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孟浪刺客每晚求小姐解毒(4)
作者:亿甜   快穿:恶女别凶,斯文渣男不好哄最新章节     
    温梨心里一惊“你疯了吗?白天怎么来这儿了,万一被人撞见可是要被乱棍打死。”

    她抓着男人的衣服训斥着。

    男人抱着她的腰,手上不老实的乱动。

    “小姐,我想……”

    男人埋在她颈肩,细碎的吻落下。

    温梨仰着脖子。

    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若是被外面的人听见,她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一看见男子通红的眼睛望着她,她便什么规矩都忘了。

    只想什么都由着他。

    愿意做什么就做吧。

    何必让他不开心。

    到底没有过分胡来。

    男子躺在她的床上睡着。

    她去父亲的院子里请安。

    她的父亲也是奇人。

    当了几年教书先生,出了几个优秀的人才,得到上面人的重视,赏赐了一个教书育人的牌匾,落户府邸。

    成也赏赐,败也赏赐。

    得了赏赐金银,她父亲开始沾沾自喜,身上的那些破烂习惯实在上不得台面。

    没什么本事的文人平白揣着一身的傲骨。

    被一些人哄骗着,开始留恋于烟花之所。

    有了一次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他父亲开始夜夜不归。

    母亲见过被她父亲捧在手心里的爱意,一旦不爱了一些言行举止实在明显。

    身上沾染的胭脂俗粉味道。身上的一些抓痕无一不刺痛她母亲的心。

    她母亲一直敬爱着的夫君,到底与内心好色之徒沦为一团。

    两人渐行渐远,无端的争吵变多。

    吵得越凶,女人歇斯底里,像疯子一样的祈求挽回丈夫的心,可丈夫早就被柔情蜜意的温柔香迷惑。怎么看自家的糟糠之妻怎么碍眼。

    哪儿哪儿都看不上,觉得恶心。

    争吵的次数越多,无疑是将男子往外推。

    可女子哪里能甘心自家夫君就这般不爱了。

    越是不干净越会做一些疯狂的举动。

    她父亲开始越发看不上她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的丧气模样。

    母亲被她父亲蹉跎了几年,从歇斯底里到彻底失望相对无言,母亲的身子骨越来越差。

    母亲突发高热,大夫束手无策,家里下人几次去烟柳巷里请他父亲回来,偏偏父亲舍不得从温柔乡中离开。

    直接撂下一句话“能救就救,不能救就死。”

    这一句话无疑是加剧她母亲的死亡。

    高热不退,最终撒手人寰。

    母亲尚在,她还能得到几分宠爱,母亲离世,她成了彻底无人疼爱的草,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说来还真是可怜。

    正是因为这般。

    他的心思开始变得奇怪。

    性子逐渐扭曲,接受不了这些事情,不愿意走他母亲的老路。

    不管前期多么恩爱甜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起共白头,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的好听,在爱的时候恨不得能为对方去死,可随着时间流逝,这份爱会消失。

    说来可笑。

    男人的爱会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收回,女人的爱会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变深。

    见惯了最爱时的模样,稍微有一点点情绪变化都能够知道。

    爱与不爱极其明显。

    偏偏男人只以为是女人的争宠伎俩。

    还以为自己的谎言能瞒天过海。

    她不愿意走母亲的老路,也不相信世间男子能够永远忠诚于妻子。

    一时忠诚不等于一世忠诚,

    天下男子皆好色。

    看见美貌女子,怎么都会对满是蹉跎岁月痕迹的妻子没什么好脸色。

    与其在她最爱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丈夫不爱她,没日没夜承受着那份痛苦,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期待。

    不去期待那些人能够忠贞。

    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

    天下景色皆美,怎可挂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不去加人,只享受着快乐就好。

    说来容易做来难。

    女子的婚约都要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何谈自己轻松的人生,一切都被捆绑着。

    哪能那般轻易。

    温梨脑子里回忆着曾经过来到父亲的院子。

    父亲正在与家中的几房姨太太一起吃早膳。

    温梨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转身离开。

    父亲正在与这几位姨太太打的火热,她还别凑上前找不痛快了。

    每天要她请安,偏偏每次都到这个时候弄这些事情。

    那些女人使尽浑身解数逗得她父亲哈哈大笑,似乎就为了气她。

    她是一个没娘疼的可怜孩。

    那些女人巴不得把她也气出病来,早早离开人世,这个家里谁能先把孩子来,家产就是谁的了。

    还真是可惜。

    她活得好好的。

    不会被气死。

    这点事不会被她放在心上。

    她不会像母亲那般期待那些值得放在心上的事。

    什么都不如自己把一切攥在手心。

    温梨回到屋子里,

    男人不知何时醒来。

    就这样大咧咧的在她屋子里四处打量。

    一点也不害怕有人突然闯入就把他抓去乱棍打死。

    温梨心里一紧,忍不住提醒“别太掉以轻心,万一被撞见,倒霉的可不止你一个,你的雇主可是要人拿走我的清白,你准备何时把事情办妥?”

    有些事情不可能永远逃避。

    她实在想不通,她就是一个小小教书先生的女儿,不会触及到任何人的利益,为何要雇杀手拿走她的清白?

    不是旁人,那便是在府上的人。

    毕竟家里可有几位姨太太争先恐后的准备把家产攥到自己手里。

    她父亲那愚蠢的家伙只会贪图表面上的享受。

    再继续下去,这个家里早晚会被败光。

    她已及笄,

    几次拒绝媒婆登门提亲,闹得最狠的一次,她甚至嚷嚷着出家当尼姑也绝不嫁人。

    许是看她没有嫁人的念头,一直赖在这个家里不走。

    干脆不抱有获得一大笔彩礼嫁妆的念头,雇人把她的清白毁了,到时候最好能怀孕,怀了孕,被她那老古板父亲知道,一定会逼她把孩子弄掉,草草嫁人了事。

    以她父亲的行为,绝不会在意她没了清白,在夫家会如何遭受白眼虐待。

    她的死活从此与温家再没关系。

    那几个家伙还真是打的一个好算盘。

    不知是面冷心狠的二夫人还是小肚鸡肠的三姨娘,又或烟柳巷子出身的四姨娘……

    她可要好好的找一找,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温梨看着男人,脑子里在想退路。

    现在他们只是贪图享乐,新鲜劲儿还未退去。

    保不齐什么时候男人就会出卖她。

    “小姐,我不会出卖你……”

    这句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