知晓,他对主神的钟情,宛如星辰璀璨,对她的喜爱,恰似繁花盛开,想要拥有她的渴望,几乎已经融入了他的骨髓。
而在得到她,且未遭她厌弃之后,这种渴望愈发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在这狭窄的结界之中,天道并不急于行事。
而是如狐狸般狡猾地勾引着主神,试图挑起她想要行事的欲望。
主神被他撩拨得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当天道再次吻上她时,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嗯。”天道轻声呻吟。
那充满暧昧的声音,让主神的气血汹涌翻腾。
她抵住天道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从用力抵住变成了紧紧抓住。
天道轻声诱哄,询问她:“主神想要我吗?”
主神嘴硬道:“我只想要你打开结界。”
“当真如此?”天道抵住她,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彼此的气息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你说你喜欢我?爱慕我?”主神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恼。
“是,我对你说的每句话,没有半句虚假。”天道回道。
“我觉得你应该不止喜欢我一个,就你这如鱼得水的勾搭方式,岂能只喜欢了我一个?”主神明显不相信。
天道不悦,“你可以质疑我的年龄,但不可以质疑我喜欢你的心。”
说罢,他低头吻上了她。
意念一动,彼此如胶似漆般毫无束缚的相贴。
主神的脸顿时臊得通红,她挣扎着去推天道。
天道见她一再抗拒,不再给她留有余地,直接霸王硬上弓。
逼仄的结界里行事,忙碌的两个人都很是不得劲。
“姐姐,你会不会玩?想不想亲自玩一下?”天道躺下,化主动为被动。
他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腰……
一时间,两个人都如痴如狂。
“主神,睁开眼睛,看着我,好不好。”天道如蛊惑人心的妖,那暧昧的话,如羽毛般轻轻拂过主神的耳朵,让她耳尖都充血了。
“你烦死了。”主神恼羞成怒,一张本就如晚霞般绯红的小脸,越发娇艳动人,她眸光羞愤的盯着天道,那眼神仿佛要在他身上灼出一个洞来。
“哼。”天道轻笑,如循循善诱的导师般手把手教导她,该如何爱他,该如何让她自己如登极乐。
主神要疯了
明明她不是第一次主动,却是第一次如此焦急烦躁,不得章法......
天道亲身教导主神何为爱?
结果
一不小心过了火
次日结界消散之际
主神便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凡天道所处之地,主神便立马避开。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两人之间出现了问题。
柏修明询问太子:“太子,您可是惹太子妃生气了?”
天道暗自思忖:应当是吧,他不过是欲让主神对他多些怜爱罢了,然主神羞涩,心有不愿,不过,他能真切感受到,她的身躯实则是愉悦的,毕竟,他取悦她的方式可是在脑海中思忖了无数遍。
若是柏修明知晓他心中所想,必定会惊掉下巴。
谁能料到,那冷若冰霜的太子,竟是个闷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