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身后一股颇为惊人的威势,从永乐城中飞了出来。
人还未到声已响起:“阿润?怎么回事?闻闻怎么受伤了?”流云说着走上前来,三指搭在柳闻闻的手上,查看了起来。
沈润泽见师傅来了,不由松口气道:“我在还没收到,师傅的万里传送符前。
我们曾遇到一金丹期实力的阴尸蜈蚣,闻闻帮我拖住阴尸蜈蚣时,被迎面喷上了阴尸蜈蚣之毒。
不过还好,后来已经找到解药,为闻闻祛过毒了,有可能是那阴尸蜈蚣毒,待在闻闻体内,有一段时间的缘故。
才使得闻闻一直陷入的沉睡,至今不醒”沈润泽一脸心疼的看着柳闻闻说道。
听了沈润泽如此说,流云也把过脉确定没什么大事,点点头道:“阿润,辛苦你了,这是一颗通脉丹,你给闻闻服下吧。
想来要不了多久,闻闻应该就会醒过来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你随我先一起进入永乐城吧,这里毕竟不是特别安全”。
流云看着几人不远处,有不少永乐城原住民,将几人围着看了起来,要不是流云,沈润泽有修为镇着,只怕局势很不好说。
沈润泽抬头四望,抱着柳闻闻在一旁,点点头道了声是。
流云皱眉见沈润泽身边,站着一青年,不由好奇的看着沈润泽道:“这位小友是?”
又见身上虽穿着一袭普通白袍,但是隐隐其身上似有金光,隐隐散出。
其金光若仔细看去似真龙之鳞一般,不由有些惊讶。
沈润泽见师傅问起,便道:“这是闻闻,在边陲小镇救的一男子,说是陈国太子,闻闻欲将其送回陈国”。
又对陈渊道:“陈渊太子殿下,这位是天衍宗的道君老祖,乃是我与闻闻的师傅流云道君”沈润泽给陈渊介绍道。
陈渊见这一身白袍老者威势不凡,就知不是凡人,是故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见其与沈润泽说话亲厚,想来是柳姑娘之前提过的师傅,不由更加尊敬,又见沈润泽如此介绍,连忙双手抱拳躬身行了大礼道。
“道君在上,俗家弟子陈渊见过前辈”陈渊大声的说道。
流云点点头道:“太子殿下客气了,一路上还要多谢太子殿下对我两位徒弟的庇护,流云在此多谢了”流云如实说道。
陈渊愣了一下,不对啊,这一路明明是靠柳姑娘跟其师兄保护才来的此处,怎么说是靠我?奇怪,不过,既然得到高人如此说,自己听着就是,点点头,嘴里连忙谦虚道的摆手道。
“没有,没有”
流云见这陈国的太子殿下,这般谦虚不免点点头暗道:以后定是治国之才,陈国百姓有福了。
不由暗自点头:闻丫头心地好,救了这陈国太子,以后他若治国有方,所得功德,倒也能分润一些给自己这两徒弟,也是好的。
不由对两人道:“行了,一路走来甚是辛苦,先回客栈休息。
阿润,你来的时机刚好,明天,就是这假幽冥出口打开之际,我还生怕你们就此错过了,若是错过了,在要打开可要再等一年了,不过,你辛好赶来了。
对我们修道之人来说,一年也就打坐转瞬之间。
但是,却实要错过了你们,进入小梵天秘境的时机了。
不过,现在好了,你在最后时机赶到了,我心中的大石也算放下了”流云对沈润泽如是说道。
陈渊见沈润泽的师傅,流云道君如此好说话,不由道:“流云道君,小子一直很崇拜修道者,不知我可能如柳姑娘那般修道?”陈渊一脸热切的看着流云道君说道。
流云听了哑然皱眉道:“陈小友想要修仙?”
陈渊听流云口气有些不对,连忙道:“道君,怎么,我不能修仙吗?”陈渊皱眉的看着流云道。
流云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小友的机缘不在这修仙求道之上。
而是在治理国家,当一国明君之上啊”毕竟虽然求仙问道固然重要。
但是治理好一个国家,不让国中百姓挨饿受冻,不受战祸侵扰,使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大大的功德啊。
若是陈渊求仙问道,这路不就走偏了吗?况且求仙问道之路,也不甚好走。
陈渊不理解其中深意,皱眉道:“小子想要修仙,不知道君可能收小子为徒?”
流云为难的说道:“闻闻是我的关门弟子,我已经不再收徒,且小友还是不要执着修仙为好,还是回陈国,学习怎么做好一国明君,方是小友的正途”陈渊还想说什么,流云已经率先抬步往永乐城走去。
陈渊见周围之人,也是如阴尸镇里里的一般,个个骨瘦如柴,看着犹如被吸了精气一般。
看自己眼神阴惨惨的,连忙小跑跟上沈润泽几人身后,跟着走进永乐城中。
走进永乐城后发现其,比阴尸镇要好太多,一入城门,铺设干净的路面,路面两旁有不少的店家,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犹如凡界城镇一般,路上行人络绎不绝。
要说与凡界不同的就是,永乐城周遭所点的灯不是凡界城镇中点的灯火蜡烛,而是一种幽蓝色的光亮,远远看去,犹如鬼火一般,看着甚是吓人。
陈渊害怕的紧紧拉着沈润泽的袖子,沈润泽烦陈渊腻腻歪歪,没个男子气概,不由皱眉甩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还好城门处离永乐客栈不远,一行几人,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到永乐客栈门口。
只见流云上前推开客栈大门,沈润泽抱着柳闻闻跟着进去,陈渊也连忙进了来,生怕晚一点,后面有小鬼勾魂。
沈润泽抱着柳闻闻刚一进来,就听玄宁道尊笑着看着流云说道。
“流云老儿,我以为,你刚才急急忙忙出去,还以为是你想好了来了,跑的那般快,原来是你的两个好徒弟来了,那有啥可急的?还要你亲自出去迎接?”玄宁揶揄道。
流云听了不乐意道:“你以为我是你啊,长得贼丑,还天天去泡人家小姑娘,干不要脸的事,就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天天想着什么相好”。
沈润泽抱着柳闻闻在一旁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只能当自己是聋的一般站在一旁。
流云转头看向沈润泽道:“你先去为师房间,将闻闻,放下来吧,我与你玄宁师叔,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